“我現(xiàn)在雖然是中藥協(xié)會的會長,但畢竟是個女人,很多時間做起事來并不方便,還需要一個男人能夠幫襯我。”
一邊說著,潘秋香舔了舔嘴唇,已經(jīng)站了起來,伸手搭在葉歸塵的肩膀上:“葉老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幫我呢?”
媚眼如絲,勾魂索魄。
葉歸塵承認,潘秋香的確有資本。
雖然容貌的確比不上陳紫然跟玲瓏,但比起大部分二三十歲的小姑娘卻也不逞多讓。
葉歸塵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潘秋香的意思了。
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妖精。
恐怕她就是用這種手段,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潘會長,我想你誤會了。”葉歸塵按住潘秋香的手,讓潘秋香不得繼續(xù)亂動:“如果說今天潘會長來是向我道歉示好的話,那我葉某人自然欣喜,以后大家都在金陵混,也能相互幫襯。但說句潘會長不愿意聽的話,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太喜歡別人玩剩下的!”
說罷,將潘秋香的手往外一推,站了起來。
潘秋香神情一滯,眼眸中閃過怨毒之色,旋即咯咯一笑,宛如根本沒將葉歸塵的譏諷放在心上:“葉老板,瞧你說的。誰玩誰還不一定呢,今天我當然是來向葉老板示好的,來,咱們喝杯酒,一杯抿恩仇,無論你愿不愿意當中藥協(xié)會的副會長,我們以后都是朋友。”
潘秋香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卻輕輕一抖,一粒黑色的藥丸已然出現(xiàn)在手里。
她眼神微微瞇起,見葉歸塵并沒有喝酒的意思,正準備屈指一彈,葉歸塵的電話卻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比~歸塵也沒看電話,冷笑著望了潘秋香一眼,不咸不淡道:“潘會長,你還是不要使你的那點兒小伎倆了。對了,既然你今天請我喝酒,那我也送給潘會長一句話,天底下沒有永駐的容顏,如果想要永駐,就得付出代價!
不再理會潘秋香驚異不定的眼神,葉歸塵轉(zhuǎn)身離開。
同時,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見是陌生號碼,不由一怔,接起之后,聽到里面?zhèn)鞒隽艘粋男聲。
對方壓低聲音:“葉先生,我是馬小虎,鳳凰閣的保安隊長!
葉歸塵心中古怪,不明白馬小虎怎么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忙問道:“哦,是馬隊長啊,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今晚正好是我值夜班,可就在三分鐘前,有人悄悄潛進了鳳凰閣,到了鳳凰一號附近,葉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保安動手,還是您自己解決?”
葉歸塵皺眉:“有人進了鳳凰閣?”
“是啊,對方有兩個人,身手不錯,如果真打起來,我們這些保安恐怕也賺不到什么便宜。所以,我想問一下葉先生,如果您能自己解決的話,您還是自己回來看看吧!瘪R小虎倒也沒有拐彎抹角。
葉歸塵沉著臉:“好,麻煩馬隊長幫我盯著,看看他們要干什么,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好!”馬小虎很快掛了電話。
葉歸塵心中卻是怪異到了極點。
自己剛剛搬到鳳凰閣,竟然就有人摸上門,這段時間自己似乎沒得罪什么人吧?
而且,聽馬小虎的意思,對方身手還不弱。
雖然跟馬小虎只接觸過一次,但葉歸塵也看得出來,馬小虎是名退伍軍人,雖然算不上修武高手,可身手在普通人中絕對不差。
馬小虎既然這么說了,對方極有可能也是武者。
一時間搞不清對方的來路,葉歸塵也沒打草驚蛇,開車往鳳凰閣趕。
廣寒宮包廂里。
見葉歸塵揚長而去,潘秋香面色陰沉地快要下雨了。
“姓葉的,你竟然敢拒絕我!”
潘秋香做為一個女子,自從考上大學(xué)來到金陵以來,只要她愿意的話,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逃過自己的手掌心。
上至七八十歲,下至十七八歲,但凡是個男人,潘秋香自信自己可以一舉搞定。
可今天,卻偏偏在葉歸塵面前失了手,還被葉歸塵一陣譏諷。
將手緩緩抬起,手里握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藥丸。
“哼,我還不信,有這情蠱在手,天下的男人,還不是隨我差遣?姓葉的,你等著,你絕對逃不掉我的手掌心的,我讓你跪在我的面前,喊我主人!”
抬起頭來,望向站在門口猶豫著是否進來的王木一:“怎么,你有話說?”
王木一自然感受到了潘秋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冰冷氣息,以及那無法言語的恐怖威壓。
尤其是跟潘秋香待的時間久了,王木一知道,對方恐怕憋了一肚子氣,而自己在這里,只能成為對方發(fā)泄的對象。
“秋,秋香姐,我去看看再點幾個菜吧!”王木一眼神閃過片刻慌亂,連忙轉(zhuǎn)身欲走。
潘秋香卻是低喝一聲:“把門關(guān)上,鎖死!”
王木一渾身一顫,身體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樣,艱難轉(zhuǎn)過身,近乎哀求道:“秋香姐,我,我是您的小狼狗,那,那情蠱,能不能不對我用了?”
“快點!”
潘秋香一把抓住酒桌上的桌布,往外一扯。
桌布帶著上面的飯菜全部嘩啦呼啦掉落在地上,碗碟碎了一地,飯菜酒水也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