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鳳嬰一邊說著,爬起來穿上衣服就要離開。
葉歸塵沒想到公孫鳳嬰反應(yīng)這么大,本來只是開開玩笑而已。
“好好好,公孫隊長,你牛逼行了吧!”葉歸塵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而且,經(jīng)歷過大比武后,也算是患難于共了,如果真的放任公孫鳳嬰離開,恐怕她這個天才真會從此隕落。
公孫鳳嬰氣鼓鼓瞪了葉歸塵一眼:“你放心,如果你真有那個本事治好我的隱疾,三千萬不在話下。”
說完,又趴了下去。
葉歸塵現(xiàn)在也不好意思再開玩笑了,拿出銀針,開始施神農(nóng)針法。
其實對百分之九十的武者來說,出的問題大部分都在筋脈上。
之前的寧承文是,現(xiàn)在的公孫鳳嬰也差不多。
但是,因為筋脈與身體息息相關(guān),而且很多筋脈又深埋于身體內(nèi)部,普通的醫(yī)者根本無法辨別出筋脈有什么問題。
就算是知道筋脈有問題,卻極少有人能夠應(yīng)對。
葉歸塵卻偏偏對這種病癥輕車熟路。
公孫鳳嬰跟寧承文的情況正好相反,寧承文是因為打小筋脈閉塞,導(dǎo)致腦子不靈光,而被葉歸塵將經(jīng)脈疏通開后,寧承文的腦袋自然也開始慢慢靈光了起來。
可公孫鳳嬰是天生筋脈強大,也沒有閉塞的情況,卻偏偏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選擇了雙修之路。
當(dāng)然,這個世界上也并非不能武道與橫練雙修,如果葉歸塵愿意,絕對可以輕松同時修煉這兩門完全不同的功法,可對葉歸塵來說,就算是修煉橫練也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葉歸塵如今的身體強度絲毫不亞于修煉了橫練功夫。
尤其是修煉了玄冥鎮(zhèn)獄訣后,葉歸塵的身體強度再次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公孫鳳嬰的身體卻極為特殊。
葉歸塵一邊施針,一邊仔細(xì)觀察之下,卻發(fā)現(xiàn)公孫鳳嬰竟然是傳說中的玄武體質(zhì)。
沒錯,一個女人,竟然是玄武體質(zhì)。
這種體質(zhì)的人打一出生就力氣大的驚人,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力氣更是會成倍的增加。
更加恐怖的是,公孫鳳嬰的皮膚別看嬌嫩無比,仿佛一下子就能捏出水來,可皮膚的密度卻是普通人的十?dāng)?shù)倍,也正是這個原因,就算是拿刀子來劃,恐怕也很難在公孫鳳嬰的皮膚上劃開一道口子。
可偏偏,觸摸之下,完全沒有任何違和感,更不會影響任何觸感。
這就是神奇之處。
葉歸塵曾在天師門待過的那段時間看過一本古籍,里面就有對這種玄武體質(zhì)的記載。
葉歸塵原先還以為這種體質(zhì)的人只是存在于傳說,此時親眼看到,難免有些激動。
第一次見到公孫鳳嬰的時候,葉歸塵只是感覺公孫鳳嬰有些特殊而已,現(xiàn)在才明白,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造之子。
心中一邊胡思亂想著,銀針已經(jīng)施完。
收針之后,葉歸塵也輕輕吁了口氣。
“公孫隊長,你試試感覺,是不是感覺身體通暢多了?”
公孫鳳嬰狐疑無比,快速穿好衣服,閉目稍微感受一下,幾秒鐘后猛得睜開眼睛,望向葉歸塵的眼神也徹底變了:“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很顯然,公孫鳳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異變。
葉歸塵笑道:“我跟你說過了,你的身體只適合修煉橫練功夫,如果想同時修習(xí)武道,反而會事倍功半。好了,既然你不愿意住我提供的地方,那你自己去找地方住吧。我還有事,記得回頭給我把錢打到賬上,至于武館的損失,嘿嘿,我也不問你多要了,就給一百萬好了。”
葉歸塵轉(zhuǎn)身就要走。
公孫鳳嬰哼了一聲:“我憑什么不住你提供的地方?不就是一天一千塊錢嗎?好,我同意了,現(xiàn)在就帶我去!還有,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必須幫我診治好。”
葉歸塵愕然:“你確定要住?”
“趕緊的吧,帶我去。”
“好吧。”葉歸塵搔了搔腦袋,實在搞不明白公孫鳳嬰怎么變臉比翻書都快。
女人,果然是神奇的動物,不能以常理度之。
剛才還仿佛羞辱了她一樣,現(xiàn)在倒好,還死乞白賴非要跟著自己。
走出診室,葉歸塵讓人叫上陳紫然跟玲瓏,直奔鳳凰閣而去。
買了別墅,自然要先去看看。
陳紫然跟青龍商會關(guān)于龍陵峰的項目基本也談得差不多了,今天陳紫然就得回一趟云城,把陳氏集團的所有事情都安排一下,然后調(diào)一批人跟資金,專門籌備龍陵峰項目。
只不過,葉歸塵他們剛剛離開沒多長時間,在神農(nóng)堂對面的馬路邊上,一輛停靠的豪車?yán)锩妫锵愀跄疽徽凉M臉怨毒地望著神農(nóng)堂門口。
秋香,姓潘,全名潘秋香。
鳳凰閣售樓處看到葉歸塵拿出黃金買房狼狽離開之后,潘秋香越想越憋屈,便讓王木一帶路,來看看神農(nóng)堂究竟是怎么回事。
結(jié)果,這一看,潘秋香的臉色更加難看。
神農(nóng)堂門口人來人往,這才一天時間,已經(jīng)聲名遠(yuǎn)播了,看病的人更是排隊排到了外面。
“怎么,這個神農(nóng)堂搞這么大動靜,金陵其它藥館的人就沒意見?”潘秋香陰著臉問道。
王木一苦笑道:“秋香姐,您有所不知,師父,額,房無傷不是敗了嘛,一敗涂地,把會長的職位辭了之后,其它藥館的人都跟墻頭草一樣,全部偏向了神農(nóng)堂。”
“當(dāng)然,神農(nóng)堂的人倒是有些本事,可奪人錢財跟殺人父母沒有什么區(qū)別。這邊的情況您也看到了,而且神農(nóng)堂野心極大,還想在金陵遍地開花,這無疑于搶其它藥館的飯碗啊。”
“可是,其他藥館的人因為房無傷一敗涂地,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您再瞅瞅神農(nóng)堂的門口,那里站著的那個人是銀蟬子,那可是藥王谷的人,現(xiàn)在卻狼狽無比。”
“連藥王谷的人都這般模樣,其它藥館的人誰還敢來觸這個霉頭?”
王木一說話間,語氣中也帶著酸溜溜的味道。
之前跟玲瓏比醫(yī)的時候,王木一一眼就看中了玲瓏,感覺玲瓏簡直就是天女下凡,這輩子能夠一親芳澤就算是少活十年也愿意了。
可沒想到,今天玲瓏竟然親昵地跟葉歸塵在一起,而葉歸塵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國色天香,完全不輸于玲瓏的美女。
王木一跟身邊的潘秋香一比,愈發(fā)感覺這個世界不公平。
原先王木一還想抱住潘秋香的大腿,一步步往上爬。
可現(xiàn)在,他卻莫名記恨上了葉歸塵,不知不覺中更是把葉歸塵踩在腳下變成了自己的目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