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旁邊,一名身材同樣爆炸到極點,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風韻正盛的女人正一邊給男人揉捏著太陽穴,一邊幽幽說道:“二爺,這幾天清河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呢。”
“哼,能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啊?”男人連眼皮都沒抬:“天天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就算是清河翻個底朝天,在我冷武就的眼中,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沒意思。”
此人,正是號稱冷公子,已經能夠進入華國潛龍榜,冷家的二爺,冷武就。
對他來說,眼界早已不再清河。
雖然跟洛、齊、喬都稱為四大姓,但冷武就看向另外三姓的眼神已仿佛在看螻蟻一樣。
身材爆炸女人并沒有著急,而是緩緩將這幾天清河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后著重提了一下葉歸塵:“二爺,那個叫葉歸塵的小子倒是蠻有意思的,幾天時間把洛、齊、喬三家壓得抬不起頭來,倒是有些手段。咯咯,二爺有沒有興趣見一見他呢?”
“切,那三家在別人面前可以狐假虎威,可在我們冷家面前,卻狗屁都不是,把他們壓得抬不起頭來又算了什么。”冷武就依舊沒有任何興趣:“不過,你剛才說今天在清河大酒店有人廢了我們冷家人,什么意思?”
女人連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末了又道:“二爺,據我所知,那冷化及似乎跟冷小姐也有點兒關系,而那冷化及的妹妹一心想模仿冷小姐,在外面倒是過得逍遙快活。”
“冷如月都四十了吧?還整天胡鬧?”冷武就終于睜開了眼睛,有些無可奈何。
冷家除了冷武就這個二爺跟冷文成那個大爺之外,還有一個名叫冷如月的妹妹。
如今冷如月也已過了四十,但仗著冷家的權勢,打小又對武則天非常癡迷,十幾歲就開始學著武則天養一些面首。
畢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女娃,冷如月所做所為雖然非常出格,但被寵溺中長大,卻也沒有人敢怎么著她。
長大以后,冷如月對這種嗜好也越發癡迷,甚至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每天讓人四處尋覓長相帥氣的男子。
那冷化及倒是長得一般,一次無意中認識了冷如月,但極盡所能討冷如月歡心。
雖然跟冷如月沒成幾次魚水之歡,但冷化及所得到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
原本冷化及只是一個街頭混混,可被冷如月寵幸之后,搖身一變成了十幾個酒吧的小老板。
當然,這些酒吧都是冷如月的產業,而冷化及只是拋頭露面替冷如月掌管而已。
偌大一個清河,這等小產業在冷如月眼中不過是九牛一毛。
很快,冷如月就把冷化及忘得一干二凈。
但冷化及卻為了討冷如月歡心,擅自改成冷姓,還讓自己的妹妹也改了姓。
冷如霜,對冷如月自也是崇拜不已,不但把名字改得跟冷如月非常相近,還學著冷如月的作風,四處勾搭男人,這些年,倒是不少良家少男遭了她的毒手,被禍害了。
但無人敢聲張招惹。
冷如霜愈發變本加厲。
卻沒想到會栽在了葉歸塵的手里。
“二爺,當年您對那位米……”女人見冷武就的樣子,欲言又止。
冷武就仿佛一瞬間被帶入了當年那番回憶之中,斜了女人一眼:“我聽說那個叫米藍的丫頭現在也出落成了一個大美人了?嗯,當年那姓米的女人滋味當真是不錯,只是可惜了,性子太烈,最后竟然想跟我同歸于盡,呵呵,當真是癡心妄想吶!”
女人聞言,連忙點頭答應:“二爺,難道您不怕秦家報復嗎?”
“哈哈,報復?”冷武就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好哇,盡管放馬過來就是了。就憑秦漢中那個慫貨上門女婿,以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有什么本事敢來報復?”
仿佛又感覺沒有意思,冷武就擺了擺手:“對了,事情都過來快二十年了吧?回頭你帶著禮物,去找秦漢中,說我為當年的事情向他道歉,然后讓他把她女兒送給我,我認他做老丈人,這樣二十年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哈哈,哈哈……”
仿佛感覺這個主意簡直太絕妙了,冷武就下意識暢快大笑了起來。
女人沒有吭聲,看了冷武就一眼,張了張嘴,點頭應諾。
冷武就跟秦漢中年紀差不多大,但如今卻依舊癡迷于美色。
閑極無聊之事,他讓人專門打造了這艘船,取名為快活林,就是可以隨時隨地供他快活的。
……
葉歸塵知道再在清河待下去什么也做不了。
收到洛有道把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的消息后,葉歸塵也馬不停蹄跟尚文東回到了云城。
至于貪狼,則留在清河繼續干他自己的事了。
不過,剛回到藥膳館,葉歸塵就感受到藥膳館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而且客人明顯也比平常少很多。
“怎么回事?”葉歸塵奇怪無比,下意識問了一句。
看到葉歸塵回來,趙二膽趕緊迎上前:“老大,你回來了啊。”
“你們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干什么?”葉歸塵白了趙二膽一眼。
“哼,以后我們這藥膳館恐怕做不去了唄。”蘇九兒噘嘴,一臉幽怨。
看她的樣子,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角色中,仿佛自己根本不是龍牙的一員,反倒是一名普通的餐館服務員了。
不過,她的臉色比上次葉歸塵見到的時候要差上一些,應該是知道了自己哥哥蘇澤的所做所為之后,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
“什么做不下去了?”葉歸塵愈發奇怪。
對于自己配置的藥膳,葉歸塵可是非常自信的。
趙二膽嘆了口氣:“老大,您有所不知,我們恐怕很快就沒有原料供應了。哎,就算是您的藥膳配方再好,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們恐怕得改行做普通的飯店了呢。”
隨后,趙二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葉歸塵聽完之后,不由有些愕然:“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