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留下易初叔叔陪你吧,我和爹地出去了哈。”寶寶故意大聲說。
他就是故意氣李欣這個女人的,怎么樣吧?
誰讓她把媽咪治地時好時壞,媽咪還把她當成姐妹一樣看待。
李欣暗暗瞪了寶寶一眼,也快步走了出去。
那個人已經知道了她的行蹤,如果自己再不按時赴約,說不定他發了瘋,就跑到秦家來鬧也說不定的,
那樣自己和易初,就真的徹底沒戲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和這種小孩子,逞口舌之利了。
看著他們都出去了,夏桐不由松了一口氣,對易初說:“真好,又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這句話讓易初覺得很欣慰,她也是喜歡和他相處的嗎?
這點上他們竟然是一致的?
“我們一起喝茶聊聊天吧,我有很多話想要和你說呢,有時候真的是不太方便說。”
他們在桌旁坐下,易初開始泡茶,等茶泡好之后,遞給夏桐一杯說:“來,對著我就不要有任何顧忌了,想怎么說怎么說吧。”
夏桐猶豫地說:“是這樣的,我回到了家里,但是我卻感覺到這個家特別的陌生,包括我的丈夫,甚至我的兒子,都有種莫名的陌生感。”
知道秦總買下這個別墅,是因為原來那里有著很多關于乖乖的回憶,對她的病情不好。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在這種陌生的環境里,夏桐又找不到歸屬感。
“傻丫頭,其實家是什么呀,不是某個特定的房子。而是你的親人在這里,他們都是你這輩子摯愛的人,這就夠了。你看看你的老公,這些天一直都守護在你旁邊,我是親眼看見了的、。再看看你的兒子,原來是那么地冷酷,真的很有他爹地原來的風范。現在在你的面前,直接變成了小萌娃。”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非常非常愛你,我知道這樣的環境,讓你一時間很難適應,但是你要慢慢學會去接受,去理解他們,畢竟這段時間,你過得不好,他們過得更不好。”
夏桐若有所思地說:“我知道你說得對,但是我真的還有一件事情,怎么也想不通。你覺得我的老公,會不會偷偷地打我?”
聽到這里,易初不由哈哈大笑說:“這個真的是我聽過最冷的笑話。你的老公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打你呢。”
“我也覺得很奇怪,在我的心里,似乎有兩種記憶在打架,一種是特別溫馨的,老公對我很好很好,幾乎是當成小女孩般來疼愛,時時刻刻我都在他的……懷里。我做飯的時候,他會從后面抱住我,吃飯的時候,他會一口口喂我,晚上的時候,會和我一起牽著手看星星。幾乎每天都是給我送各種各樣的禮物,總是就是各種的美好。”
“對呀,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很幸福。”易初說出了心里話。
夏桐聽著很奇怪:“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很幸福呢?”
“因為婚前的你,雖然很好看,但是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但是婚后,你和原來完全不同了,每次出現在什么報紙雜志的頭條,都是神采奕奕的。”
雖然心愛的女人結婚了,但是他一直都非常關注她,因為他想要知道她過得好不好,那個霸道總裁會不會好好呵護他。
結果他是滿意的,他們永遠十指相握,永遠都是羨煞你我的那種。
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輕易開啟虐單身模式。
但是他喜歡這種感覺,只要她好,他就會好的。
“這能說明什么呢?”夏桐搖搖頭說。
那么多嫁入豪門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人前風光人后心酸。
這個真的不能代表什么。
因為她們不想要讓別人知道,這種嫁入豪門的代價是多么地大,那么多的豪門渣男,這里在和老婆秀恩愛,一轉頭又去了什么夜店呀,什么三呀四呀的家。總之就是各種情感問題,讓做妻子的來獨自承受。
多少這樣的女人,都是晚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情緒失控地哭泣,然后擦掉眼淚,白天又摟著老公秀恩愛的。
畢竟日子還是要繼續過得真的是看得太多了,所以說一兩張什么所謂神采奕奕的照片,真的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雖然她和老公是完全不同的,他們無所謂什么豪門或者寒門,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是真心相愛的。
但是后來好像真的發生了一些特別不好的事情,就是無法證明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可以在每個人面前裝得對你很好,但是在后面就會打她罵她。
“只能說明相由心生,他對你很好,所以你很幸福,只有很愛很愛你的男人,才能讓你變得更加美好。這是千年不變的定律,都是說一個女人嫁得好不好,就是直接在她臉上反映出來的。如果一個女人很高貴,但是很憔悴,說明她是在富貴之家,但是很不開心,如果一個女人直接變成了鹽菜的那種,說明經濟條件又差,丈夫也對她不好。而你呢,穿衣服一向都很簡單,但是看得出,你不僅生活得很好,而且老公也對你很好。”易初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夏桐聽到他長篇大論的這一番感慨,不由笑了:“看不出來,你現在都快變成情感專家了。”
“我是專門研究你的情感專家。”易初突然說出了口。
他又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怎么能對著好朋友說出這種過了界的話呢。
秦總是把他當成兄弟一樣,夏桐更是把他當成親人和朋友,這樣的話,一出口,也是一種錯。錯錯錯!
聽到他說了這句話,夏桐頓時楞了一下,連忙笑著說:“我也是研究你的情感專家據我研究,你這種人,只有找了李欣,才能真正幸福。”
見她七扯八扯又扯到李欣那里去了,易初不由笑著說:“怎么又是李欣呀,我和她真的是沒感覺,我們都認識快二十年了,人生有幾個二十年呀?”
他看了夏桐一眼問:“你知道我現在最尷尬的事情是什么嗎?”
“什么?”
“就是你亂點鴛鴦譜呀。”易初無奈地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