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夏宅,夏宛琳砰的一下摔掉了手中的遙控器。
有菲傭送上了一碗冰燕窩:“大小姐請消消氣。”
夏宛琳氣呼呼的坐下身,拿過菲傭手中的燕窩,嘗了一小口,隨后將碗狠狠朝菲傭身上砸去:“這是什么時候做的,味道怎么是酸的?!”
說著就朝那菲傭狠狠踢了一腳:“怎么,現(xiàn)在連你也欺負(fù)我?現(xiàn)在你們這些下人都開始欺負(fù)我?滾!全都給我滾!”
全身被淋得狼狽至極的菲傭慌忙的起了身:“是是……。”
遲向遠走進別墅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場狼藉的景象,他吩咐菲傭退下,“什么事發(fā)這么大的火?”
夏宛琳見是他,通天的怒氣緩了緩:“那邊有消息了嗎?”
遲向遠笑了笑,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基本已經(jīng)有眉目了。”
“哦?”夏宛琳坐下身:“什么眉目?”
“屬下的人在新西蘭的上空中發(fā)現(xiàn)慕少爺?shù)闹鄙龣C曾經(jīng)經(jīng)過,后來經(jīng)過調(diào)查了解,駕駛直升機的是慕少爺?shù)闹致檮佟6^去一周每天都會來新西蘭采購食品等東西去一個小島。”
“小島,什么小島?”夏宛琳急急的問。
“那個小島名叫崎月島,位于南太平洋上。是秦老爺前年購置的,打算將來用來開發(fā)或是投資。大小姐不用著急,屬下剛剛將這個消息稟告給秦老爺,我們打算明天一早——。”
“不能等明天了!”夏宛琳忽然尖叫的打斷他:“向遠,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好不好!我已經(jīng)等夠了,再讓我等下去我就要瘋了!”
“這——。”遲向遠看了看窗外明顯已經(jīng)黑沉的天色:“晚上開直升機有些危險吧。”
“向遠——。”夏宛琳握住他的手,“求求你了,好不好?”
遲向遠白皙的臉微微一紅,無奈點頭道:“好,那屬下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飛機。”
溫泉池里內(nèi),是激烈的撞擊聲與喘息聲,伴隨著女人嬌媚入骨的呻吟,持續(xù)了整整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后,秦慕抉將夏桐從池子里撈了出來。夏桐全身濕淋淋,無力到連動都都不愿動,只想閉著眼,就這樣睡過去。
至少睡夢中,不會再有這樣的噩夢。這些日子以來,他每一次的占有與侵犯,就像一根根扎進她心房里的刺,疼到她連呼吸都覺得窒息。
性愛,本是人生一種極致的享受。
可他的欲望,帶給她的卻是滅頂?shù)暮闉?zāi)。沒有歡愉,只有痛楚,深入骨髓的痛楚。
夏桐偏著頭躺在他懷里,忽然覺得很委屈,鼻子酸酸的,盡管她極力隱忍,終于還是掉下淚來。秦慕抉抱著她,感覺到了臂膀間溫溫的濕潤,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