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夫,那我還有救嗎?”蘇音果緊張地問。
“我先用針灸試試吧!鳖櫞蠓蜣壑约夯ò椎暮诱f,“聽小易說,他已經在國外給你找治療腦科這方面的專家了,希望針灸能幫你暫緩一下病情,讓你能堅持到做手術的那一天。”
蘇音果聽到針灸只能減緩自己的病情,忍不住有些失望。
但轉念又一想,多延緩兩日,就可以多陪在賀宸和小貍身邊幾日,又覺著多幾日也是好的。
她認真地向顧大夫道謝:“謝謝你,顧大夫。”
顧大夫一臉慈祥地說:“不用謝,說來我跟你爺爺也是舊相識了,你可以跟小易一樣,叫我一聲顧爺爺!
又是爺爺的舊相識?
最近她似乎遇到了好多爺爺的舊相識,還都是她不認識,也沒見過的人。
蘇音果從善如流地喊了一聲:“顧爺爺!甭曇籼鹛鸬,還帶著幾絲軟糯,顧大夫頓時心花怒放。
接下來,顧大夫拿出銀針,一根根扎在了蘇音果頭頂的穴位上,半個小時后,又將銀針一根根拔了下來。
“感覺怎么樣?”顧大夫在一邊問。
蘇音果緩緩睜開眼,感覺眼前的視線似乎清晰了幾分。
“顧爺爺,太好了,我感覺眼睛舒服多了。”
“那就好!鳖櫞蠓蛐牢康卣f完,又殷切地叮囑她,“記住,頭部的毛病最忌情緒不穩。這段時間你一定要保持心平氣和,萬萬不可讓情緒波動太大,知道了嗎?”
蘇音果向顧大夫認真道完謝,并再三保證會好好照顧自己之后,才離開了顧大夫家里。
她沒有回公寓,直接去蘇氏出理了一些最近積壓的文件,直到旁晚才揉著酸疼的脖子準備回家。
誰知,她剛一下樓,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白震的車。
看到她下來,白震打開車門走到面前,直截了當地說:“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白震臉色有些陰沉,蘇音果不想跟他走,可又不能跟他硬來,她也打不過白震,只好點了點頭:“好。”
她上了白震的車,拿出手機偷偷給賀宸發了一條短信。
白震看到了她的小動作,也沒有阻止,邊開車邊冷冷地問:“你這么容易就上了我的車,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你不是那樣的人。”蘇音果搖了搖頭,篤定地說,“你要是想賣我,早就賣了,不用等到現在!
當初她受傷自閉的時候,白震將她接回家里后,并沒有對她做什么,還嚴懲了傷害她的下人,可見他并沒有打算害她。
白震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但是沒有說什么。
蘇音果繼續說道:“白震,經過跟你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著你人并不壞,可你為什么一定要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呢?”
白震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并不壞,覺著一陣好笑。
他這個人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什么卑鄙的事他都可以去做,眼前這個女人居然說他不壞?要不是她腦子有問題,就是她別有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