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宇死死地咬著后槽牙,狠狠一拳一拳地捶在地上,手背瞬間鮮血淋漓,一片模糊。
白震抱著蘇音果上了車,示意司機(jī)回他在海城的別墅。
一路上他看著懷里人偶娃娃一樣的蘇音果,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比起這樣的蘇音果,他更喜歡當(dāng)初那個拿針管威脅他的蘇音果,跟只被激怒的小貓一樣,特別可愛。
他眼神復(fù)雜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蘇音果的臉,柔軟溫暖的觸感從指尖一路蔓延到了心里。
白震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忍不住伸出雙手捏了捏蘇音果白凈的小臉,對手下柔軟的觸感滿意地瞇了瞇眼。
另一邊,樓易處理完公司的事,回到病房里時,發(fā)現(xiàn)蘇音果不見了,而祈宇雙手鮮血淋漓,一下一下在瘋狂地捶地。
他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抓住他的手,“祈宇,你的手都流血了,還不快停下!”
祈宇一把抓住樓易的肩膀,往日里總是溫和的眼眸黑沉沉。
“樓易,你說我是不是很弱?”
祈宇直勾勾地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眼中閃過一抹恨意,“每一次,都保護(hù)不了自己喜歡的人,你說我是不是太弱了!”
樓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祈宇。
樓易跟祈宇是在國外上大學(xué)時認(rèn)識的,因?yàn)槎际菑娜A國人出去留學(xué)的學(xué)生,所以就格外親近一些,慢慢地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在樓易印象里,祈宇一直都是溫和從容的,這還是第一次見祈宇眼神里透著冷意和恨意。
“樓易,我要變強(qiáng)!”
祈宇突然握緊雙拳站了起來,他冷冷地看著樓易,一字一句狠絕地說道,“我要變強(qiáng),只有變強(qiáng)了,才能留住自己想留住的人!”
那一瞬間,祈宇陰鷙的眼神讓樓易后背有些發(fā)涼。
他隱約覺著,從今往后,那個溫柔和善的祈宇,或許將再也見不到了……
白震將蘇音果帶回了他在海城的別墅,將她直接安排在了自己的臥室里,然后交代別墅里的下人,這是未來的少夫人,讓他們必須小心地伺候好了。
一開始下人們都挺好奇的,畢竟白震幾乎從沒將女人帶回來過,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未來的少夫人。
但很快下人們就發(fā)現(xiàn),這未來的少夫人居然是個傻子,整天只知道坐在床上發(fā)呆,別人說什么都聽不見,也沒有反應(yīng),跟個沒有靈魂的精致芭比娃娃一樣。
“這種女人怎么能嫁給我們白少呢?我看白少就是圖新鮮,把她帶回來玩玩而已。”
“對,我們白少英俊瀟灑,可不能娶這樣一個女人,要不我們想辦法把她給趕出去吧!”
“可是她就跟個木偶一樣,我們想趕也趕不走啊?”
“既然趕不走,我們就好好整整她,反正她就是個木偶,什么也不知道。”
有幾個私下暗戀白震的女仆,越看蘇音果越不順眼,開始趁著白震不在家時,折磨起了蘇音果。
一開始她們只是暗中掐她,打她兩下,基本都是選白震看不見的地方下手。
后來見蘇音果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白震也沒發(fā)現(xiàn)她們的小手段,女仆們膽子越來越大,竟直接拿了一把細(xì)針站在了蘇音果床邊。
“聽說十指連心,你們說,等會把針插進(jìn)她指甲里的時候,她會不會痛的叫出來?”
“她就是塊木頭,別說是扎針了,我覺著就是把她十根手指頭都剁下來,她都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的!”
說話間,一個女仆已經(jīng)拿起針,照著蘇音果的指甲狠狠地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