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shuí)說我喜歡你了?你這個(gè)見色忘義的白眼狼,從我身邊滾開!”
蘇音果突然睜開眼,伸手就去推懸在自己身體上方的賀宸。
月光下,她一雙杏眼又圓又亮,燃燒著熊熊怒火,哪有半分剛醒來的樣子,看來剛才分明就是在裝睡。
賀宸抓住她用力去推自己的手,牢牢地扣在自己的胸口上,“不裝睡了?既然不裝了,就好好聽我說話。”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說的話都是謊話,我不要聽!不要聽!”
蘇音果用力甩著自己的頭,雙腿胡亂地在病床上踢著,一副打死都不要聽賀宸說話的樣子。
要不是她雙手被賀宸給扣住了,大概這會(huì)已經(jīng)用雙手死死地捂住耳朵了。
看她反應(yīng)這么激烈,賀宸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他用一只大手抓著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大手扣住蘇音果的后腦勺,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居然敢用碰過白晚清的唇又來碰她?蘇音果被刺激到了,越發(fā)激烈地掙扎起來,瘋了一樣用腳去踹賀宸,“嗚嗚……放……快放開,不許親我,更……更不許碰我!”
賀宸一言不發(fā),猶如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任憑她掙扎踢打謾罵,始終巋然不動(dòng),親吻著她的雙唇。
蘇音果又恨又怒,一口咬了下去,兩人的唇齒間瞬間就彌漫開了一股鮮血的味道。
賀宸卻像是絲毫沒感覺到疼一樣,眉頭都沒皺一下。
慢慢的,蘇音果的力氣耗盡了,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嘴里更是像只受傷的小獸一樣,只剩下了低低的嗚咽聲,賀宸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
他伸出舌頭舔了下唇角的血絲,附身在蘇音果耳邊,嗓音低沉沙啞的不像樣子,“還吵嗎?”
“你,你這個(gè)大壞……”蘇音果瞪著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不甘心地還想繼續(xù)開罵。
話還沒說完,就被賀宸沉聲打斷了,“再吵,我還吻你。”
被他用威脅的語(yǔ)氣一兇,蘇音果頓時(shí)憤憤不平地閉上了嘴。只是眼圈紅紅的,眼看又有眼淚流了出來。
賀宸一下子就心軟了,低頭吻了吻她濕潤(rùn)的眼角,“別哭了,再哭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
蘇音果把杏眼一瞪,卻沒有再喊著讓賀宸滾,而是氣呼呼地說道:“你是我的誰(shuí)啊?憑什么管我好不好看?”
賀宸將薄唇湊到她耳邊,霸道地宣誓主權(quán),“我是你老公,當(dāng)然可以管你。”
蘇音果將頭往旁邊一撇,冷冷地哼了一聲,“很可惜馬上就不是了,以后你想管我也管不著了!”她語(yǔ)氣酸酸的,都快趕上老陳醋的味道了。
雖然蘇音果能為自己吃醋,賀宸感到很開心。但要是再讓她這樣繼續(xù)沒完沒了地吃醋下去,受折磨的還是他自己。
賀宸嘆了口氣,修長(zhǎng)的手指捏住蘇音果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準(zhǔn)備將他和白晚清的事解釋清楚。
“大小姐,其實(shí)我跟白晚清……”
“我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