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解釋出聲,“我以為還有同謀,所以才會來遲”
“顧成峰,這是你的游戲,可你知不知道會因此毀了我的清白?”言若雪打斷顧成峰的話語,她對視上他的眸,聲音那么涼,那么冷,“會讓我陷入絕境,會讓我被世人恥笑?”
是質(zhì)問,是深深的責(zé)問,猶如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里。
指關(guān)節(jié)清晰的手握緊成拳,青筋暴漏,是憤怒,是咆哮,是帶著濃濃的殺意。
站在一旁的陳意權(quán),駭然不已。
看著沉默的顧成峰,言若雪忽然又笑了,笑的那么艷麗,那么妖嬈,那么凄厲,“也是,你堂堂顧氏總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又怎會去顧及別人的處境,別人的想法呢,你只是一味的尋找屬于自己的快感,哪怕是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她吸了口氣,喉嚨苦澀,聲音顫抖,“就好像最開始逼迫,威脅我那樣”
他鎖著她,目光閃了一下,隨后驟冷,“你就這么看我?”
問完這句話,顧成峰的胸口像是被撞擊了一下,像是破了一個洞,有著奇怪的氣流在里面躥著,怪異無比。
他什么時候起,也會問起這句話?
“不然呢?”言若雪諷刺的看著他,“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殘薄的唇緊抿,下一瞬,顧成峰開口,語氣早已改變,“對,你還真是有自知自明,我的確就是這樣的人,所以,言若雪,這僅僅還只是開始。”
她一窒,眼淚掉了下來。
他深潭般的眸光幽冷,他把西裝外套脫下,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
她害怕的情緒涌來,抵觸的防備著他,“顧成峰,你要做什么?”
“你說呢?”他挑唇,反問。
言若雪驚慌的看了眼門口,外邊的喧嘩聲傳來,她明顯弱了氣勢,干涉的嘴唇動了動,卻最終沒有開口。
她不想這樣尷尬的出去,被眾人議論紛紛
凝著言若雪的模樣,顧成峰揚了幾分唇角,他伸手,將之前脫下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裹著淡淡的煙草香,她一愣,看著他。
他低頭,在她耳邊告訴她,“不想成為焦點,就罩住你的臉。”
相隔的太近,溫?zé)岬臍庀姙⑸蟻恚屗募庖挥|,趕忙伸手將外衣罩住了大邊臉,只露出了那一雙眼睛,眨著眸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問出聲來,“你會這么好心?”
他淺魅一笑,“如果你不要,我可以把西裝收回來”
“我要!!”她一急,兩手抓著西裝緊緊不放,生怕被他拿走,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在他的眼里,竟十分有趣,讓他一瞬間,迷了眼。
驀然,他一怔,冷冷收了視線,眸如墨汁,深邃不已。
走至門口,韓森看著顧成峰,恭敬詢問,“總裁,那他怎么處理?”
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陳意權(quán)。
里面的陳意權(quán)早已是汗流浹背,他一時沖動,所以對言若雪動了心思,可他沒有想到在宴會場上不曾正眼看言若雪的顧成峰,此刻會這般在意這個女人,他直直的叫苦,卻毫無辦法,只能解釋出聲。
“顧總,剛剛”
“放了他。”
陳意權(quán)的話還未及出口,便被顧成峰打斷,卻不是追究責(zé)任,只是如此風(fēng)輕云淡,輕描淡寫,這倒是讓陳意權(quán)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待緩過神來之時,他趕忙道謝,“多謝顧總大人不記小人過,下次,下次我一定注意,再也不敢冒犯您。”
顧成峰看著陳意權(quán),他勾唇,明明是淺笑,卻是幽涼無比,肆意森然。
他沒有說一句話,卻勝過萬千,令人驚起層層顫粟。
轉(zhuǎn)身,顧成峰大踏步離去。
“今晚的事處理好,明天起來,我不希望看到一丁點的負面新聞。”
“是,總裁。”韓森頜首領(lǐng)命。
身后,陳意權(quán)松了口氣,剛剛他還以為觸了雷,卻沒有想到事情就這樣輕松解決了。
韓森深意的掃了一眼陳意權(quán),待在顧成峰身邊久了,他自然知道顧成峰的手腕與作風(fēng),陳意權(quán)這樣冒犯了顧成峰身邊的人,想全身而退,這又怎么可能?
若是如此,這就不是顧成峰了。
而外邊,早有保鏢恭敬的打開了車門,顧成峰抱著言若雪上了加長版的房車,車門關(guān)上,黑色的車在夜色中穿梭而去。
坐在男人的腿/上,言若雪渾身不自在,她要起身卻被男人一把按住,“這么不乖?”
言若雪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我還是坐旁邊吧”
“別動。”他忽然伸手,作勢朝著她的胸/口摸去。
她一驚,臉色又紅又尷尬,“你要做什么?”
見她面若芙蓉,嬌俏的可人,他玩味驟起,“那你以為,我要做什么,這個曖/昧的動作,又是要做什么?”
說著,他的手又湊近她幾分,讓她驚顫的想要往后退去,聲音干涉而僵硬,“別鬧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