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拥昧诉@個答復(fù)自然是干勁十足,積極聯(lián)絡(luò),于是這天就約了王麗麗和徐佳樂來吃飯。
當(dāng)然,為了不將他的目的表現(xiàn)得太明顯,他并未跟王麗麗明說,只說是朋友約了在學(xué)校門口的小飯館吃飯。
王麗麗和徐佳樂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坐在同一一家小飯館吃飯的趙曉雪碰了個正著。
江紅葉也看到了王麗麗和徐佳樂兩個,待她們進了包間之后,江紅葉不由得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對著趙曉雪道:“那個為首的人叫張?zhí)旌樱菙?shù)學(xué)學(xué)院的學(xué)生會會長。
最近跟王麗麗好上了,聽說那人挺有錢的,給王麗麗買了很多高級服裝和化妝品。“
趙曉雪聞言一愣,下意識地看了那邊房門緊閉的包廂一眼,諷刺一笑:
“這世界上可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張?zhí)旌幽茏綄W(xué)生會會長的位置,肯定不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這種人能隨便當(dāng)人的提款機?我看沒那么簡單!”
江紅葉聞言一愣問道:“你是說這個張?zhí)旌佑袉栴}?可是這人確實是大方啊,聽說這人很花心,換女朋友的頻率特別高,幾個月就換個女朋友,估計就是圖一時新鮮吧。”
趙曉雪聳了聳肩未知可否,對于王麗麗交男朋友這件事她并不怎么關(guān)心,反正不跟她一個學(xué)院,就算有什么事兒也扯不到她的頭上。
趙曉雪一貫奉行的原則是別人不惹她她也不會主動挑起事端,但是總有些人偏偏不長眼,非要惹到她的頭上。
吃到七分飽,趙曉雪正準(zhǔn)備停下手中的筷子,這時候忽然有人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趙曉雪這一桌。
“你們兩個,誰是趙曉雪?”
趙曉雪一愣,抬起頭看了江紅葉一眼,這才笑問道:“我就是,怎么了?”
那人上下打量了趙曉雪幾眼,忽然開口道:“我們?nèi)矢缱屇氵M來陪個酒。”
趙曉雪臉上笑容一頓,默默地從餐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擦干凈嘴巴,淡淡道:“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也不認(rèn)識什么仁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麻煩讓一讓,我們吃完了!”
說著趙曉雪就拉著江紅葉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但是一雙手臂突然伸出來,擋在了她的身前,“趙同學(xué),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我們?nèi)矢缙獠缓每稍诔隽嗣模菒懒怂蓻]有你的好果子吃。”
趙曉雪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囂張的混混,嘴角一勾,冷笑道:“是王麗麗讓你來的吧,她自己不敢惹我,以為找個男人就能對付我了?”
那混混見趙曉雪臉上并未露出害怕的神情,反而一臉的淡定,一時間也不知道趙曉雪是真有什么后臺還是故意裝作鎮(zhèn)定,倒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趁著這當(dāng)口,趙曉雪沖著一旁緊張的江紅葉使了個眼色。
江紅葉會意,站起身很快就從那混混的旁邊溜出了飯館,掏出手機就給肖樂樂打電話。
鄧建仁是個油腔滑調(diào)之人,在見到徐佳樂的第一眼他就眼前一亮,頓時朝著張?zhí)旌狱c頭表示自己看上了,當(dāng)下一番賣弄吹噓,就差沒說自己就是海市的有名的大佬,翻云覆雨無所不能了。
王麗麗也是個喜歡順桿子爬的人,得知鄧建仁在這一帶有些勢力,當(dāng)下就起了心思,一面將好姐妹徐佳樂推銷給鄧建仁,一面仁哥仁哥喊地親切,待到酒酣意濃了,才將她和趙曉雪的恩怨不動聲色地說了出來。
不過她自然不會說真話,而是顛倒黑白添油加醋地說了事情的始末,以一個弱者的姿態(tài)控訴了趙曉雪的惡行,說完這些還不忘淚眼汪汪流幾滴眼淚。
鄧建仁本身就是一個沒什么頭腦意氣用事的人,聽到王麗麗那話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真是受了趙曉雪這個外地人的欺負(fù),再加上有徐佳樂應(yīng)聲附和,越發(fā)來勁兒。
聽徐佳樂說趙曉雪就在門外的飯桌子前吃飯,鄧建仁頓時就來了火氣,當(dāng)即就開口讓跟著的小弟請趙曉雪進來陪酒給徐佳樂和王麗麗道歉。
趙曉雪不笨,平白無故的不會有人找她,而且還指名道姓要她陪酒,這飯館里她認(rèn)識的有恩怨的人就只有剛剛進包廂的王麗麗和徐佳樂兩個,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們搞的鬼。
趙曉雪并未將那叫什么仁哥的人放在眼里,王麗麗和徐佳樂也不是什么富家小姐,能認(rèn)識什么大人物,頂了天也就是個混混頭子,這種人有一點兒勢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卻不知道有些人他根本惹不起。
看到江紅葉順利跑了出去,趙曉雪松了一口氣,這才抬起頭來看向那個混混道:“我奉勸你,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最好不要來惹我。”
那混混正待開口說什么,這時候包廂的門又開了,另一個混混小弟走了出來滿臉不悅地看著對方:“不就是讓你帶個女人進去嗎,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再不進去,仁哥都要生氣了。”
說著那混混就朝著趙曉雪這邊看了過來,沒好氣地問道:“你就是趙曉雪?”
趙曉雪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那混混一臉獰笑道:“那就沒錯了,得罪了我們?nèi)矢绲呐耍荒芄帜悴婚L眼,跟我進去!”
說著那混混的手就朝著趙曉雪這邊伸了過來,趙曉雪臉上表情未變,目光卻是一冷,右手隨意地往背包伸去。
趙曉雪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哪怕這世在空間里學(xué)會一些功夫招式,可還是習(xí)慣背包里帶上幾個諸如辣椒水之類的防狼器。
本來也不過是以防萬一,趙曉雪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些東西這么快就用上了,她心里有些遲疑,但是看到那混混朝著她伸出了手,頓時不再猶豫。
然而就在她剛準(zhǔn)備從空間里取出辣椒水的當(dāng)口,就聽到空氣中傳來咔嚓一聲,那混混忽然啊地一聲慘呼,原本伸出來的那只手忽然垂了下去,好像是脫臼了一般。
另一個混混吃了一驚,急忙迎了上來問道:“怎么了?”
趙曉雪也是一愣,連忙將伸出去的手收回來。
那混混跌倒在地,捂著那條受傷的手臂哀嚎不止。
“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