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qū)П緛硪詾闅W陽子晉這幾個人不過就是幾個簡單的玉石商人,誰知道這些人一聲不吭就把局長還有一群穿迷彩服的給招來了,這下可把他給嚇壞了。
我的媽呀,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這一下子就來這么多幫手,這不是要一鍋端的節(jié)奏么?
那個向?qū)Ы^對不知道,他把顧晨陽的心理活動給猜了個十成十。
顧晨陽坐私人機(jī)一路飛到玉田,整整兩個小時他已經(jīng)在心里構(gòu)想了上百種對付那些玉田混混的方式,不過這會兒他不會將他的想法給暴露出來,不管怎么說,也要先將他趙曉雪安全救出來再說。
那個玉田混混頭頭以為他們不過是抓了個有錢的女人而已,絕對想不到,他們會因此招惹上一個大魔頭。
“他們既然要錢,總歸要有交易地點,跟那人說,我們?nèi)羰且姴坏饺耍麄兙湍貌坏藉X。”顧晨陽沖著那向?qū)дf道。
那向?qū)б姥越o對方打電話,不多時,那向?qū)Ь驼f道:“他們說在黑河交易。”
顧晨陽聽到這話,只覺得一口鮮活的生氣慢慢從心底升起,那些人既然敢這么說,證明趙曉雪還沒有性命之憂。
“聽他們的,帶上贖金去黑河!”顧晨陽沖著于丹青點了點頭,帶著歐陽子晉和王彥博幾人開著車先走,顧晨陽帶來的三十幾個人和玉田警察跟在后面。
到了黑河附近不久,數(shù)十個穿做戰(zhàn)服的人齊齊跳下了車,很快就散落在河道兩岸,不過一瞬間就消失不見。
“你小子這速度挺快啊,還帶來了一幫人,你不是不干了嗎,怎么還能調(diào)人?這一手玩得太大了吧?”歐陽子晉沒有錯過那些人隱身潛藏的一幕,不由得咋舌。
顧晨陽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這一會兒他滿腦子都是趙曉雪的安危,其他的他全然顧不上。
那邊趙曉雪自然不知道她這回鬧出了多大的動靜,她被那玉田商販扯下了黑色頭巾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了一個山洞之中。
這山洞里面極為破舊,四周被稀稀拉拉的木頭頂住,頭頂有一個天窗一樣的洞口,從上面射進(jìn)來一道陽光,除此之外,山洞的其他地方光線有些昏暗。
趙曉雪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但是她覺得那些綁匪看她的眼神很不對勁,就好像看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她心下有些不安,也不覺得歐陽子晉他們拿了贖金過來之后她能不能得到真正的解救,所以她只能自己先思考自救的對策。
趙曉雪嘴角勾起一絲笑,見那兩個監(jiān)視她的玉田混混朝著她看過來,連忙收斂了笑容,裝作一副擔(dān)驚受怕驚慌失措的模樣。
那兩個混混并未注意到,在趙曉雪蜷縮著身形的時候,她反綁在背后的雙手之中不知道何時握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并且還在小幅度地磨動著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
手腕上的繩索還好說,她只是稍稍用力就割斷了,但是腳踝處捆綁的繩索就不好處理了,她需要努力側(cè)身蜷縮著身形,水果刀才能觸到繩索。
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她割繩索的動作幅度還不能太大,還得時不時偷偷抬眼看看那兩個綁匪的表情和動作。
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她才感覺到腳踝處一松,繩索被刀切斷了。
趙曉雪悄悄活動了一下筋骨,讓麻木的腿腳放松下來,然后她才沖著那個玉田混混柔聲笑道:“大哥,能不能幫我弄點水來喝?我這實在口渴得厲害。”
那混混冷冷地瞪著趙曉雪,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吵什么吵,口渴了忍著!”
趙曉雪一陣憋屈道:“大哥,我真的口渴了,就算我是人質(zhì),你們也得給我點水喝吧,怎么說我同伴還要給你們贖金呢,你們不至于連口水都這么吝嗇吧?”
那混混還想罵,另外一個混混見狀扯住了他,用土語笑道:“發(fā)什么脾氣,一會兒就送她上路了,在上路前讓她喝一口水又不費(fèi)什么事,你去拿瓶水進(jìn)來。”
那玉田混混冷哼一聲道:“你們漢人真是麻煩!”
說著他就不情不愿地轉(zhuǎn)身朝著洞外面走去,剩下的這個混混看了趙曉雪一眼,繼續(xù)靠在洞壁上閉目養(yǎng)神。
趙曉雪心下一喜,知道她的機(jī)會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站起身來沖了過去。
那混混聽到動靜瞬間意識到危險,剛準(zhǔn)備開口,被趙曉雪一記含了內(nèi)勁的手刀劈暈,緊接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玉田漢子就消失不見了。
“嘿嘿,搞定一個!”趙曉雪得意一笑,卻也知道這時候還高興得太早,外面還有三個人要她對付呢。
很快洞外又傳來了腳步聲,是那個出去取水的混混回來了。
趙曉雪慌忙躲在洞口靠墻的位置,在那混混毫無防備走近洞里的瞬間,她突然伸腿一絆,與此同時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塊類似于抹布的東西,往那大漢鼻口一捂,大漢頓時知去了知覺,然后是又一個人的消失。
連著收拾了兩個人,趙曉雪心下微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再找人下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洞外那玉田商販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們來了?好,我這就帶人出去!”
趙曉雪來不及反應(yīng),外面那兩個人就朝著洞里走了過來,趙曉雪心下一慌。
但是她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以自己如今的身手,實打?qū)嵉赝瑫r對付兩個混混可能有點吃力,可是她空間里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藥粉,些都是她以前做來準(zhǔn)備整人玩的,沒出息想到現(xiàn)頃正好派上用常。
這些混混不是對自己使了手段才把自己抓來的嗎?卻不知道他們抓的是這方面的高手,論到制藥方面,她雖然不敢稱第一,但至少不會差到連這幾個玉田混混都不如。
之前之所以著了他們的道,是因為她怎么也想不到這些人會那么大膽,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綁人。
她從空間里摸出一個小紙包,也不去看上面的字,直接扯開一抖,一包細(xì)小到肉眼幾不可見的粉塵,順著她手掌的輕風(fēng),一絲不落地盡數(shù)落在了前面那個混混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