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蕪和曲南城最后結婚了,在結婚典禮上,他們的婚禮被譽為是盛宴,天堂般的級別。
沈青蕪整個人反復踩在云端中,不真實,好像卻又牢牢抓得住。
旁邊的這個男人,賦予她最盛大的婚禮,滿足了像電影里走出來般的場景。
沈青蕪一度上了熱搜,稱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沈青蕪自然是幸福不已,曲南城拉著沈青蕪,看見她這幾天一直都是傻傻愣愣的,好像變了的人一樣。
“怎么了?看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我欺負了。”
沈青蕪搖搖頭,轉頭看見他溫柔帥氣的臉:“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我太幸福了,我也很高興,能和你在一起這么久。”
“傻瓜,我早就和你說過,而我結婚的對象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曲南城說的很堅定,沒有帶著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這樣子大家都懂。
沈青蕪低下頭,不管過了多久,臉頰還是一片火辣辣的,好像春天最美的花。
婚禮過后,兩個人便回了瑞典,沈青蕪也開始逐漸準備養胎,肚子一點點的隆起,可以絲毫沒見她長胖的趨勢,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姑娘一樣。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曲南城這次也不敢再怠慢,做足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先一步就把人帶回去。
坐上了回瑞典的飛機,這幾天事情匆匆忙忙下來,等到回了家,看到秦可欣這顆心,這才算是松落了下來。
秦可欣抱著她,忍不住委屈:“我的小青青,你看你這段時間出去居然又瘦了不少,是不是曲南城欺負你了。”
曲南城就在旁邊淡漠不語,他一向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沈青蕪看了一眼笑。
“算了吧,我不欺負他就不錯了,這么久了你還不知道我性子?”
秦可欣點點頭想想倒也是,人家這護犢子可上緊了,怎么能拿自己比。
“是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這段時間營業額又上升了兩個點,現在日收入已經達到了這個數。”
秦可欣伸出了兩根手指,擺露出一副高興的樣子來,那眼睛里簡直帶著光。
“看來我確實是這方面的料子,等我有了錢,一定會開一家屬于我的花店。”
程觀林在旁邊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得了吧,你想開花店還不簡單,我直接叫人開兩家就好了,而且都是以你的名字。”
“那怎么行?我要憑我自己的實力,要不然的話難道跟你一樣?”
程觀林一聽這話脾氣就上來了,瞪著眼睛跟她不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還不是你男人……”
“你想的可真多。”
兩個人打鬧著,氣氛內一片和氣融融,花店里面洋溢著一片歡聲笑,這個花店注定要比別人幸福。
沈青蕪回去查了查,這段時間也確實在小宇的帶動下,生意也越來越火爆,也因為花店的新穎,吸引了不少的客人,沈青蕪于是就萌生了開分店的想法。
秦可欣當然是第一個同意,想起來就覺得好笑。
“對了對了,你不知道,許如箏本來也學著我們開了家花店,只不過沒想到那女人蠢,什么事都沒學會,至于或生意慘敗開了還沒到十天居然就虧空下來了,你說說慘不慘。”
秦可欣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好像自己才是他的仇人,兩個人的仇恨也算是不共戴天。
也算是看開了許多吧,這一次回廣陵市,沈青蕪也感覺自己的性子隨和了許多,沒有像之前那般的平淡,倒是多了些人情味。
“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了,咱們把生意做好就是咱們的事情,怎么樣給你這幾天開花店的機會,你有什么想法嗎?”
“分店的店長有我來。”
兩個人一拍即合,本來分店的事情還在忙,活著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顧周全,秦可欣如果能在這時候出來幫她,就算是一件好事。
秦可欣伸手摸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可真羨慕曲南城,有一個這么能干漂亮的老婆,上輩子真是造了什么福。”
曲南城正好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也自然知道,她這小妮子肯定是對自己說。
“青蕪,你出來一趟。”
沈青蕪跟著他出去,沈青蕪不明所以,也就跟了出去。
沈念初在旁邊悄悄地拉住秦可欣:“可欣阿姨你說,爹爹這是要干什么。”
秦可欣也不知道,不過看這男人像是榆木,腦袋終于開了花,也懂得給沈青蕪制造樂子了,見她這幾天嘴角瘋狂的上揚,自己這顆心也算是落下來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你媽咪現在很開心,咱們也就不要去打擾人家。”
“是哦。”沈念初點點頭。
沈青蕪被他帶了出去,曲南城什么也沒說,伸手就將一個本本交給她。
沈青蕪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眼神有些慌亂,似乎是在期待著什么。
沈青蕪拿到手一看只見是個戶口本,而里面的名字早已帶上了自己。
沈青蕪后面翻開了一頁,還有著沈青蕪,以及未來的一個名字。
“事情都已經辦好了?”
曲南城如釋重負的點點頭:“是啊,答應你的事情總算都做完了。”
沈青蕪微微一笑,將這個戶口本放在胸腔前,仿佛能聽見心跳聲。
“好哇,接下來這算是我們的好日子了嗎?”
“你覺得呢?”
今天的陽光不知為何如此的明媚,就好像照在心頭一樣,暖融融的,讓她心里生出了一個非凡的想法來。
“我們就打算在瑞典定居嗎?”
“是啊,隔絕了家里面的喧囂,如果想家了,咱們也可以回去。”
沈青蕪點點頭。
曲南城突然就停住了腳步,陽光落落閃閃的照住了,這個女子仿佛被渡過了金身。
“接下來我會全力的對你好,虧欠和補償之前所對你的那些事情,包括我的全部。”
曲南城聲音尤為的溫柔,拉起了她的手,背上不知何時,好像肩負了一座大山般,那是一個家庭的重擔,那是屬于一個父親的責任,更是屬于一個丈夫。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