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皓眼神復雜的瞪了一眼張簡,像是在埋怨他把自己叫過來做什么?
許如箏站直了身子,看向李禹皓,問道:“是你把接我的人支走了?”
“那當然沒有。”張簡在旁邊笑嘻嘻的,替李禹皓回道:“他哪有那個本事,肯定是我了!
話畢,許如箏瞪著他,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什么意思,你怎么認識我的人?”
張簡絲毫不意外她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更加從容淡定,此刻看起來倒還有些后怕。
“我想做的事我自然就能做成了,不過許小姐,我看你長得這么漂亮,追曲南城干嘛,不如和我在一起,我還能給你……”
“想說什么盡管說,不用在我面前搞這些花招!痹S如箏冷聲訓斥。
他們就站在旁邊,許如箏一個人滿臉戒備,對著眼前二人。
她雖能在電話里吼李禹皓,不過,如今兩個男的站在她面前,到底怎么說心里都生出一層戒備。
張簡于是在心里逗樂了:“怎么搞花招?難道不是你許小姐的本事?”
別以為她干那一些事兒沒人知道,張簡能夠如此輕松的說出來,說明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許如箏突然就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已經不是像之前想的那么簡單。
許如箏不想和他們耗,張簡卻不放過她,繼續道:“許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上車吧!
許如箏當然不肯:“就在這說吧,你們想干什么!
張簡倒是無辜的聳了聳肩:“當然沒什么呀,主要是關于合作的問題,我們禹皓啊,想跟你再重新商議商議!
說著走到李禹皓旁邊,在他肩頭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
李禹皓的身體也隨之晃動了兩下,抿著嘴唇卻沒有說話。
說實話,他都搞不懂張簡的這一波操作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要是擺脫我了,你覺得我能放過你?”許如箏瞇著眼睛,諷刺從嘴角溢出來。
李禹皓面上已經微微染著一層憤怒,不過也沒說什么,手指微微的屈起。
張簡趕緊就走出來:“當然不能了,我們禹皓,還要跟你合作很久呢。”
許如箏歪著頭,聽到這話面善,這才緩和下來不少:“那就好,我一向喜歡時時務者為俊杰的人,你最好別讓我太失望。”
李禹皓就站在原地,看著許如箏那張得意的臉,如果是男的,李禹皓估計早就一拳出去了。
可是他不能,縱使心里有氣,也就只好忍下來。
“失望當然是不會了!睆埡喗酉聛砝^續說,“況且來說,我們還要給你一個驚喜!
許如箏歪著頭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前幾天還跟她說要終止合作的事,今天就跟說要給她一個驚喜,這男人倒是越來越好玩了。
許如箏就將行李箱扔到旁邊拍著手,好奇他接下來的舉動。
李禹皓到底也沒說什么,全程就張簡在旁邊說:“其實呢,我們的要求也并不難,只要在每次合作時,都將利益提高到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對她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許如箏半瞇著眼睛,好像是不愿意相信。
張簡自然知道這點利益對他來說并不是很重大,不過更重要的事情還在后頭,神秘的嘿嘿笑了一聲:“不過嘛,這自然也得看看,許小姐你會不會同意!
許如箏打量著他,似乎是在考慮他的話到底有沒有真實性,到了后面這才說道。
“那當然了,只要你們能夠完成我的事,我自然會答應你們,不過嘛。”說到這里,許如箏放慢了話語中的語速:“如果要是完成不了,那就誰也別想逃!”
張簡簡直是飛速的點點頭:“那當然了,我們樂意和你同生共死。”
李禹皓在心里無語的冷笑一聲,他才不希望。
張簡后頭不知和她說了什么,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坐到車上,李禹皓感覺自己完全被當成傻子來看待。
“你和她說什么了?”
張簡就輕松的躺在床上,悠揚的打了一個口哨:“能干什么,無非就是說了些悄悄話而已!
李禹皓這才覺得無語:“你背著我干什么好事了。”
“好事倒算不上,不過倒沒有給你惹麻煩!
張簡從來不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李禹皓被他這么一說,突然覺得有些詭異,卻又說不出來,最后轉過身。
“無聊。”
他沒看見的是張簡嘴角那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是在打量著什么。
“不過你真確定你要追那個沈青蕪?”張簡摸索著下巴考慮:“長得雖然好看,但也不是傾國傾城,也就那樣,怎么你們都眼瞎了。”
李禹皓抿著嘴唇不說話,張簡也就識相的將頭歪倒旁邊,也就沒去搭理他了。
……
經過了幾天的修整,沈青蕪察覺自己的身子骨還能動彈,于是便準備出院。
曲南城本來是不肯答應的,可是在醫生的再三確定下,這才答應出來。
出院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暖暖暖的灑在地上,目光所致,皆是一片暖秋。
確實是個不錯的天氣,大概花店里的花也開得更艷了吧。
沈青蕪想到這里心情不禁大好了起來。
曲南城回來后,沈青蕪發現自己的脾氣要比之前愉快不少,也就沒了那么多的事情。
車子在馬路上平穩的行駛,不一會兒就到達了花店。
沈念初剛看見媽咪,就飛速的跑過去抱住她,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媽咪都是我不好,我沒能夠好好的照顧你!
沈青蕪撫摸著他的頭,寵溺地笑道。
“這有什么的,別因為這種事情跟我自責,行了乖,陶桃呢!
“在里面。”沈念初指著里頭說道:“陶桃這幾天一直都很乖,沒有給媽咪惹麻煩,是媽咪,能不能把她留在我們家。”
那婦女已經被警察帶走,按道理說,這將由警察處理,可曲南城不知跟他們說了什么,陶桃就跟了他們。
撇見她那一副怯生生,可又忍不住愉悅的模樣,沈青蕪仿佛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