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幫我預約手術,我要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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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來,她已經按那個變態的要求,既沒有再接近穆夫人,也沒再提跟黎川安結婚的事情,他是消停了,沒再動她。
但現在……
現在蘇晚只有一個念頭:不管這孩子是那變態的,或者有可能是穆向南的,都不能留。
徐舒替她預約好了,在星期五。
蘇晚回了公寓。
她讓徐舒對外保密,哪怕是黎川安,都不能說她懷孕的事情。
徐舒應了好。
蘇晚一直在暗查穆夫人的行蹤,發現她這段時間頻頻約見金融債券的張總,穆夫人是很愛穆先生的,自然不可能是有新愛人。
她父母生前最大的對頭就是那個張總,蘇晚認定他和穆夫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五才能動手術,她選定了明天的下午,跟蹤穆夫人,探探情況。
既然她擺脫不了那變態,不如先解決完求證是事情,然后直接出國,她就不信了,那變態還能出國繼續纏著她。
翌日。
蘇晚按照計劃出發,她怕被穆夫人認出來,所以沒有自己開車,而是坐了出租車,帶著保鏢不方便,所以她沒帶。
穆夫人也跟之前一樣,上了張總的車,車子越開越偏僻,司機跟她說,再跟下去就出城郊了。
蘇晚還是硬著頭皮跟上去。
等穆夫人那輛車停了,下車往一個公園里走,她也跟著下車。
怕被發現,她蹲著,把帽子戴好,可當她剛站起來時,就有一輛黑色?轎車筆直的沖她撞過來。
蘇晚始料未及,隔著擋風玻璃,她看見了那車主人猙獰的臉。
女人想躲來著,但那車速太快,她也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勇敢,真的躲不開。
蘇晚下意識的護住了肚子,緊緊的閉上眼睛,卻只聽見砰的一聲,她以為自己被撞飛了,但疼痛感并沒有席卷周身。
等了一會,她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有輛車擋在了她的面前。
蘇晚站直了身體,撞她的那輛車和救她的那輛車都沒動靜了。
她趕忙去查看,發現擋在她身前那輛車的主人——
“大梨川,黎川安!”
男人的額頭上全是血,眼睛緊緊地閉著,毫無生機。
蘇晚臉色煞白,打急救電話的時候,聲音都顫抖了。
那輛車的車頭,撞的剛好是黎川安那輛車的駕駛座,蘇晚打不開車門,只能到處撿石頭,那車窗砸開,開車門救人。
但她一轉身,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穆夫人和張總。
她怔住了。
而他們也似乎覺察到她的視線,穆夫人還沖她微微彎了唇,卻什么話都沒說,便轉身走了。
可她那笑容過于鄙夷不屑和自信,蘇晚血液像是逆流了般,一股寒涼直沖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何其通透,一下子便想明白了。
這都是穆夫人算計好的。
目的——是要了她的命。
黎川安被送進了醫院。
徐舒趕到醫院時,蘇晚渾身都是血。
不僅僅是臉上,連腿上都是。
她嚇得花容失色,“晚晚,你,你是不是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