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君如一頭暴怒的母獅,兇悍地朝女房東爆喝,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這個狐貍精,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和葉麟貼地這么近,當她不存在的嗎?
“放開!”
白蘭君上前,胡亂抓住女房東,將葉麟和白蘭君分開。
然后狠狠地瞪著葉麟,仿佛是在說難道不會擋一下嗎?
送上門的也要?!
對白蘭君的吃人般的目光,葉麟聳了聳肩,表示不關我的事。
他很無辜。
重重地哼了一聲,白蘭君扭頭看向女房東,面色不善道:“誒,你誰啊你!”
“我是這里的房東。”
“我知道,上次就是你說葉麟結婚了的,害我傷心了多久你知道嗎!”
白蘭君將自己哭了幾天的事情全部賴在女房東的身上。
要不是女房東瞎說,她怎么會難過那么久。
“哦,原來葉帥哥沒有結婚,還是單身,哇,太棒了。”女房東拍手叫好,然后朝葉麟拋了一個媚眼。
白蘭君的臉都黑了。
不行,不能讓葉麟繼續留在這里,實在太危險了!
“葉麟,我們走,回家,不要在這里住了。”白蘭君抓著葉麟的手,就要朝屋外離開。
女房東攔在門外,抱著手臂緩緩道:“那你又是葉帥哥什么人,他住在我這里可是付了房租的,還送給我一枚帝王綠的手鐲給我呢。”
白蘭君一聽葉麟送給女房東帝王綠手鐲時怔住了。
第一反應不是葉麟哪里來的錢,而是葉麟居然送女生手鐲,幾個意思!
目光炯炯地審視葉麟,必須要給她一個交代。
“別聽她胡說,那個手鐲是我抵押的房租。”葉麟解釋道。
“呵呵,我就說嘛,葉麟怎么會看上你這樣的。”
白蘭君頓時眉飛色舞,鄙夷地瞥了一眼女房東。
女房東生氣了,質問道:“那你又是誰?”
白蘭君擋在葉麟身前,不讓她和葉麟都接觸,自豪地道:“比你和他更加親密就對了!”
女房東眉間微挑,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無奈的葉麟,吃驚道:“你不會就是葉麟的…女朋友吧?”
天啊,不會是遇到正主了吧?
白蘭君一愣,他都和葉麟離婚了,已經不是葉麟的老婆了,女朋友?這該怎么說?
頓時覺得有些尷尬,白蘭君清了清嗓子,道:“不管我是誰,反正,這個人是我的,誰都別和我搶!”
女房東面對白蘭君的氣勢有些招架不住,于是道:“算了,不和你吵了。”
白蘭君勝利地笑了。
女房東看向葉麟,道:“所以你要搬走了?”
“對,務必搬出去,這里很危險!”
白蘭君擋在葉麟的身前張開雙臂,眼前的這個女房東就是危險之一。
女房東有些失落,這么好的男人就要搬走了,誒。
“那個...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葉麟問道
白蘭君鼓著臉,氣呼呼地嘀咕著,問了干嘛!
女房東這才想起來她找葉麟有正事,急忙道:“我這里有一個住客突然變得很奇怪,所以我想讓你幫幫我。”
葉麟微皺眉頭,了解了一下情況。
原來那個客人是兩個月前住進來的,剛開始還好,可后來就不同尋常了。
越來越懶了。
對,越來越懶,越來越邋遢。
屋里發出惡臭味,是那租客沒有換洗的衣服都堆在一起,發酵了。
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是,他居然兩個月沒有洗澡,渾身臟兮兮的。
那個租客從人到屋子,都散發著惡臭...
她因為這個住戶不知道收到了多少的投訴。
奇怪的不知這些,凡是和他住得比較近的,最近居然和他學習,也一樣邋遢,不要太懶。
最后那些租客都忍不住地搬走了。
上次見天海市有身份地位的羅家和國醫圣手找葉麟,想來葉麟不是一般人,所以就像讓葉麟出面調解。
葉麟覺得奇怪,所以就和女房東一起去了,白蘭君自然也跟了過去。
一靠近女房東所說的屋子,僅僅只是靠近,遠遠地就聞到了一股難過的味道,各種酸臭發酵般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