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明擺著羞辱白蘭君一家,要讓他們下跪道歉。
可錯明明就在段穎身上,居然反咬一口,真是刁蠻。
“你啊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段家段穎,你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潑辣嗎?”白麗狠狠地瞪了白飛一眼。
白飛咬牙道:“二姐,我有沒有錯,她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把車給我,結(jié)果才過了多久就耍手段。”
葉麟說得沒錯,段穎果然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要這車做什么,不明白段家我們得罪不起嗎?”
白麗覺得得罪段家,根本就是個天大的麻煩。
“夠了,都別說,想想辦法吧。”白蘭君看著白麗和白飛姐弟爭吵,當(dāng)即嚴(yán)厲呵斥。
白蘭君在白麗和白飛心中可是嚴(yán)厲的代表,見她真的生氣了,也不再吵鬧。
“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真的要小飛給段穎下跪不成,那樣的話,我白家以后天海市還有什么臉面。”白麗咬牙道。
白蘭君搖頭,她真的是沒有辦法。
“臭小子,你混蛋啊你,你這是要?dú)Я税准摇!卑滓菖瓪鉀_沖地?fù)P起手,要打白飛。
楊嵐見狀焦急地制止白逸,道:“都是那個段穎的錯,當(dāng)務(wù)之急是賠錢,只要給那個段小姐足夠的錢,就不會找我們麻煩了。”
白逸冷哼一聲:“人家是段家的千金,會在意那一千萬,擺明了就是要羞辱我們!”
沒錯,段穎不在意那一千萬。
她就是要羞辱白蘭君一家。
一個不入流的家族居然讓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丟臉,所以要讓對方嘗到羞辱的滋味。
“一千萬現(xiàn)在公司周轉(zhuǎn)不出,只能想別的辦法了。”白蘭君道。
一千萬對于他們白家,可是大問題。
白逸拿出手機(jī),撥打了張輝的電話。
他是張家的繼承人,一定可以拿得出這一千萬的,而且對方還對自己女兒有意思,一定會幫忙的。
得知白逸的意思后,張輝滿臉陰沉的咬牙。
他在白家受到了那樣的屈辱,還被羅琴解除了與張家的合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步履艱難,還問他要錢。
“對不起,伯父,我張家最近也遇到了一點(diǎn)困難,一千萬實(shí)在難以拿出。”
“什么!”
白逸一聽臉色不好看,張家資產(chǎn)伍億,怎么會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一定是騙他的。
“小輝啊,別這么說,你張家在天海市也是中等家族,怎么會拿不出呢。”
張輝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他追求白蘭君多久了。
可白蘭君連一點(diǎn)好臉色都沒有給他,他幫助白家一點(diǎn)好處都沒有。
原本和羅家的合作,所有資金都轉(zhuǎn)移在那個項(xiàng)目上,結(jié)果全部白廢了,損失慘重。
“我就明說了,張家最近的確有困難,我給您拍賣的那個碗價值五千萬,您可以賣了,那就有錢了。”
張輝現(xiàn)在才不會幫助白家。
白逸對那個碗疼愛地不得了,可只能忍痛割愛,還不斷嘆息段家欺人太甚。
“什么,你們得罪的是段家!?”張輝駭然地道。
白逸無奈回應(yīng)是的。
啪嗒…
一聽白家得罪的是段家,張輝二話不說直接掛斷了電話,讓白逸的臉色鐵青。
平日里對他們千百般笑臉相迎的張輝,在這一刻居然落井下石。
“哼,見到了吧,我都說過了,這個張輝不是好東西,他對你們好不過是看中我姐的姿色,現(xiàn)在見到我們得罪了段家,直接斷絕關(guān)系。”白飛譏諷道。
“還不是你惹出的禍!”白逸冷聲道。
對于張輝,他現(xiàn)在有了很多氣憤。
曾經(jīng)自己看中的完美女婿形象全沒了。
白飛說的沒錯,張輝只是看中了白蘭君的姿色而已。
白逸不說話,看向了白蘭君。
這個家里,現(xiàn)在白蘭君的分量還是很大的。
“除非有人愿意幫我們,可惜,白家沒有那樣的人脈。”白蘭君苦笑。
一時間,眾人陷入了沉默,段家的手段還真是霸道啊。
“葉麟不是認(rèn)識羅家嗎?”楊嵐突然道。
白蘭君面色一怔,緩緩搖頭,“我和羅琴不過見過幾面而已,談不上什么交情,還有,葉麟不愿意見我。”
她到現(xiàn)在還以為,葉麟躲著她。
白蘭君一家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有大禍臨頭的感覺。
本家那邊不幫助他們,真的走投無路了。
這時候白飛突然想起葉麟說的。
如果段家壓迫,他有辦法解決,于是給葉麟發(fā)了一個短信,將是事情告訴葉麟。
眼下,只能求助葉麟了。
葉麟收到消息后,并沒有覺得意外。
以那個段穎的作風(fēng),這樣羞辱白家是必然的,畢竟是出了名的刁蠻大小姐。
“交給我吧,明天保證讓段家的人親自登門謝罪。”
葉麟將消息發(fā)給白飛后,便是瞬間消失在出租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