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琴的話讓白蘭君一震,低垂著頭,身軀忍不住有些顫抖。
三年前葉麟來到白家的時候,主動給白年周治療,可白年周不領情,直言不需要葉麟討好他。
他是不會認可葉麟這個廢物的。
而葉麟非但沒有走,反而忍受著謾罵給白年周治病,細心護理。
那時候葉麟的任勞任怨,白蘭君的幾個家人,都沒人看在眼里。
白蘭君玉手握緊,站在原地,心中猶如翻江倒海。
“哦?白小姐的丈夫也是醫生,而且還是他給白老先生治的病?”
蘇北吃驚,連他都不能治療的病,白蘭君的丈夫可以?
這是什么樣的人物?
聽到蘇北的話,白蘭君機械般地點頭。
蘇北有些激動,沒想到這次來天海市可以一下子見到兩位神醫。
“他在哪,我想見見那個神醫,那樣的神醫我蘇某絕對要和他暢談一番。”蘇北豪邁地道。
“那個廢物怎么會是神醫,怎么會,明明只是一個上門的廢物。”楊嵐低估道。
“為什么會是他...”
白逸想到自己先前還說葉麟只是一個護理工而已,頓時無地自容。
原來白年周還能活著,是因為葉麟。
“你們在說什么?”蘇北疑惑。
為什么一說到白蘭君的丈夫,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那么奇怪。
“沒什么,沒什么...”白逸面色僵硬地道。
“既然他是你們家的女婿,那就叫他過來,我還真想見一見是什么人的青年才俊。”
聞言,白逸,楊嵐等人更加羞愧的無地自容。
他們眼中的廢物在國醫圣手的眼中居然是青年才俊。
蘇文見蘇北居然如此興奮的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他心中詫異,怎么天海市有那么多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神醫。
先前的葉麟,現在白家的女婿。
“他不在這里…”白蘭君低低地說了一聲。
“誒,可惜了不在場,不然我一定問他是怎么治病的。”
“他不會給爺爺治病了...”白蘭君又道。
“為什么?他不是你丈夫嗎?”蘇北詫異地看著白蘭君。
白蘭君自嘲,痛苦地笑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面色不斷變幻的父母,二妹和爺爺,沒有說什么。
“我和他...”白蘭君臉上露出比苦還難看的弧度,說不下去了。
蘇北看出了白蘭君等人有難言之隱,猜到了什么,于是便不再多說什么。
羅琴在一旁抱著臂膀覺得可笑,白家這是硬生生地把一個連蘇神醫都自愧不如的神醫給逼走了。
現在一定很后悔吧。
“白蘭君,我覺得你…不,除了你之外,你們家的眼光都很差。”羅琴譏諷地道。
白逸,楊嵐等人羞愧地低頭。
他們心中,葉麟不過是一個廢物,沒背景,沒權利,沒錢。
現在突然發現,能拯救白年周的人只有那個被白家看扁的廢物。
“怎么可能是那個葉麟,他不過是一個普通醫生,又不是武者,這么可能有能力治療武者的傷勢!”白逸有些惱羞成怒地喝道。
當初他,楊嵐,白麗,還有白年周對葉麟的態度可極為不好,不停地羞辱,見張輝對白蘭君有意思,就把葉麟逼走。
“葉麟?白小姐的老公叫葉麟!”
一旁始終沒有發言的蘇文聽到葉麟的名字時,條件反射地叫道。
對葉麟,他現在可是刻骨銘心啊。
“對,他叫葉麟,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楊嵐忍不住地咬牙道,逼走葉麟也有她的一份力。
現在要她承認葉麟不是廢物,無疑是自己打臉。
是他們親手,將希望逼走的。
“我的天,不會這么巧吧。”蘇文感慨。
“怎么了?”眾人看著蘇文大驚小怪的模樣問道。
“蘇神醫您可能不知道,我說的那個會驚雷針法,一眼看出我不知道病癥的年輕人就是葉麟。”
“前幾天我和他斗過一次,結果一敗涂地。”蘇文眉飛色舞地講道。
蘇文沒有因為失敗覺得丟臉,反而是把葉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寂靜…
屋內頓時一片寂靜。
白家幾人都看著蘇文訴說那個叫葉麟的神醫如何如何,已經不知道反應了。
那個人也叫葉麟,該不會...
“你說他叫葉麟!他在哪里?”
這時,白蘭君像是踩到了地雷,迫切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