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壽宴即將結(jié)束,王老爺也已經(jīng)要離開這個壽宴了,林朔陽內(nèi)心微微一動,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能量波動,他決定自己還是跟著王老爺去看一看吧,不管那人是不是諾諾,他必須要確認(rèn)一番。
在他的想法看來就是寧可錯過,不能放過,如果真的錯過的話,那么自己就是徹底的沒有了他的身影,好不容易找到了王老爺?shù)木索,他必須得跟著他去轉(zhuǎn)一轉(zhuǎn)。
主角之所以如此疑神疑鬼,便是因為諾諾又一次因為自己愚蠢的行徑被別人帶走了!
記得那天搶回諾諾的自己,萬分開心,而在自己離開之前,特意帶她去下館子,因為高興多喝了幾瓶酒。
沒想到的是,一伙神秘人突然襲來,目標(biāo)直指諾諾,林朔陽奮起反擊,但醉意上頭,怎么也打不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搶走諾諾……
王老爺對于身后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不知道的,他直接就招呼自己的保鏢,然后離開了壽宴,徑直朝著他們回去的方向,走了回去。
而就在他們走到不遠(yuǎn)處的時候,保鏢突然感覺有一些不太對勁兒,他稍微側(cè)了側(cè)身體,然后側(cè)耳在王老爺?shù)亩裕瑢χf道:“老爺,我總覺得我們身后似乎是有人在跟著我們,但是當(dāng)我扭頭過去的時候,卻總看不見他的蹤影,所以我也不太確定,但是我總覺得應(yīng)該是有人在跟著我們。”
那個保鏢隱隱約約感覺到背后有人跟著他們,但是每一次他往回看的時候,卻總是讓找不到人,這樣他也有一些懷疑,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謹(jǐn)慎一些,先和王姥爺說一聲,說不定王老爺知道他的仇人什么的,然后可以提前做準(zhǔn)備。
王老爺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跟著他們,讓他也是很吃驚,所以雖然有一剎那的慌張,但是他還是覺得應(yīng)該不是針對他而來的,可是心里畢竟已經(jīng)起了警惕的心思。
“那你就再留意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真的在跟著我們?按理由來說,我的仇人,他們應(yīng)該不知道我這次的行蹤,我可是絕對保密的,這么大的壽宴,他們應(yīng)該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情。”
王老爺對著保鏢說道,他其實也不確定會不會是沖著他而來的?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稍微謹(jǐn)慎一些吧,只能讓這個保鏢留意著的了,同時他的心里也不停的思索著,究竟會是怎么一個情況。
保鏢聽見王老爺說的話,點了點頭,既然他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也就說明他也沒有什么思緒,看來只能讓他自己感受了,如果真的有人要對付王老爺?shù)脑挘仓荒軌蜃龊脩?zhàn)斗的準(zhǔn)備。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王老爺已經(jīng)到達(dá)了他的家中,然后直接就進(jìn)入了密室之中,林朔陽看著王老爺走的路越走越偏僻,就覺得這其中肯定是隱藏著什么秘密的,他在密室門口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
此時此刻,林朔陽完全沒有注意到王老爺和他之前的保鏢,就眼睜睜的看著林朔陽進(jìn)入到了那個密室之中,然后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看來我猜的不錯,這一次多虧你提醒我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想到這里去,以后你就好好跟著我干,放心吧,絕對少不了你的,”王老爺十分滿意地對著他的保鏢說道。
他其實也是后面才意識到他的密室之中是關(guān)著一個人的,所以就覺得她這一次可能是奔著他而來的,只要他想救出里面的那個人,那么他就肯定會把他所有的力量都在此好借,到時候他們直接來一個甕中捉鱉,王老爺越想越覺得他的這個方法簡直是完美。
那個保鏢也覺得這王老爺是真正的老奸巨滑,他可是知道里面是一個什么情況的,里面的那些欄桿,可是王老爺用了最好的材料建造的,一般人可是不能夠輕易把它打開的。
但是此時此刻發(fā)生的一切事情,林朔陽都是不知道的,當(dāng)他進(jìn)入到那密室之中,他只覺得額外的奇怪,明明他是跟著王姥爺進(jìn)來的,但是里面卻沒有王老爺?shù)纳碛埃窍氲剿@一次真正的目的,所以他也沒有再次多糾結(jié),直接走到了密室的盡頭,然后就看到了諾諾的身影。
“諾諾是你嗎?你怎么了?你倒是回我一聲呀,”林朔陽撕心裂肺的喊道,希望諾諾能夠給他一個回應(yīng)。
現(xiàn)在在他的視線看來,諾諾就直接躺在了里面,留給了他一個背影,他看著這個身形也特別的像諾諾,更是堅定了他的想法。
但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叫諾諾,他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林朔陽見此只覺得更加的氣憤,然后把他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欄桿上,既然他沒有辦法把這門推開的話,那么他就只能夠暴力來將這欄桿給砸開了。
不管林朔陽的動靜有多么的大,那個看起來特別像諾諾的身影,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就好像是僵在了那里一般,林朔陽也只覺得額外的憤怒,他就直接把他所有的力氣都使在了這里,但是終歸還是沒有打開。
外面一直注視著眼前這一幕的保鏢,看著他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要沒有力氣了,直接向著王老爺請示道:“姥爺,我覺得現(xiàn)在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里面的那個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太強的戰(zhàn)斗力了,我現(xiàn)在過去,應(yīng)該可以,直接把他給打敗,然后可以將它抓起來,詢問他這次過來的目的。”
那個保鏢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好機會,正好他可以偷襲做他這一行的自然事宜,雇主的利益為先,雖然這樣做有一些不道義,但是為了保住他的命,他覺得這已經(jīng)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了。
王老爺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一直都對這個保鏢很滿意,就直接讓保鏢進(jìn)去了,那個保鏢也懂他的意思,直接向著林朔陽從背后襲擊了過去。
林朔陽十分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然后他下意識的躲開了自己的身體,扭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之前跟這的王老爺?shù)谋gS,立刻他就明白了,自己這是陷入到了他們的算計之中。
“該死的,竟然搞偷襲這一套”,林朔陽十分憤怒的說道,他對于這種行為其實是特別不屑的,可是他也沒有什么其他好說的,畢竟別人不講道義,不是他能夠決定的。
那個保鏢對此沒有絲毫的心虛,繼續(xù)向著林朔陽不停的發(f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