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許家豪說的,許小婉臉上露出了一個佩服的表情。
“不愧是家豪哥,這樣看來,許沐晴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許小婉笑著開口。
“那是自然,許家公司,可是我說了才算,她又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跟我爭家產(chǎn)。”許家豪冷聲道。
“對了,這馬廣材可是個好色之徒,他這次肯答應(yīng)我,也是因?yàn)槲腋f他可以用這件事要挾許沐晴,讓許沐晴跟他上床,等他玩完許沐晴,再把項(xiàng)目交給我,許沐晴就徹底完了。”許家豪接著說。
許小婉也跟著笑了起來,她非常樂意看到許沐晴到時候的慘狀。
“家豪哥,你這個計(jì)劃真的是太厲害了,連我都佩服你啊。”許小婉笑著開口,接著從自己包里拿出一面小鏡子,補(bǔ)了補(bǔ)妝。
許家豪看了許小婉的包和口紅一眼,開口說:“你最近的生活過的很滋潤啊,這包得兩萬一個吧,這口紅也是限量版的。”
“哎呀,一般般啦,這樣的包和口紅,我家里還一大堆呢。”許小婉笑著說。
許家豪立馬一瞪眼,開口問:“你哪兒來的這么多錢?”
許小婉嘿嘿一笑,開口說:“我拿著林家當(dāng)初送來的古董去賣了一件,你別說,那古董還真值錢,我都沒想到能賣那么多錢呢。”
“你竟然把爺爺?shù)墓哦o賣了!”許家豪驚呼一聲。
許小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那些古董本來就是送給我的,我拿去賣一件又怎么了,反正我遲早要嫁到林家,倒不如現(xiàn)在先享享福,省的以后嫁到人家后,人家說我窮酸。”
許家豪佩服地看了許小婉一眼,笑道:“說的對,那些東西遲早都是你的。小婉,你賣古董得了多少錢,能分我點(diǎn)么,我最近手頭有點(diǎn)緊。”
“沒問題,我賣了一個白玉瓶,賣了八百萬呢,不過快被我給花完了,我打算這段時間把那個木雕給賣了,我有熟人,那人給我出價一千萬呢。”許小婉興奮道。
許家豪的眼睛也是一亮,開口說:“厲害啊,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去吧。”
許小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拒絕。
許小婉并不知道,她賣掉的那個白玉瓶,市值一億以上,而那個木雕的價值更高。
買她古董的人見她不識貨,狠狠地坑了她一把。
……
第二天一大早,林朔陽便守在許沐晴的門口,等著跟她解釋一下滿天星的事。
沒多久,房門打開,眼睛紅腫,面色無光的許沐晴從里邊走了出來。
她看到林朔陽站在門口之后,并沒有驚訝,打算直接繞過林朔陽,下樓去洗漱。
林朔陽看著許沐晴這個樣子,滿臉心疼,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蘇晴,我昨天去滿天星,真的是去找朋友處理事情,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讓我朋友過來,我們當(dāng)面對質(zhì)。”林朔陽解釋。
“不用了。”許沐晴冷冰冰地說。
林朔陽沒想到許沐晴的態(tài)度會這么冷淡,竟然連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他。
“你不相信我么?”林朔陽開口問。
許沐晴笑了一下,沒有任何感情。
“信不信你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要去洗漱了,不然待會兒上班該遲到了。”許沐晴開口。
林朔陽皺起了眉頭,按理說他去一次滿天星,對許沐晴的影響不應(yīng)該這么大,難不成許沐晴變成這樣,還有別的原因?
不過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還有別的什么原因,能讓許沐晴變成這樣。
許沐晴沒再搭理林朔陽,下樓去洗漱,吃早飯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本來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媽,你們先吃吧,公司有急事,我過去一趟。”她直接起身,拿了一件外套便出了家門。
“女兒,什么事這么著急,我們今天還要跟林朔陽辦離婚的事兒呢。”宋婉月立馬開口。
許沐晴并沒有理會她。
林朔陽想著要不要跟許沐晴一塊去公司,這時候宋婉月走到他面前,開口說:“晴兒公司有事,你們的離婚手續(xù)可以晚點(diǎn)辦,不過你得先把那一千萬給我。”
“媽,你別鬧了,蘇晴不會和我離婚的。”林朔陽無語,都到這個時候了,宋婉月竟然還想著坑他錢。
“誰說不會的,昨天晴兒都親口給我說了,說你背著她出軌,她沒法跟你過下去了,那一千萬可是你給我女兒的精神損失費(fèi)。”宋婉月振振有詞道。
“出軌?”林朔陽一愣,隨即想起了凌千蝶偷偷拍的那張照片。
難道凌千蝶真的把那張照片給許沐晴看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能解釋許沐晴的反應(yīng)為什么會這么大了。
他心中暗罵一聲,也沒繼續(xù)搭理宋婉月,當(dāng)即出了別墅。
宋婉月破口大罵:“你這個挨千刀的,聽到我要錢竟然還敢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拿出一千萬給我女兒。”
這時候宋輝走出來,聽到宋婉月的話之后,開口說:“姑姑,這你可小瞧我姐夫了,一千萬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兒。”
宋婉月撇了撇嘴,開口說:“就他?別搞笑了,他一個廢物,一千萬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姑姑,我姐夫要是連一千萬都沒,他怎么可能買得起這別墅。”宋輝笑著說。
宋婉月想了想也是,不過他從來沒覺得林朔陽的錢是自己掙來的,一直懷疑林朔陽的錢是當(dāng)年老太太給的。
“他買別墅的錢也不是他的,那都是許家老太太給的,不行,回過頭我必須讓他把一千萬拿出來,老太太指不定給了他多少錢呢。”宋婉月嘀咕道。
……
許沐晴一路到了公司,剛才秘書給她打電話,說江馬建材廠的廠長有急事找她,讓她趕快過來。
到了辦公室之后,許沐晴看到馬廣材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等著了。
馬廣材四十多歲的年紀(jì),雖然還是中年,不過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半。
他便是馬迪的父親,昨天馬迪把江馬建材廠給輸?shù)舻氖虑椴]有告訴他,他若是知道了,肯定得打斷馬迪的腿,所以馬迪就想拖一拖。
直到現(xiàn)在,馬廣材還以為江馬建材廠是他的財(cái)產(chǎn),所以才會來許沐晴這里談條件。
“馬廠長,讓你久等了,你快坐,我讓他們?nèi)ソo你倒茶。”許沐晴開口說。
馬廣材笑了笑,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guān)上,開口說:“喝茶就不必了,我們直奔主題吧,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談?wù)劷ú牡氖虑椤!?
許沐晴見馬廣材把門給關(guān)上了,心里邊有些不舒服。
“馬廠長,我們之間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不知道馬廠長想要談什么?”許沐晴開口問。
“我最近才知道,你們從我們這兒拿建材,是供應(yīng)給天陽集團(tuán)的項(xiàng)目,這個項(xiàng)目我聽說過,非常賺錢,許經(jīng)理恐怕從里邊撈了不少。你也知道,我手底下不止江馬這一個廠子,底下有很多人要養(yǎng)活,所以許經(jīng)理是不是該給我提提價,讓我也賺點(diǎn)?”馬廣材開口。
許沐晴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馬廣材是來提價的。
“馬廠長,你給別的公司供應(yīng)建材,也是這個價格,要提價,應(yīng)該統(tǒng)一提吧?為什么單獨(dú)來給我們公司提?”許沐晴問道。
馬廣材走到了許沐晴面前,開口說:“我不是說了么,你們這個項(xiàng)目賺錢,我也想跟著喝點(diǎn)湯。”
“那你想提多少?”許沐晴問。
建材是天陽集團(tuán)這個項(xiàng)目的關(guān)鍵部分,如果建材搞不定,其他一系列的工作都沒法進(jìn)行。
所以許沐晴現(xiàn)在不希望建材上出什么問題,馬廣材肯定也是看中這一點(diǎn),才來跟她提價的。
如果馬廣材提的價格還算合理的話,就算給他們點(diǎn)好處,也無所謂。
“提一倍吧。”馬廣材笑著說。
他來這兒,根本不是來提價的,而是按許家豪說的,來為難許沐晴。
他自然垂涎許沐晴的美色,如果許沐晴肯為了公司犧牲的話,他就賺了。
許沐晴的臉色頓時一變,開口說:“馬廠長,你別開玩笑了,提一倍,我們公司根本沒辦法運(yùn)轉(zhuǎn)下去了。”
馬廣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開口說:“價格提一倍,對你們來說,也只是利潤少了一些而已,我想許經(jīng)理應(yīng)該能接受吧。”
“不可能!你這個要求太過分了!”許沐晴臉色難看道。
她本來就因?yàn)榱炙逢柕氖虑樾臒┮鈦y了,沒想到現(xiàn)在公司又碰上這種事,她自然更加難受。
馬廣材笑了笑,開口說:“許經(jīng)理如果不愿意把價格提一倍的話,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只要你能答應(yīng)我,我就不跟你提價了。”
“什么辦法?”許沐晴開口問。
馬廣材朝著許沐晴湊過去,伸手去挑她的下巴,笑著說:“你長的這么漂亮,嫁給那個廢物實(shí)在是可惜了,如果你肯陪我睡一覺的話,我保證不再跟你提價,如何?”
許沐晴立馬朝著后邊退去,皺著眉頭看著馬廣材。
“馬廠長,請你自重,這里是我們公司。”許沐晴開口。
“哦?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在你們公司就行?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開房去。”馬廣材笑著說。
“你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yīng)。”許沐晴心里邊升起了一絲怒火。
她怎么也沒想到,這馬廣材看著挺正經(jīng)的,竟然會跟她說這種事。
“不答應(yīng)的話,我現(xiàn)在就會停止對你們公司的建材供應(yīng),到時候項(xiàng)目進(jìn)行不下去,你們會有多大的損失,你自己心里邊應(yīng)該清楚。”馬廣材威脅道。
“馬廣材,你別太過分!”許沐晴沖著馬廣材喊了一句。
“這很過分么?我這不過是在幫你罷了,我聽說你嫁給林朔陽那個廢物,他從來沒碰過你,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難道不是羞辱么?那個窩囊廢不能滿足你的,我來滿足,而且還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么。”馬廣材開口。
聽到馬廣材說這個,許沐晴立馬咬了咬嘴唇,心里邊的情緒復(fù)雜起來。
“我的家事用不著你管,如果你再無理取鬧的話,我就叫保安了。”許沐晴怒道。
“聽你這意思,林朔陽那個廢物是真沒碰過你啊,嘖嘖嘖,真是可憐啊,不如你就從了我,我保證會讓你爽的。”馬廣材滿臉猥瑣,伸手朝著許沐晴臉上摸過去。
許沐晴直接一甩手,啪的一聲把馬廣材的手給打開了。
“你別以為沒了你們廠子,我的項(xiàng)目就進(jìn)行不下去,你這種人渣,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跟你合作!”許沐晴罵道。
馬廣材瞪了許沐晴一眼,開口說:“不識好歹,那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廠子,你們的項(xiàng)目要如何繼續(xù)!”
說完,馬廣材便轉(zhuǎn)身摔門出去。
許沐晴坐到辦公桌前,趴在桌子上委屈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