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guān)陸子涵視頻的第二次的熱度和之前視頻的熱度不可同日而語,短短半小時就被送上了熱搜第一。
吃瓜群眾紛紛好奇陸子涵夜會的神秘男人的身份,陸子涵只挑晚上去和男人幽會,很顯然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不能見光的。
許多人都在說男人是有家室的人,家里有妻有子,陸子涵是在給人做小三,還有人猜測男人是個老頭,體力不行,只能買藥助興。
堂堂千金小姐竟然淪落到和有家室的老男人偷情地步,讓人又好奇又是唏噓。
有關(guān)陸子涵的另外一些傳聞也都在網(wǎng)上開始發(fā)酵,有人說她表面高貴清純,骨子里嬴蕩,離開男人就不能活。
還給出了陸子涵搔首弄姿的許多組艷照,更有人對著視頻仔細(xì)的扒出了陸子涵夜會的男人的住址門牌號。
有好事之人組團(tuán)去了張恒租住的別墅打探情況,平常安保嚴(yán)密的高級別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任由這些人組團(tuán)進(jìn)入了別墅,在張恒租住的別墅外面吵嚷喧嘩。
陸子涵和張恒相隔短短幾十米,自然聽見了吵鬧聲,她站在自家陽臺的露臺上冷眼看著張恒這邊的反應(yīng)。
都鬧成這樣了,張恒這個老匹夫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視頻發(fā)酵太快,張恒壓根不知道原因,外面有人吵嚷的時候他正坐在客廳看財經(jīng)新聞。
喧嘩聲實在太大了,張恒的保鏢出去查看究竟,這才知道原委,看到外面那么多人拿著手機(jī)拍照,吵吵嚷嚷的議論什么印度神油,什么陸子涵的姘頭,保鏢馬上關(guān)上門回去匯報情況。
“張總,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群人,口口聲聲說來看陸子涵的野男人,要查證您的身份。”
張恒聞言一臉驚異之色,“這是怎么回事?安保呢?難道就這樣隨便放人進(jìn)來鬧?還有沒有高級別墅的隱私了?馬上給別墅的安保打電話讓他們攆人!”
保鏢給別墅的安保打了電話,安保那邊的電話一直在占線,“張總,電話打不通!”
“特么的,你馬上去找他們看看情況!”
“外面那么多人堵住了門,出去可能有些麻煩……”
“麻煩?怕麻煩?我養(yǎng)你干什么吃的?你特么的是來保護(hù)我安全的,可不是怕麻煩的,這些都是烏合之眾,你兇一點他們就后退了!”
看張恒一臉兇相,保鏢只好答應(yīng)著出了門,別墅外面被人攔住了,保鏢出去兇巴巴的:“滾!都給我滾!”
沒有一個讓步的,七嘴八舌的問保鏢:“你是和陸子涵睡覺的男人嗎?”
“你有老婆孩子嗎?陸子涵是不是你的情人?”
“你不是中國籍吧?現(xiàn)在定居哪個國家啊?你打算娶陸子涵嗎?”
還有更過分的:“你這看起來人高馬大的,身體好像不行啊?怎么需要去用阿三的神油呢?既然回國了,多看看中醫(yī)吧,中醫(yī)可是一絕哦!肯定能治療陽痿早泄這些癥狀的。”
保鏢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抓了那個過分的人用力一推,“一邊去!”
對方慘叫一聲:“打人了!打死人了!”
隨著對方慘叫一旁跳出幾個人直奔張恒的保鏢而去,拳頭像是雨點一樣的落在保鏢身上,保鏢雙拳難敵四手,最要命的時這幾個人好像都是練家子,張恒的保鏢被挨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張恒這次回國一共就帶了四個保鏢,外面兩個被打暈,屋內(nèi)還有兩個。
屋內(nèi)的保鏢看見外面這幅樣子,嚇不輕,“張總,出去的弟兄出事了,那些人好像是有備而來的,現(xiàn)在怎么辦?”
聽保鏢說出去的人出事了,張恒當(dāng)機(jī)立斷的吩咐:“報警!馬上報警!”
兩個保鏢撥打了報警電話,電話一直占線打不通,這當(dāng)口外面?zhèn)鱽砥囖Z鳴聲,三輛陸巡護(hù)著一輛庫里南過來了。
汽車停下,陸巡上面跳下十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保鏢恭敬的把庫里南的車門打開,下來一個頭發(fā)胡子都白了的老頭,老頭沙啞著嗓子:“給我去砸門,陸子涵這個賤人,一邊用我的錢,一邊竟然還和別的男人勾搭,我特么的受不了這個閑氣,我倒要看是什么玩意敢給我戴綠帽子!”
“天!陸子涵這么喜歡老男人啊?這里面一個外面又來一個?”
“這老頭的年紀(jì)都能當(dāng)她爺爺了吧?”
“聽見沒有,她和老男人在一起是為了錢,我靠,陸家竟然沒落到這樣的地步了嗎?千金小姐需要賣身賺錢花?”
“這就是所謂的豪門啊?表面光鮮亮麗,內(nèi)里骯臟到極點。”
陸子涵站在對面的露臺上,聽見這些對話氣的差點暈過去。
這畫面和她剛剛想的完全不一樣啊!這個該死的頭發(fā)花白的糟老頭子是哪里出來的?
不會是有人借機(jī)渾水摸魚吧?
張恒那邊她知道只有四個保鏢,這么多人,肯定是寡不敵眾,她得馬上報警幫張恒解圍。
陸子涵拿起手機(jī)馬上報警,電話還沒有打出去,樓梯上傳來腳步聲,陸子康氣勢洶洶的帶著保鏢上樓來了。
一把搶了陸子涵手里的手機(jī)扔出去,抓住她的頭發(fā)就是一個大耳光:“賤人!誰特么的讓你打電話告狀的?”
陸子涵被一記耳光扇得腦袋嗡嗡的響,她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啞巴虧,尖叫著去抓陸子康,“陸子康!你個王八蛋!你敢動手打我?”
陸子康恨陸子涵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不敢動手,現(xiàn)在可不怕了,已經(jīng)確定陸子涵馬上要死透透了,他還擔(dān)心什么。
“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陸子康又是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勾搭外人對我動手,打斷了我的腿,老子今天非得把這仇報回來!”
陸子康這樣說陸子涵也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傭人和保鏢都不會動手,現(xiàn)在就是她和陸子康的肉搏。
陸子涵指甲鋒利,揮舞著九陰白骨爪拼命的攻擊陸子康的臉,還用腳踢陸子康的致命部位。
陸子康雖然是男人,但是一直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的生活身體早就掏空了,再加上他受傷剛剛恢復(fù)沒有多久,和陸子涵對打竟然也沒有占什么上風(fēng)。
兩人拳腳相交,誰也沒有討到好,陸子康臉上被劃破了,陸子涵臉也被打得腫了起來。
英姨聽見動靜馬上上來幫忙,“二少爺,住手!”
看見英姨上前,不敢?guī)兔﹃懽雍瓌邮值谋gS終于可以動手了,一腳把英姨踢了一個窩心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