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江默后,賀煜城收了手機笑瞇瞇的轉(zhuǎn)身,莫宛溪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又算計人了。
“又干壞事了吧?”
“沒有沒有!你老公我是那種干壞事的人嗎?”賀煜城伸手摟住莫宛溪,“你剛剛鬼鬼祟祟的和阿龍干什么?”
“沒有干什么!
“和我還有秘密?快老實給我交代,不然我要上家法了!”賀煜城捏了一下她的臉。
“我讓他去買耳塞給你用,以后你出門只要不是見親近的人都給我?guī)隙7婪队谖慈唬 ?
“喲,我老婆挺聰明的嘛?”賀煜城馬上明白過來莫宛溪的用意了。
“那是,我不聰明能嫁給你?”莫宛溪得意洋洋的反問。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之前蘇七七在這里說誰傻來著?”賀煜城揭莫宛溪的短。
她瞪賀煜城一眼,“膽子肥了,敢說我?是不想過好日子了嗎?”
“沒有沒有!我哪里敢挑戰(zhàn)老婆的權(quán)威!”賀煜城一把抱起莫宛溪,“時間晚了,老婆大人你該休息了!”
莫宛溪被他抱了放在床上,賀煜城蹲下幫莫宛溪脫了鞋,扶她睡下,他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把莫宛溪抱在懷里。
莫宛溪依偎在他懷里滿足的閉上了眼睛,賀煜城低頭親了她一下,“晚安!寶貝!”
醫(yī)院,顧憶秋和孫國華看見孫甜甜和陸子言的緋聞視頻氣得暴跳如雷。
這簡直太丟臉了,一直在顧憶秋面前沒有脾氣的孫國華第一次對著顧憶秋吼,“看看你怎么教的女兒?我的臉都被丟光了!”
顧憶秋也氣得不輕,拿起手機撥通了孫甜甜的電話,“你干的好事情!”
“媽,我知道錯了!嗚嗚!”孫甜甜本來只是想截取一部分視頻和照片證明自己和陸子言有關系,哪里想到竟然都是沒碼的東西滿網(wǎng)絡的傳播。
她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反正都這樣了索性裝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嗚嗚的哭起來,把責任都推陸子言身上,“他約我吃飯,說喜歡我,我就……”
“閉嘴!姓陸的怎么可能喜歡你?”顧憶秋可不是好糊弄的,陸子言喜歡孫甜甜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他要是真的喜歡孫甜甜會對孫驍驍下毒手?顧憶秋又氣又恨,氣孫甜甜不爭氣,自不量力,恨這樣的丑事被發(fā)揚光大,她以后怎么見人?
“你這個該死的孽障,我和你爸的臉都被丟光了,你讓我們以后怎么做人?”
孫甜甜聽著顧憶秋嚴厲的訓斥卻是不以為意,“大不了我讓他負責……”
“你腦子有坑嗎?這樣的丑聞爆出來,陸子言會對你負責?太陽從西邊出來吧?”
“那你說怎么辦?我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難道就這樣白白的被他……”孫甜甜自己干的好事情自己清楚,哭唧唧的。
“媽,都這樣了,我只能嫁給他,你去找陸子言,讓他對我負責!”
“什么?你要他負責?還讓我去找他?別說陸子言壓根不會負責,就算他要負責,我也丟不起這個人啊?”
“我不管,我要嫁給他!媽你必須想辦法,不然我活不下去了!我死給你看!”孫甜甜不講理起來,竟然以死相逼。
“你……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顧憶秋氣得直喘氣。
“咳咳!”病床上昏迷了近二十個小時的孫驍驍發(fā)出聲音。
孫國華快步走到床邊,“驍驍!驍驍!”
孫驍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孫驍驍睜開眼睛,顧憶秋也顧不上孫甜甜了,馬上掛了電話撲到床邊,“驍驍,你醒了?你可把媽媽嚇壞了!”
孫驍驍慘白著臉,氣若游絲的叫了一聲,“媽!”
“我在!你哪里難受?媽給你叫醫(yī)生?”顧憶秋馬上問。
“我……我渾身……渾身疼……疼死我了……”孫驍驍臉上都是痛苦的樣子,孫國華忙著按鈴,醫(yī)生馬上趕來了。
給孫驍驍檢查了一下,“這是正常反應,麻藥失效了!
“有沒有辦法給她減輕痛苦?”顧憶秋看見女兒這樣痛苦心如刀絞。
“可以打止疼針,不過止疼針打多了對人不好!贬t(yī)生提醒。
“先給她打一針吧!”顧憶秋看不得孫驍驍這樣難受,她這樣說醫(yī)生自然照辦,給孫驍驍打了一針,孫驍驍這才安靜的又睡了過去。
孫驍驍醒來讓顧憶秋和孫國華松口氣,一時間倒是忘記了孫甜甜的丑聞了。
“老公,驍驍已經(jīng)醒了,意味著她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接下來你要怎么辦?”
孫國華沉思了一下,“得想辦法見賀煜城!
“賀家不會讓我們見他的,想見賀煜城恐怕很困難!鳖檻浨飮@氣。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會有機會的。”孫國華看著繼續(xù)昏睡的孫驍驍。
“對了,老公,你白天不是說有辦法的嗎?是什么辦法。俊
孫國華走到病房門口往外看了看,現(xiàn)在是深夜,外面沒有人,他關上門壓低聲音,“我想讓驍驍養(yǎng)蠱來控制賀煜城!”
“養(yǎng)蠱?”顧憶秋愕然。
“對,我們苗家自古就有養(yǎng)蠱之術(shù),通常都是女子為了控制自己心愛的男人才用這樣的手段,之前下藥中間出了錯,沒有辦法完全控制賀煜城,現(xiàn)在只有養(yǎng)蠱來控制他了。”
“這……這會成功嗎?”顧憶秋表示懷疑。
“盡力而為吧!成功了我們就能心想事成了,如果不成功我們也沒有什么損失!
這一夜陸子言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無法安寧,一直在盯著新聞熱度,時不時的打電話對著洪濤狂吼讓他刪帖壓熱度。
經(jīng)過陸氏公關不遺余力的晝夜奮戰(zhàn),在花了幾千萬銀子后,有關陸子言和孫甜甜的照片和視屏終于被壓了下去。
陸子言吐出一口氣,栽倒在床上。
太困了,困成狗,事情解決了卻一番心事,他得好好的睡一覺再說。
可惜他想太多了,才睡著不到十分鐘,電話催命般的響了,洪濤打來的,“陸總,不好了,我們公司和酒店外面都被貼滿了照片!
“什么?”陸子言翻身坐起。
“不只是公司和酒店經(jīng)營場所的墻上貼了照片,街上好多墻上都是,現(xiàn)在怎么辦?”
陸子言從牙縫里迸出三個字:“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