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悄悄給傅淵打了電話,陸冉冉說的話全被傅淵聽到了。剛才紀安歌跟她出來就是為了錄音,收獲證據,不然也不會跟陸冉冉單獨說話。
傅淵也知道陸家做了什么勾當,手里也有證據,但是陸冉冉自己親口承認,那可精彩了。現在陸冉冉的嘴臉算是全部暴露,買兇殺人,非法取人器官,這些事她做得出來也說明是什么樣的人。
陸冉冉又驚又氣,揮手就想去打紀安歌一巴掌,一直在遠處盯著的司宇寧沖過來。
紀安歌看到那個傲嬌的小少爺跑來了,想要讓他跑開去,陸冉冉多么兇狠,別說不會放過紀安歌連孩子都要害。
“你惡毒的心腸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你想要嫁給傅淵,現在這個夢也做不了了。陸冉冉你表面上裝好人,可是你的白蓮花的人設已經崩潰了,就別演戲了。”紀安歌把手機關上了。
傅淵就在過來的路上,聽到了陸冉冉在紀安歌身邊,他很擔心紀安歌會受傷。
司寧宇看陸冉冉這不懷好意的神色,就拉著紀安歌:“我們快走,這個女人好危險的。”
陸冉冉看紀安歌 有了證據,急忙要去搶奪,傅淵一把攔住了她。
“你還能不能做點人?害了江一瑤,還把江母賣給人販子,你那么多次加害了紀安歌,我還被你騙了,你帶著面具騙了大家。”現在真相大白,陸冉冉的丑惡都暴露出來,傅淵就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救她?
“你們覺得我會就那么就給你們抓了?”陸冉冉不肯認輸,好像還有什么后招。
紀安歌讓傅淵小心點,要是疏忽大意,又會讓這個女人給害了。
傅淵把陸冉冉甩到地上,現在沒有人會來救陸冉冉:“你別妄想嫁給我,小心思我們都知道了,你的罪行收集起來,沒有什么好下場。”傅淵把陸冉冉甩在地上,帶著紀安歌離開醫院。
司宇寧也跟著他們走,不是說傅 淵跟紀安歌離婚了么?怎么還在一起?
陸冉冉沖著他們的背影放狠話:“紀安歌你記住King,他是很可怕的人,你要是被他看成了目標,就不得好死。”
現在紀安歌的家跟前面不一樣了,里面的家具都換了一遍,司宇寧對紀安歌家的一切都很新奇。
傅淵看這個孩子待在家里,就問紀安歌這樣不合適,司宇寧也是大家族的少爺,出點什么事,就要負責任。
“你別把零食給他吃,小孩吃那么多零食就會長蛔蟲,挑食。”傅淵看紀安歌拿了一大袋的餅干水果糖出來就開始嘮叨,好像跟司寧宇對著干。
小孩子也不喜歡他,自己拿了零食吃起來,坐在沙發上對紀安歌說道:“我想要住在你們家。”
傅淵就讓紀安歌到房里談話,司宇寧被丟在外面。
“我讓你家人來接你走。”傅淵這句話又讓司宇寧感到難過,快到了四點,司家的人就來上門要孩子。
紀安歌摸著他:“你下次也可以來做客,我很歡迎你的。”紀安歌讓傅淵說話要客氣,小孩子要是記住了就不會跟他親近。
傅淵摸著她的肚子,只給一個孩子當爸爸,為什么要跟別的小孩子搞在一起。
“司宇寧還催我趕緊生孩子,他想要個媳婦。”紀安歌覺得孩子喜歡自己,因為她身上的母愛!
傅淵不允許她想著別的孩子,那么快就要把女兒給賣了?司宇寧想要做他們的女婿還要經過很多考驗。
紀安歌問道:“要是不是女兒。”
傅淵就說道:“不是女兒就更好辦了,我們再生一個。”
這話說的,紀安歌有點為難,他們還是沒有復婚,現在怎么再提孩子呢?
傅淵要給她下廚做飯,紀安歌就在沙發上等,他們也沒說起陸冉冉。
從醫院里回來,因為帶著司宇寧就不好談這件事,但是傅淵應該還是有問題的,紀安歌讓他終于聽到陸冉冉親口承認的罪名,就不用搜查什么證據。
兩人吃完了飯,傅淵先去了臥室拿衣服,今晚上要住在這里。
紀安歌跟他分床睡,可能是晚上會做噩夢,讓傅淵陪自己。
等到晚上兩個人要休息了,傅淵提到了陸冉冉:“你瞞著我,是因為陸冉冉作案太精妙了你找不到證據,所以不敢提出來?”
傅淵也是懷疑到了陸家的身上才讓人去調查,也不是很相信陸冉冉會做那么多惡事。
“我們還有些過不去的坎,我就算說了陸冉冉是要殺我的兇手,你就會跟我復合?你跟我分手的時候也沒有提陸冉冉,她好像也不是我們分離的因素。”紀安歌也有幾分怨氣,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生活。
三娘的事還是可以瞞下去,只要她不出現,讓紀安歌留在身邊又擔心什么?還有林海也不會打破現在的局面,有很多地方要靠著傅淵幫忙。
紀安歌不會跟她母親那樣狡猾自私,知道那個秘密的人很少,他們可以在一起。
“陸冉冉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可以安穩的生活,孩子要你的,我讓他在一個美好幸福的家庭里成長。”傅淵透露出想復婚的意思。
紀安歌驚訝,等陸冉冉的事情過去,他們就可以復合了,難道他們離婚也是因為陸冉冉么?
第二天,老宅里來人了,傅老太太說要見紀安歌,非要她現在過去。
傅淵讓紀安歌要么就別過去,他去看看,老太太也不會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么就是想要問問孩子的情況。
“我是不方便,但是你奶奶要是有什么事跟我說,不去也不行。”紀安歌讓傅淵別這樣,要是傅老太太就是想要看她,不去就顯得矯情了。
“那我陪你走。”傅淵也請了假,帶她上車去老宅。
紀安歌不方便走動,以為老太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自己。到了老宅,一進去就看到看上去委委屈屈的陸冉冉,傅家人都來齊了。
好像已經可以看出點什么來了,陸冉冉還是瞞著大家在這里賣可憐。
“奶奶,你叫我們過來是有什么意思?”紀安歌禮貌但疏離地問傅老太太。
傅老太太對她愛答不理,把人給叫來了就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