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住了,像困籠之獸,紀安歌手里也沒有防身的東西,就是赤裸裸的展現在了劫匪眼前。
這要怎么辦?她難道要被槍殺現場?
林海這個時候爆發出了小宇宙,小混混平時老是不起眼,被人們笑話有勇無謀不成材可到了生死關頭卻極為講義氣,把弱者保護在身后。
紀安歌在他眼里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妹妹,需要人去保護。
“警察來了,怎么辦?”劫匪看警察有點焦急,忽然靈機一動就抓了一個群眾當人質。
不過百忙之中拉來的人到底也不靠譜,這劫匪滿眼抓瞎,亂槍打鳥,隨便抓來個老頭。
咳咳。老頭子都八十多歲了,快入了棺材,不說會不會被打死,已經被嚇掉了半條命。
“大哥,你這也太衰了,好歹抓個年輕的,這老頭一會自己沒氣了!迸赃呅〉懿挥赏虏鬯么趵瓊年輕的,弄個老不死的遲早都進棺材的貨誰能在意他的死活。
“那你行,你們去抓人啊!鄙虉龅闹醒肟諘,群眾都在亂跑,劫匪又開了幾槍威脅他們要是不聽話就直接斃了。
群眾瑟瑟發抖一個個蹲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敢亂跑了。
“你看還是我的招數有用吧!”劫匪跟小弟們瞎掰起來,氣場很大,行為甚至有些荒誕,興奮鼓舞得都沒了分寸。
“得得得,你最行!毙〉軅兛床粦T老大裝逼,不耐煩的催他快點動手,別瞎嘚瑟了。
正在幾個劫匪罵罵咧咧的時候,別再腰上的槍掉女主跟前了,暗道不妙,他們要被發現了。
你說這種劫匪是不是來砸場子的?搞笑的吧!
紀安歌不由嗤笑,被幾個活寶給逗樂了。也就是抓瞎的莽夫,沒有理智的頭腦。
林海急忙從地上撿起了槍支,忽然下了決心要跟這些劫匪殊死搏斗。
可人家人多,他過去拼命很可能是死路一條。
當出來混的時候,他就想開了,做人是過一天算一天,沒必要太在意得失,只要做最想要的事。
他覺得紀安歌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成為了他的累贅,可也不能甩掉,這是責任。
男人還是敢作敢當,于是他只是說了下臨死前的話:“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件事!
紀安歌不想提這種喪氣話,她可不想讓林海去送死。
“你還是跟傅淵分手吧,我是為了你好。那個人陰沉狠辣,古里古怪的,你會受傷吃虧。”林海打心眼里對紀安歌好。
看他都把命要豁出去了,紀安歌也是感動,可卻不想答應這個事。
“你們這些飯桶!看人家把搶都搶走了,手抖么?飯沒吃飽還是咋地?”劫匪看槍落到了林海手里,罵罵咧咧把小弟們訓了一頓。
他們都警惕起來,怕林海真有本事開槍。
可是林海哪里拿過這個玩意,槍支在他手里就跟兒童玩具一樣。
上膛都挺困難,還要小心翼翼的摸索一下。一看就是生手,劫匪們呵呵一笑,居然有比他們更傻的。
“你們還是投降放人!”林海還會裝平靜,雖然心里慌得要死,緊緊的捏著手槍。
“你他媽的連把槍都不會用,還想要威脅我嗎?腦殘么?”劫匪小弟一點也沒緊張,反而嘲笑他。
“一看就是剛混社會的小年輕,不過膽子很大,敢跟我叫板。不如跟我混得了,以后大家一起吃香喝辣還不夠爽快?活著不好么?跟我們來硬碰硬!”為首的還拉攏他,各種好話誘惑林海。
這也太小看他了,雖然林海很混賬可他心里還有股正義,不想跟這些不要臉的惡徒同流合污。
“大哥,這個小妞不錯!抓回去跟我們玩玩!苯俜诵〉軅兛吹郊o安歌長得好就動了歪念。
林海惱火起來,一上頭就開了槍,紀安歌捂著耳朵,以為打中了人。
“破玩意!”子彈當然是沒中,不過惹怒了劫匪。
林海也嚇住了,急忙看手槍,覺得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
手法不好,眼力也不準。
紀安歌無奈,可這個時候,劫匪們十分動怒,就要抓他們直接就地正法。
外圍的警察喊了一聲,讓他們別動,劫匪們不從,反正他們還有其它的同伙要趕過來。
而趕到的同伙更是突破警察的包圍圈,一片混戰中。
紀安歌看到這些同伙里有那天追她們的那輛車的假醫生,警察的盾牌有的都被擊碎了,場面僵持不下時。
林海還在研究手槍,試著怎么開火。
紀安歌注意大場面,看警察跟劫匪們的斗毆,想找個機會逃出去。
沒人發現有個男人從人群中游刃有余的走到紀安歌那邊,手里握著手槍。
劫匪們是不敢開槍的,因為警察們也拿著槍。
那就搞破壞,把場面弄得越亂越好。
警察們讓群眾趕緊逃走,但是又不敢對劫匪們開槍,怕是對方手里的人質受到傷害。
紀安歌感覺太陽穴被什么抵住,身后的人大聲遺憾,然后警察們紛紛不敢動。
因為他們認識紀安歌是傅三少奶奶。
“動手的話我, 就殺了她。”
“大家都停下!”
林海也放下了手槍,緊張的看著紀安歌身后。
經過玻璃門的反射,紀安歌看到她后面的男人是帶著口罩帽子的,捂得很嚴實。
“跟我走,不然你知道后果!鄙砗蟮哪腥送{。
紀安歌只好照辦,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他們前后一腳離開了現場。
劫匪們也趁著這時候隨著紀安歌一起跑了。
林海要跟上去,紀安歌搖頭讓他別來送死,心里卻很安定,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應該不會輕易被殺害。
就是很倒霉,居然會被挾持。到底得罪了誰?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警察們絲毫沒辦法,看劫匪們挾持了紀安歌離開,警察就立馬通知各個分局和傅家,封鎖了所有的消息避免引起恐慌。
“還得去找那個人說說。”林海覺得自己幫不上忙,自責起來,想來想去有了主意,先去找傅淵。
警察已經去通知傅家了,傅淵也很快會知道。他這樣送上門也挺危險的。
“對不起,我什么都做不了!绷趾S执蛳四铑^,真的能做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