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不領(lǐng)情,無論怎么說也要紀(jì)安歌認錯,說,陸冉冉就是她害得,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管怎么說,也要她道歉傅淵如果替她道歉,是沒有用的。
陸冉冉在一邊,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她是想看看,紀(jì)安歌是如何處理這個場面的,如果沒有能力,還不如早點退場,還拖累了傅淵,這樣豈不是讓人討厭。
紀(jì)安歌眉頭一皺,沉默沒有說話,她自己感覺到了莫大的難堪,正想著要怎么說才好,又不會讓老太太生氣,可是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老太太知道后還是會生氣的。
傅淵眉頭一皺,覺得陸父這樣很是難纏,而且再怎么說紀(jì)安歌是他妻子,那里有理由任由妻子被欺負的?
傅淵站了出來,看著陸父。“伯父,我知道你是生氣,但是你這樣,難道不知道紀(jì)安歌是我的妻子嗎?我自然有理由替她道歉。我和她是一家人,她有錯,我難辭其咎,”
陸父眉頭一皺,聽他又說,“作為他丈夫,我也有理由替她道歉,如果你不接受,那還要怎么辦。”
陸冉冉在一邊,不由心里冒火,傅淵就是處處想著紀(jì)安歌,她才會更加嫉妒恨。
陸父臉色變得難看,傅淵繼續(xù)說,“而且紀(jì)安歌,她代表的不僅是傅家的身份,她也是傅家的媳婦,我的妻子,她身后,還有傅家坐鎮(zhèn),如果傅家人受了委屈,作為丈夫,我不可能袖手旁觀不管的。陸伯父,你懂了嗎?”
陸家父母看了看彼此,覺得第一次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很對,傅家是個大家族,他們不過是個小家族而已,紀(jì)安歌不管怎么說也是個傅家人。
紀(jì)安歌看著傅淵的后背,突然覺得,第一次被傅淵維護的感覺太好了,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維護。
第一次還是除了哥哥以外,傅淵對她如此好,如此維護,一時間心里覺得感動。
陸冉冉在一邊,看著兩人的動作,覺得有點可笑外,不以為然,不過一次維護而已,后面還有更精彩的呢。
好戲,才要真正開始呢。
但是,陸父還是不肯罷休,他看著紀(jì)安歌還是沒有好臉色,“但是紀(jì)小姐,至少得道歉一下吧。來了也不說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討債的,未免太過分了。”
陸父就是覺得這一口氣咽不下去,不依不饒要她道歉。
一行人沉默的時候,樓上的陸萱好像聽到了動靜,對著鏡子擺弄了一番,特別打扮了一下,看著鏡子很是滿意,才從樓上慢慢下來。
她知道傅淵今天會來,看看自己漂亮的臉蛋,還有經(jīng)常跳舞的身材,簡直是完美的。
她下樓的時候,故意撩頭發(fā),笑了一下,對著他們說,“啊,今天家里來客人啊。”
她故意挺了挺胸,本來就身材臉蛋不錯,傅淵看了過去,不過一眼就收回了,陸冉冉看了旁邊的傅淵,再看看樓上的陸萱,不知道想什么。
陸萱的身材,的確很好。是個男人都忍不住吧。
沒有人理會她,陸萱笑了笑,然后又對著她們說,“真是不好意思,剛跳完舞,沒來得及收拾。真是沒注意形象,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上去換衣服啦。”
陸萱好像是故意的,紀(jì)安歌看了過去,她特意還沖她使眼色笑了笑,她好像是挑釁一樣,給了紀(jì)安歌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后又妖嬈離開了。
紀(jì)安歌不知道為什么,被她看的很是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傅淵多看了她一下,或者說是傅淵對她余情未了?
紀(jì)安歌說不出的心亂。
傅淵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陸萱那樣子,就想起了以前他跟陸萱相處時的一些事,神情看的出來還有些不對勁,紀(jì)安歌自然也看了出來,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傅淵不想在這里待的太久了,他對著陸父說,“該道歉的我們也道歉了,如果你們不接受,我傅淵也不會受這等氣的。”
不過一個小小的陸家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奶奶偏愛陸冉冉是一回事,但是如此下去,陸家人只會恃寵而驕。越來越過分。
所以,傅淵才會覺得很生氣。
陸冉冉還有陸家父母聽到他這樣子說,看的出來有幾分心慌和害怕了,的確。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傅淵拉著紀(jì)安歌離開。
陸冉冉追了出去,跟他們道歉,還對著紀(jì)安歌道歉,不過聽的出來,她好像是埋怨紀(jì)安歌做的一樣。紀(jì)安歌也是佩服了,真的是個高級白蓮花。服了。
陸母看了出來,陸冉冉的目的,所以她打算把空間留下來,目的就是想讓他們多陪陪陸冉冉,或者來說,是想讓傅淵跟陸冉冉多多相處,只要她心里開心。
陸冉冉委屈的不得了,一直對傅淵說,“我知道紀(jì)小姐也很委屈,不過我也知道,一切原因是因為我,才讓你出現(xiàn)這么難堪的事情。”
過了一會,看她說的差不多了,紀(jì)安歌忍不住出聲,她笑了笑,意味深長看著陸冉冉,“陸小姐不要這樣說,老太太是拿你當(dāng)成親孫女來疼愛的,她對你是很好的,我們作為小輩,自然也是尊重老太太的,自然不敢怠慢你。”
陸冉冉心里得意地笑,自然嘍。
“老太太比起傅淵還有我,自然對你是百依百順的,我們兩個也知道,就是因為老太太是真心把你當(dāng)成親孫女來看的,我們也沒什么意見,算起來,傅淵還是你的哥哥呢,他疼愛你這個妹妹,也是應(yīng)該的。陸小姐,你就不要客氣。”
紀(jì)安歌笑了笑,似乎覺得不夠,又說,“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嫂子呢,傅淵把你當(dāng)妹妹,我自然也是的,你就叫我嫂子好了。”
陸冉冉臉色一變,變得更加蒼白起來,而旁邊的傅淵卻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妻子,覺得心里頭變得很是開心。
他看的出來,紀(jì)安歌是吃醋了,所以才說說出來這種話來,不是吃醋是什么,心里頭覺得很是開心,因為紀(jì)安歌為了他而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