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歌臉色一變,只覺得心中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氣的不行,第一想法就是想沖出去,可是想到了今天紀凱風對她說的那些,想著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的,她不應該去猜測太多。
夏珊珊在電話那邊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忍不住繼續嘰嘰喳喳,“我知道杜醫生喜歡你家傅淵的,但是你想想,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去酒店能干什么?”
紀安歌沉默,不知道該怎么說,反而是夏珊珊比她還著急,她現在還在金云酒樓那里蹲著呢。
“你趕緊過來,我現在在這里幫你看著,等你過來,咱兩一起上去捉奸,讓這對奸夫淫婦丟光臉去。”
夏珊珊頗有一副不干架不罷休的樣子,說什么也要讓紀安歌過來,紀安歌突然感到心累,她也知道,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一個房間,難道只是聊天看電視?
紀安歌無奈,“珊珊,其實今天傅淵出門的時候跟我說他今天會和杜醫生一起,他們是有事情要去辦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其實我知道的,知道的…”
只是這知道,這知道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紀安歌心里難受想哭,卻不想在夏珊珊面前露出脆弱,怕她擔心。
夏珊珊會不理解她的性格?“安歌,你跟我說,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還有你是不是在騙我。他們就在里面,要不我就沖進去看看。”
紀安歌勉強笑了,“珊珊,真的沒有啦,傅淵已經跟我說清楚的,你不用擔心啦,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也不怕,趕緊回家去。”
夏珊珊還是有點不罷休,“紀安歌,你不會是信了他吧,那個男人對你怎么樣,讓你多次傷心,我都看不下去。”
紀安歌笑了笑,說讓她趕緊回去,別想太多,然后就掛斷了電話只是,掛了電話,心都涼了。是啊,他做什么都不告訴她的,讓她一個人難過猜測,能不涼嗎?
而且兩個人一開始,就是沒有信任基礎的,他的絕望比她還少嗎?
紀安歌突然難過的想哭,卻哭不出來。
她愿望一直很簡單,就是希望他們兩個不管發生什么都要好好的,可是每一次想要和好的時候,都會發生這些相同可笑的事情,難道不是命運的安排嗎?
紀安歌覺得心好累,想著想著,就在床上睡著了,而滿桌子菜,卻沒有動過。
后半夜,傅淵進門來,他打開燈一看,覺得屋子今天特別的干凈,而且,他看到了桌子上那些菜,根本沒有人動過的。
傅淵眼眸一動,想也知道是誰做的了。
傅淵難得覺得暖心,想著是紀安歌想要跟他和好,所以才會收拾屋子,還做了一桌他喜歡吃的菜。
傅淵上樓,就看到了紀安歌已經睡著了,他走了過去,腳步輕輕的,就脫了外套,放在了一邊,拿了衣服就進去洗澡了。
紀安歌聽到了浴室的水聲,就醒了過來,想著是傅淵回來了也沒想多,只不過,她湊過去看了一下,發現上面有幾根女人的頭發,而且還很長,她就想到了杜醫生。
紀安歌眼神一暗,如果不是發生了什么,難道是杜醫生把頭發放在了他外套??怎么可能。紀安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看著浴室的地方,傅淵快要我洗好了,紀安歌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把外套放好,就繼續趴在被子里睡覺。
傅淵出來后,看了一眼紀安歌,他有些無奈,不過走了過去,他突然抱住紀安歌,輕吻著她的側臉,看她沒有動作,又繼續親吻下來。
紀安歌眼睫毛動了動,他知道紀安歌是在裝睡,他嘆了口氣,大概知道紀安歌心里不好受的,這下也不得不問她,“安歌,你沒有想問我的嗎?我知道你沒睡。”
紀安歌眼睛動了動,就是不睜開眼睛,傅淵嘆了口氣,親了她的側臉,“我知道你肯定知道我跟杜醫生去了金云酒樓的事情,不過我跟她確實沒發生什么,因為她一些原因,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兩個才去酒樓開了哪一個房間。”
紀安歌心里想著,都去酒樓了還說是什么原因,不能讓她知道的?不過衣服的頭發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杜醫生塞進去的?怎么可能。紀安歌還是不信。
傅淵看她這樣子,應該還是不相信他的,他再次嘆氣,在她耳邊說著,“我一直很無奈,你有事情可以直接問我的,你總是把事情藏著掖著,這樣子下去,會讓我誤會。你什么也不說,讓我怎么信你。”
紀安歌不為所動,繼續裝睡,傅淵想著這也不是辦法,就把紀安歌給搖晃醒來,紀安歌被他弄得睡不下去,只能睜開眼睛,她很是不耐煩,看著傅淵卻又什么都不說。
傅淵好笑,“難道你不好奇你老公去做了什么嗎?難道心里也不吃醋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干著生氣?你這樣下去,不怕我跟別的女人跑了?”
紀安歌被他說著,心里被刺激到了,她的確是有什么都悶著的,不說出來,誰也不知道哇。
紀安歌瞪著他,“那你倒是說啊,不解釋清楚,以后繼續冷戰,你也別回來了。”
傅淵噗嗤笑了,就喜歡她這樣子,他只好慢慢解釋,“其實是杜醫生的一個月遠房親戚有一些隱疾,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去醫院看,要面子沒有辦法。而且他不喜歡醫院,所以杜醫生才讓我給她幫忙一下。”
就是杜醫生邀請他過去的,其實不是兩個人單處,還有杜醫生的遠房親戚,請他去金云看病的。
他解釋完,紀安歌卻更氣了,忍不住就說了出來,“其實我不是生這個氣,我氣的是我們兩個人冷戰的時候,你居然還敢和別的女人那樣親近,也不考慮我的感受。”
傅淵看著她,有些愧疚。
紀安歌哼哼兩聲,“而且我給你做的早餐什么你也不吃,多少天我們都見不到,早出晚歸的你。”
她生氣的是傅淵這樣早出晚歸,不把她當回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