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仔細問了一下,才知道她原來是要送給自己一只小貓咪,因為老太太很愛貓,陸冉冉才想送這個來著。
陸冉冉很是著急地就說,“奶奶,你說怎么辦才好這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而且那只小貓又很可愛,我看他長得可愛才送來的,卻不料現在被人攔在路上,怎么辦呀。”
大家一聽,果然是要出了什么事了,不由嘆了口氣。
紀安歌也停了下來,走到了傅淵身邊,聽到了陸冉冉很是著急對著老太太說什么,紀安歌眉頭一皺,總覺得又沒什么好事。
說實在的,陸冉冉在這里,總是沒什么搞事情,不過感覺她好像是故意一樣。
傅淵要過去,陸冉冉又說,“剛才我讓人送過來的路上,就遇到了一個無賴,他可能是覺得里面東西一定很珍貴,所以他說如果我不讓她的話,她就要把貓咪弄死了。奶奶,怎么辦啊。”
大家看她很是著急,耳朵長的也不難免聽了一下,原來是要送給老太太的禮物,卻不料到路上出了岔子。可能任誰都會著急吧。不過也不過是一只貓咪而已,沒了就沒了,反正貓咪那么多,又不是一只而已。
可是他們不清楚,老太太對于貓咪,就有一種熱愛,而且是很喜歡貓的,說貓奴都不能過,況且,又是陸冉冉送給她的禮物,老太太也是很著急,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怕她發病什么的,也很是著急。
老太太很是生氣,接著就說,“你讓人等著,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敢動我孫媳婦的東西,太不能放過了。”
老太太是真的很生氣,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可是她接著又說,“你讓人快去查查,我老太太可是要看是誰這么不識好歹,敢動一只貓。”
而她剛才沒有想到,她說出那個孫媳婦后,在場的人都覺得尷尬,分明就是不把紀安歌放在眼里的,可有可無,卻為了一個外人,這樣生氣讓人去查,豈不是打紀安歌的臉。而且還讓紀安歌白費了這么精心布置的一切。
傅淵看情況不是很對,他無奈,就走到了老太太身邊,低聲地說,“奶奶,我們等宴會結束再去找行不行?你現在冷靜一點好嗎?而且今天來了很多人,你這不是讓安歌為難嗎?”
可是老太太卻什么也聽不進去,甚至也不理他,不管什么,拉著陸冉冉的手,都要去就那個貓咪,“既然他們不去,那我這個老太太,就跟你一起去,走,我們一起去解救貓咪?”
陸冉冉卻搖搖頭,對她說,好像是勸她一樣,“奶奶,我們這樣去了,豈不是就讓安歌的心血都白費了,要不我們等結束了再去好不好?安歌她弄了這些也很是不容易,奶奶你就聽我的吧。”
但是老太太什么也不在意了,她本來對于紀安歌就不是很滿意,這下子管他什么白不白費,拉著陸冉冉說,“孩子,我不能讓你受委屈,奶奶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乖,聽奶奶的話。”
陸冉冉假裝很無奈,卻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她走到了紀安歌的旁邊,看著紀安歌,眼里卻有著得意,“對不起,紀小姐,奶奶為了我不受委屈,我就跟她一起去找回貓咪罷了,真是對不起你今天一份心血。我也沒想到過得。”
紀安歌不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心里很不舒服,還能說什么,她勉強笑了笑,裝的很大度,“沒事的,陸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就先去吧,這邊有我在。你盡管去吧。”
紀安歌心里是不舒服,不過她還要說什么,老太太反而不管什么,就看了一邊的傅淵,她開口出聲,“傅淵,你也跟我們一起去,路上出了什么事,你也可以幫忙照顧一下,你看冉冉為了奶奶,這般受委屈,說什么你也得去。”
不過就一直貓咪,說過分一點卻為了陸冉冉,可是沒有道理拉上傅淵吧?而且紀安歌一個人在這里,很是不妥,豈不就是打她的臉?老太太太無理取鬧了,這般頭腦,真是惡毒。
紀安歌臉色繃不住了,她們兩個去,她都覺得太那個大題小做了,這下讓傅淵去,豈不就是故意難堪她?紀安歌覺得老太太,就是在打她的臉。
一邊的傅文晟和傅雨欣看情況不太對,趕緊就過來安慰老太太說,“奶奶,你讓我們不就行了,讓傅淵去的話,豈不是為難安歌了,而且她為了今天話費了不少。”
老太太不管什么,拉著傅淵的手,一個勁地要讓他去,“我不管什么,反正就是不能讓冉冉受了委屈,你這不去,就是沒有孝心,奶奶的話也不聽了。”
她看傅淵不肯,就是使勁用蠻力拉著傅淵走,不走不罷休的樣子,弄得傅淵也很是尷尬,她明明知道今天是紀安歌為了她坐了很多,如果這下子去的話,豈不是讓紀安歌白費力氣了?
最后傅淵一句話來不及說就被她拉走了,紀安歌留在那里,很是尷尬。
就是那些參加壽宴的人,一看到老太太和傅淵都離開了,還有傅雨欣他們,只留下她一個人,也沒必要留下來了,紛紛說著離開。
到最后就剩下,靳云祁父母還有莫關寒,顧書佳,他們,這些人她都是認識的,正因為認識,所以才會留下來,靳云祁的父母剛才就看到了她,但是沒有辦法跟她說話,這會人走了,她們才過來跟紀安歌敘舊。
紀安歌的變化,他們也是看在了眼里,真為這個孩子覺得心疼,不過現在說什么也不能改變什么,還不是得看她怎么做。
紀安歌笑了笑,跟他們說起話來,“對了。好久沒有看到云祁,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樣了?”
靳家父母嘆了口氣,就跟她說了一下靳云祁的情況,“這孩子,說什么也不聽,非要去那個A大做教授,我們怎么說他也沒有辦法。”
紀安歌點頭,不禁為他的任務感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