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夏珊珊和董柏青就扶著她,說什么也要送她去自愿的,只是樓下還有記者,夏珊珊什么也不猶豫了,“安歌這樣子下去可不行,更何況現在,她那個男人不可靠,說什么,我們也要照顧好她。”
夏珊珊扶著紀安歌下來就看到門口那些記者圍了上來,那些人著實是討厭,依依不饒的,一看到紀安歌這幅樣子,就是見不得人好的。
一個勁地圍了過來,“請問紀小姐,你這段時間躲在別墅里,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紀安歌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腦袋旁邊嗡嗡響的,很是聒噪就對了。她不知道要說什么,夏珊珊就讓人去叫保安過來,只是那些人圍了過來,一個勁地說,不知道誰說,“好像聽聞傅家跟陸家還有一紙婚姻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認真的,一會又說,“那紀安歌算什么,豈不是成小三了?”
想到這,又是一陣議論。
紀安歌渾身都不舒服,迷迷糊糊還有人觸碰到她,還有機器冰涼的觸感,讓她很是不舒服,夏珊珊眉頭一皺,心里都惱火了,不客氣瞪著那些人,表情跟要吃人一樣。
后來安保來了,左右開了路,護著夏珊珊和紀安歌出去,把那些記者攔在后面,夏珊珊松了一口氣,就送這人去醫院了。
一路上,紀安歌精神還是不大好,夏珊珊給她喝了幾口熱水,看她精神好了一點,安慰了她幾句,到了醫院,就送到病房去了。
醫生正給她做檢查,因為她昨晚吹了一夜冷風,本來身體傷心過度,昨晚那樣子因為是作踐自己了,這會身體虛真的很是虛弱。
那個醫生看完后都覺得不忍心了,“以后不要隨意吹冷風,多大的人了,也不注意一下身體。”
夏珊珊一向跟她很好,這會聽完情況后,她很是生氣地看著紀安歌,“這次不管如何,你干脆跟傅淵離婚吧,他不適合你。你是沒聽到那個電話的聲音嗎?”
紀安歌冷靜了下來,陷入沉思,沒有回答夏珊珊,她知道,就算自己不是傅家夫人,終有一天也會面對這個問題的。
只是,放棄,談何容易。
其實,紀安歌是愛極了傅淵,只是她們一行人都不知道,傅淵對于紀安歌是怎么樣的一種感情,只是覺得,他對于紀安歌未免太過于無所謂。
傍晚的時候,傅淵打來了電話,夏珊珊接聽了,他開口很是著急問她,“她情況怎么樣了?”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夏珊珊沒好氣的,不過還是跟他說了,“好歹也是你老婆,生病了也沒個人照顧,你自己倒好,呵呵。”
傅淵那時候陪著自己奶奶,手機放在一邊,回頭看好像沒有記錄?他覺得很是奇怪。
不過現在他沒有想太多,夏珊珊把手機給紀安歌了,“你老公。”
紀安歌跟傅淵聊了很久,傅淵語言里全是關心,看的出來是真的關心她,只是好像有什么事情耽擱了而已,紀安歌慢慢的變得安心,想著自己也要理解他一下。
傅太太生病,他估計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所以心里安心了一點。
“好,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掛了電話,紀安歌也沒有剛才那么想不開了,傅淵很多事情,她應該也要相信他,他最近處理很多事情的,而且那個陸家,她總覺得不簡單。
接下來,這兩天,外面的股市很是不穩定,已經引起一些金融危機了。
可能是因為紀安歌的事情,紀家還有江家則是因為紀揚靈的某些關系,股票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往下跌,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破產也是早晚得。
弄得紀揚靈和江家人心惶惶的,紀揚靈一個早上都在撒潑,總覺得是有人故意的,這個人不排除是傅淵,江承宇則是沒想那么多,但是他覺得,這件事,也許跟紀安歌有關。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股票跌的如此,也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股票市場的人認為,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傅淵跟鬼手的人合作了,但這也是猜測而已。
紀安歌晚上,就看到了電視上傅淵對著那些記者說的話,他一個人對著那些記者說出狠話,還說,會發律師函給他們,而且該報復的人一個也不會放過。
紀安歌看完后,心里反而覺得很是暖心,傅淵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其實也為她做了挺多事情的。
紀安歌覺得,如果自己再躲著縮著,反而讓他更是難為,有些事情,還不如大膽去面對,說不定,會好很多。
事到如今,她自己應該獨當一面去面對的。
第二天,她打電話給之前那三位權威人士,說是請他們到記者發布會那里。讓他們幫忙一下,幫她證明清白。
同時,她也邀請了很多記者,說開記者發布會。她要證明自己清白。
那些記者一臉懵逼,但這是個熱點,她們巴不得去。
所以發布會那天,會場來了很多人,紀安歌精心打扮了,那些記者看到她,那里像是哪天病秧子的人?
“請問紀小姐,關于你之前被猥褻的事情,還有你妹妹的不小心說漏,你是否要解釋一下。
紀安歌點頭,“自然,我想很多人是很好奇,但是不管怎么說,都是別人再說,真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不打算委屈我自己,所以今天在這里,是想澄清一件事,關于我十三年前的事。”
說完,她伸出手指了那三個權威醫生,記者又把鏡頭移了過去,那三人就站起來說了,“關于紀安歌小姐的處女鑒定,我們絕不造假。而且關于我們三個,大家應該知道。”
說完,他們放出了之前紀安歌做的那份處女鑒定的報告,屏幕很是清晰,足矣讓他們看到了。
這下,那些記者沒有什么質疑了。這權威人士絕對不會說謊,也證明了紀安歌是清白的,她沒有被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