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秒之后。
杜遠輝第一個回過了神來,他沒想到林易安在醫術界的人脈已經這么廣了。
有沉侯博、古跛子和陳舜基等人證明林易安的醫術,恐怕沒有人可以取消其參賽資格了。
杜遠輝看了看手上的表,距離參賽者集合沒多少時間了,現在不能夠在這里耽誤下去,否則會影響到參賽的。
杜遠輝看了眼沉侯博,前幾天他去京州中醫學院參觀的時候,和沉侯博一起吃過午飯的。
“沉老,你們都可以證明林小兄弟夠資格參加這次選拔賽的吧?”
杜遠輝說出這句話之后才覺得有點不妥,畢竟沉侯博等人全部稱呼林易安為前輩的。
沉侯博等人比陳舜基他們晚來一步,所以沒有聽到之前趙源潤的話。
聞言,沉侯博和古跛子等人瞬間皺起了眉頭,沉侯博問道:“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有人質疑林前輩的醫術嗎?”
杜遠輝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之后,沉侯博他們頓時暴跳如雷的,要是林易安還沒有資格參加選拔賽,那么還有誰夠資格參加?
古跛子對著趙源潤和竇宏房等人,吼道:“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倒要看看誰能夠取消林前輩的參賽資格了?我們都可以證明林前輩的醫術完全夠資格參賽了。”
陳舜基也抖動著臉皮說道:“現在有些人不把精力放在醫術上,整天來弄這些亂七八糟的,簡直是我們醫術界的老鼠屎,林先生不夠資格參加這次的選拔賽?這是我有生以來聽過的最不好笑的一個笑話。”
徐崢和等人也氣憤不已,只是沉侯博等人都在,現在還輪不到他們說話。
趙源潤、竇宏房和趙曉蕓等人全部疑惑的很,尤其是劉巍、周芷若和鄭賢君,他們想不通為什么林易安會得到這么多醫術界的人支持?而且他好像還成為了中藥學院的老師?
趙源潤等人沒有開口了,有了古跛子等人的力挺之后,恐怕他們向評委會舉報也沒有用。
杜遠輝又看了看時間,真的不能夠在這里耽誤了,他對著林易安說道:“林小兄弟,我們去集合的場地吧!”
站在他身旁傅宣儀,一直處于呆傻的狀態中,眼前的轉變生的太快了。
林易安對著杜遠輝點了點頭,他也沒興趣一直站在這里,招呼著愣在原地的莫錢力等人一起走了。
莫錢力、楊路和汪子喬感嘆的對林易安豎起了大拇指,老林真的再也不是從前的老林了。
不僅在林城混得很好,如今來了京州之后,竟然有這么多醫術界的名醫力挺。
而且這些名醫好像非常尊敬老林,剛剛他們驚訝的差點下巴都要掉了。
陳舜基和沉侯博等人狠狠瞪了一眼趙源潤他們之后,跟著林易安一起往里面走了。
孔彤萱等一眾學生也緊緊跟在了后面。
看著這一行人離去,趙源潤等人心中全部充滿了疑惑,難道說林易安的醫術真的很厲害嗎?可這不符合邏輯。
竇宏房和章法正也隨即走進了學校,如果遲到了會被取消參賽資格的。
劉巍、周芷若和鄭賢君灰溜溜的跟了進去,他們心里面是百味夾雜,想起之前在林易安面前的高高在上,他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為什么會是這樣?這個垃圾什么時候已經爬到他們頭上去了?
趙源潤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怒的噴出一口老血來,緩了緩之后,他看向了趙曉蕓和云瀚文,想要請他們兩個一起進入學校。
可趙曉蕓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在接通了這個電話之后,她的臉色逐漸產生了變化。
七分鐘之后,這個電話才結束,期間趙曉蕓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在安靜的聽著,到了最后才說了兩個字:“好的!”
掛了電話之后,趙曉蕓看了眼趙源潤:“你自己進去吧!我臨時有事,等著吧,京州很快要變天了。”
說完之后,她和云瀚文一起坐上了旁邊的勞斯萊斯。
趙源潤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開遠了之后,他才朝著學校里走去。
在勞斯萊斯上。
云瀚文暫時放下了剛剛心中對林易安的驚訝,問道:“曉蕓,是不是生了什么事情?”
趙曉蕓點了點頭,說道:“數個月后,我們趙家的壽宴之所以會這么隆重,完全是因為帝城要來人,我們是遷就那位大人物才將壽宴訂在那時候的。”
“剛剛是我爸給我打來的電話,今天早上我們和那大人物的家族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五天后帝城就會來人,我爸讓我回去準備準備。”
“我爸的意思想要將壽宴和宣布我們訂婚的日子提前,讓帝城來的人給我們做一個見證,所以時間很緊迫,要在今天之內全部重新通知別人,這次之后我們兩家聯手,靠著帝城搭上的關系,我們兩家可以進入帝城的圈子里展。”
“現在一切都要以帝城來的人為主,他們要提前過來,我們只能夠把事情也全部提前了。”
聞言云瀚文點了點頭,他們云家在帝城沒有關系,這次完全是要靠著趙家搭上這根線了。
如今聽到帝城的大人物要提前來京州,他的心情立馬變得愉悅了起來,完全忘了剛剛的事情,他笑道:“曉蕓,五天之后,我們兩大家族會真正登上京州之巔了,以后我們兩家會有更廣闊的天地。”
趙曉蕓撥了撥額前的絲,說道:“沒想到林易安這只臭蟲還有讓我出乎預料的一幕,以為這樣他就有資格出現在我面前了?就算他會一點醫術又怎么樣?”
云瀚文不屑的笑了笑:“曉蕓,剛剛他心里肯定很得意,既然現在一切提前了,那么五天后,這只臭蟲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是他自己了斷了自己的性命,我們現在先要將一切全部準備妥當才行。”
趙曉蕓冷然的說道:“從當年到現在,事情是要有個了結,他這么喜歡裝死,那就讓他繼續死下去吧!”
她的眼眸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當年林易安的表白,讓她覺得很惡心,她一直認為這種下等人連喜歡她的資格也沒有,更別說是對她表白了。
她當年一開始在學校里表現出的和善,完全是心里的某一種施舍,將林易安的尊云踩得稀巴爛的時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