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跑了?”
安然聽著星月所說的話,都快要被氣死了。
三人匆忙的換上行裝便朝外走去,恰好與墨玥的手下相遇。
哪人看著安然身上穿著的行裝,他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安然打暈丟進屋子里。
星月不安的看著安然,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安然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先下當務之急是要為李月秀報仇!”
安然說完,星月也不再說話,反而是垂眸靜思。
見沒有人還有任何意見,安然指著前面的大路道:“走!”
星日星月兩人在她身旁快馬加鞭的趕過去,留下的馬蹄印很快消失了。
被安然打暈的哪人逐漸醒來,他迷迷糊糊的看著客廳里的裝飾,忽然便想到了安然跑了出去的事情。
他連忙跑去告訴墨玥,但門卻打不開了。
他用力的拍打著木門,想要其他人發現,但安然的房間向來幽靜,又豈會被人所共知。
他泄氣似的大力砸在木門上,門外立刻傳來悶沉的男聲。
“誰?”
他異常警惕的問了句,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
站著門外的墨玥心中皆是疑惑,這安然的房間里,怎么會有其他人。
墨玥朝身后侍應說道:“去,把那道門打開。”
侍應上前,將門打開,卻見往日里與自己玩得最好的一個伙伴,此刻正跪在地上
侍應大驚想將他扶起,當想到墨玥還在這里,他便住手了。
墨玥眉頭皺起,不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從問:“我不是讓你來叫安然用羹嗎?你怎么跑去屋里了?”
跪在地上的侍從立刻抬頭看著墨玥,他臉上掛滿了淚水。
“回大人!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來到這里還未說話便被安夫人打暈了。”
墨玥的眉頭一皺,他心中那股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她們往哪里走了?去看看馬蹄印子。”
墨玥一揮衣袖,從跪在地上的侍從身邊走過,他眼中皆是愁緒一片。
地上的馬蹄印子所幸還剩余一些,但墨玥發現這條路通向的地方后,他頓時臉色大變。
“快追!”
墨玥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痕跡,他的手下均是快馬加鞭的趕去城郊。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安然跑去城郊抓拿林玉蓉的事情。
青竹湖邊,云宮南剛煮好了茶,他看著湖邊上的美景,心中卻是落空,他有些想去見安然。
但又不知道該找什么借口去見,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安然發生的事情。
他捻起一張信紙,上面寫滿了他的字,全都是和春季有關的。
為何這么寫,云宮南自己也不知道。
云宮南轉過頭看著恭恭敬敬站在一邊的侍從,他眉頭皺起,語平緩道:“去看看安貴人在做什么。”
他語氣雖是平緩,但眼中急切卻透露了他的心思。
侍從快速的跑了下去,可當他再回來時,卻是不忍面對云宮南。
侍從撲騰一聲的跪在地上,他對云宮南道:“大人,不好了,安貴人跑去了城郊。
云宮南手里茶杯的茶還未來得及喝上一口便被他大力放下而濺出。
“什么?!”
云宮南眼睛瞇起,他驚訝的看著侍從,心中一片混亂。
“追!”
須臾,云宮南連行裝都未換上便騎著馬追了出去。
一路上,云宮南只看到了地上混亂的馬蹄印子,但他敢肯定的是,這些馬蹄印子絕對是墨玥那些留下來。
“看來墨玥已經來過了。”
云宮南身邊侍從看著云宮南說道,侍從的眼中帶著一份探究。
但到底還是被云宮南身邊的威壓所嚇退。
“現在事不宜遲,立刻找到安然!”
云宮南說完后,便不再理會身邊侍從眼中的探究,抓著韁繩策馬奔去。
說到底,只是一個侍從,怎么敵得過云宮南的威壓。
那侍從訕訕然的閉了嘴,看著云宮南的背影,連忙追上。
梅雨時節里春風化雨,一路朝前追逐的人,衣裳前襟都被打濕了。
鐵騎濺起泥濘,留下的馬蹄印被雨水沖刷掉,翠綠的竹林里一抹鮮艷正快速穿梭。
安然的眉頭緊緊皺起,抓著韁繩的手不斷用力,雨水落在她眉心上,但她此刻想著的是慘死的李月秀。
星月見到她這樣心中便是忍不住的痛苦,因為她也不知道她們這么急匆匆的跑出來,會不會帶來什么麻煩。
安然并不知道星月心中所想,在她眼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有林玉蓉和林云志才會變得如此糟糕。
“抓拿林玉蓉,殺無赦!”安然對身邊的星月喊道,她眼中全是憤恨。
星月點點頭,才剛停下來的馬,又跑了起來。
反觀星日,則是不安的看著安月,瞞著墨玥跑出來可算不上是什么好事。
“快些!慢了可會讓那林玉蓉跑掉的!”
安然眉頭皺起,不斷的催促,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吃痛往前沖的速度也更快了。
同時坐著馬背上的安然也更加危險了,但安然見慣了這種大場面,自然不會害怕。
星月和星日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贊嘆和仰慕。
城郊里,忽然傳來竹笛聲,安然停下腳步,耳朵敏銳的捕抓聲音來源處。
可她還未發現來源處,便被空中的暗標給吸引了注意力。
“星月星日小心!”
安然一邊接住暗標,一邊對坐在馬背上的兩人說道。
但安然實在沒有想到,這暗標的標頭上居然添加了劇烈毒藥。
若不是她曾經體會過這種無色無相的毒藥,定會以為出暗標上什么都沒有。
她猶豫了半秒,立刻將飛鏢扔了回去。
何必以禮相待,這就是安然的性格。
竹笛聲也一下子就沒了,但安然已經確定了竹笛聲的來源。
她朝西北方向指了一下,星月和星日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三人均是朝西北方向快速的丟去剩下暗標。
只聽悶哼一聲,便有人中招,安然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敢和她斗的人還沒有出世,區區一個林玉蓉,又算得上是什么東西。
“安貴人,小心!”林玉蓉學著星月的嗓子對安然的忽然道。
卻見不到安然有任何的反應,只見安然不屑的挑了挑眉。
“行了,林玉蓉你給我滾出來,少在那里裝神弄鬼,我反而能讓你死的快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