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恰巧遇上一個在暗處執行任務的狼淵國探子,穿著狼淵國特有的服飾,幸好她及時發.現了結了那人的性命,這才沒有暴.露行蹤。她忙收了心思,繼續前行。
終于,安然的速度慢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已經接近狼淵國的中心駐扎地了。能看見不遠處敵人營帳內的花光和守衛的士兵交接的聲音。的確,蘇燚帶的兵比其他的將領要強.一些,安然作為特工是知曉其中的道理。雖說蘇燚所主持的幾場戰役皆是大獲全勝,可旗下..的士兵卻沒有一絲浮躁的氣氛,仍是恪守本分,單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蘇燚這人的能力之高,不驕不躁,有著明顯的軍隊紀律性。
前往大理國的那條正道已被敵軍層層把守,要想通過,實在是不容易,安然伏著身.子觀察了好一會兒,又避開敵人耳目觀察了旁邊的地形,發.現只有在守軍交接的時候自己才有機會偷溜過去,便耐著性子打算等候夜深人靜的時候再一舉通過。
夜漸漸深了,偶爾有不知名的野獸在樹林中穿行,有的還大著膽子用圓滾滾的小眼睛盯著她,看的她一頭的黑線。正在她乘著一隊士兵交接打算潛入的時候,一支暗羽襲來,貼著她的臉就擦了過去,削斷了她的一縷秀發.,險些要了她的命。一時間火光沖.天,刀光劍影。
“呵!楚國的余孽,竟妄想搬來救兵,不自量力。”暗中有看不見的身.影歷身.喝到。是蘇燚!他竟沒有去西側議事嗎,安然的行蹤已然暴.露了。
“有奸細!”安然萬萬沒有想到,奸細居然已經潛入到了身.邊,暗中知曉了自己的一切計劃。并將自己的行蹤秘密傳遞到了狼淵國,將自己圍堵在此。
斗了好幾個來回不分勝負,安然詫異于蘇燚的武功之高,居然連自己的暗器都能輕松躲過,沒辦法,想著在這樣下..去自己也占不了上風,安然便計劃著全身.而退。
蘇燚也同樣驚訝于安然的能力,蒙面的那人看起來身.材很是瘦弱,但竟能在自己的手中堅.持了好幾個來回卻未傷絲毫,看來這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這樣想著,安然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
蘇燚想要看看與自己打斗的安然的真面目,致力于將她臉上的蒙面掀開,就在已經得手就快要看見她的面目的時候,安然卻突然發.力掙脫蘇燚的束縛,一個縱身.,跳下..了幾百丈高的懸崖。急速掉落所產生的強.風吹掉了她臉上的蒙面,更吹散了她的一頭長發.。在此刻蘇燚看來,黑衣黑色和黑色的眸子,顯得安然一張臉尤其的白嫩,那人居然美的不像話。
“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下..面的士兵得了命令,很快就四散了開來,一時間,只有蘇燚一人盯著懸崖下..的萬丈深淵發.呆。
而此刻安然卻知曉,懸崖底有一眼碧潭,是早些時候偵察的時候發.現的,跳崖逃生,是萬不得已的下..下..策。安然運起體內的輕功,努力把自己下..落時候的沖.擊力變小,卻還是在落水的時候濺起了漫天的水花,整個人被重重的摔入水中,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從潭水中拖起自己的身.子向峽谷里走去。
懸崖下..的峽谷地勢險要,谷內險向像環生,活人下..去尚且不能生還,更別說是在蘇燚看來瘦弱的安然,蘇燚眼中居然有了一閃而過的些許擔憂。
底下..的安然的確有些不好過了,初春氣候雖說溫暖,但晚上還是冷冽的,再加上自己為了方便行動,刻意將身.上的衣物撤了幾件下..來,如今在谷底,溫度低不說,又入了水,現在整個人凍得直打哆嗦,只想找個干燥的山洞烤火,誰曾想大名鼎鼎的21世紀超強.特工,最怕的就是一個字“冷”呢。
或許是上天眷顧,還未走一會兒,安然就在瘋長的藤曼后面,發.現了一個虛掩著的山洞,很是隱秘,一般人還真是發.現不了,借著月光仔細觀察沒有有大型野獸出沒的痕跡后,安然這才放了心,點燃了之前放在自己特質的防水布包里的火折子,順帶從山洞周圍有隨身.的匕首擄了些手臂粗的枯萎藤曼植物,扒開纏繞著堵在洞口的藤曼,便大著膽子入了洞,殊不知暗處盯著她的野獸們心里卻炸開了鍋。
“什么,這個女人可以親手扯開藤曼?”“&(%$#”“還不會受到攻擊!”
和安然想的不一樣的是,洞中很是干燥和干凈,沒有想象中的白骨森森和怪石嶙峋,空蕩到令人發.指,就像是有人居住過一樣。安然尋了個位置,將手中的藤曼點燃,也不管地上是否布滿了灰塵,盤腿席地而坐。待得身.上的衣服烤干了,她又吃了些隨身.帶的干糧恢復了些體力,才起身.觀察起這諾大的山洞來。
山洞不大卻也不小,沒有彎彎曲曲的隧道,也沒有高人留下..來的機關的樣子,空蕩到好似一眼能望到頭,注意到遠處的石壁上寫著什么,安然便取了火折子,上前去查看。奇怪的是,看起來絲毫不費力氣的距離卻讓安然走了許久,她有些奇怪,轉頭看向不遠處還在燃燒著的火堆,有些疑惑是否自己太過疲倦而出現了幻覺。
走近了才發.現,那石壁上有一幅畫,畫中有一個男子和一只,貓?以及頭頂的一顆星星,怎么看怎么像小孩子的涂鴉之作。看來這個山洞當真是有人居住過的了,正當安然沒有發.現什么其他的東西打算原路返回的時候,火堆旁有個黑不溜秋的身.影。安然的腳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回頭看了一眼壁畫上的貓,再看了看火堆那個正扒拉著什么東西險些就快要把自己的火堆搞熄滅的那一只。安然不知道從哪來的自信,非常肯定,就是同一只。
安然小心翼翼的接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它給嚇跑了,可誰知那貓竟看了她一眼,絲毫不為所動,就繼續扒拉著火堆里的東西。眼中在安然看來,還有一絲的不屑和鄙視。
這是個什么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