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大統領聽了這話,說話有些支支吾吾的,本來禁軍大統領,就不是善于言辭的人。
“王爺,雖然我剛剛說了,無論王爺叫微臣去辦些什么事情,微臣都必定會赴湯蹈火,在索不辭,只是王爺要.微臣去當一個說客,恐怕這不是微臣所擅長的,王爺知道,微臣是一個武將,常年也不過是操練士兵,維護京城的治安......”
禁軍統領剛要.滔滔不絕的繼續推脫著,卻被云宮南所打斷了。
云宮南抬起手,制止了禁軍大統領接下.來要.說的話,接過他的話,說道:“這一點大統領大可放心,本王竟然是想著這件事情辦成自然,就不會難為禁軍大統領!
云宮南看著禁軍統領臉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繼續說道:“本王會告訴靜靜大統領這話究竟該怎么說,才能讓林云志,走進.你為我所設下.的圈套里。”
林云志在朝,堂上這么些年,能夠占到如此高的地位,并且地位穩固,一直都沒有遭人謀害,雖說在民間里,罵林云志的人很多,想要.娶林云志性命.的人很多,可是林云志卻一直屹立不倒。
而且林云志在朝堂上這么些年,也并不只是花架子,拉攏了那么多的朝臣,站到自己的陣營里,平日.里與云宮南產生爭執的時候,大半個朝堂都站在林云志的角度,云宮南不是不知道。
這樣老奸巨猾的一個人,反而不需要.用太過狡猾的人去引誘,反而是要.像禁軍大統領一樣,平時老實憨厚又不善言辭的人,才能更讓林云志所相信。
在聰明人的眼里,這樣比自己愚鈍得多的人,對自己是不產生任何威脅的,從他們嘴里所說出來的話,也會潛意識的就相信,并不會是欺騙自己。
而這就是云宮南想要.達到的效果,從禁軍大統領著一個看上去從來都不會對林云志造成威脅的人,并且是林云志現在所需要.的人的嘴里說出來的話,卻能引誘林云志走入到圈套之中,這才是最出其不意的地方。
“大統領,到時你到宰相府去,并不需要.請李云志到皇宮之中,而是要.告訴林云志,太皇太后突然發.現了,皇后娘娘所干的勾當,要.頒布懿旨來處罰皇后娘娘,到那個時候,林云志肯定會慌了陣腳,甚至說若是再激動.一些,林云志就會領兵,殺進.皇宮中!
云宮南笑著,像是謀劃著自己的宏偉藍圖,已經實現了一樣,那一份胸.有成竹的自信感,那一份洋洋得意,也是來自于云宮南多年的在外領兵打仗,所積累下.的經驗。
如今整個京城亂成了一鍋粥,唯一能管得了他們的,恐怕就是太皇太后了吧。
在皇后之上的地位,至高無上的人就是太后娘娘,雖說這個時候太皇太后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可是,在后宮之中,想要.走漏風.聲,那簡直是最簡單的事情。
禁軍統領還是沒有明白愚公男的意思,挑了挑眉毛,緊張的說道:“那如果那個樣子,宰相真的領兵殺入了皇宮之中,又在皇后娘娘的宮里面看見了安然無恙的皇后娘娘,和王爺您,到那個時候事情不就敗露了嗎?”
云宮南勾起唇角,輕輕的一笑,果真是個粗人,這個腦子怎么就轉不過來彎呢?可是還是無奈的解釋道:“本王自然不會讓它浩浩蕩蕩的領兵沖進.皇宮,這個時候本王就可以出現了,本王會阻止他,并且告訴他,在皇宮內的事情可以由本王來料理,要.知道,太皇太后,是他的太皇太后,可是卻是本王的皇祖母,林云志是個聰明人,他自然會知道這樣的,貿然領兵進.入皇城中,是下.下.策,讓我這樣一個皇親國戚,代替他去說服太皇太后,才是最好的決策。”
云宮南所說的沒錯,云宮南的身.份,不僅是朝廷中的臣子,同時,他還是皇上的弟弟,這樣的一個身.份就造成了云宮南在皇帝和太后太后面前說出來的話,更加的舉足輕重,而不像林云志,林云志在太皇太后的眼里,不過是前朝的一個外臣罷了,沒有任何的血緣感情。
因此這樣一來,還能得到林云志的信任,本來宮中就是相安無事,云宮南在皇城中,一陣折騰,裝模作樣的就可以了,到時候再出來告訴他,是自己擺平了太皇太后,皇后的那邊只需要.把緊了口風.,再換一種說法就可以了。
禁軍統領聽了這樣的一條計策,激動.的拍了一下.大腿,連連叫好,說道:“妙!果真是妙計,這樣一來,宰相就會十分的相信王爺您了,即使是從前心里面存過芥蒂,可是畢竟是在關鍵的時刻,是王爺您出面,幫助的他。”
云宮南點點頭,這件事情成敗的關鍵,其實,并不在于云宮南能否說服皇后,想要.得到皇后的信任,這簡直是很簡單的事情。
真正難就難在,禁軍統領能不能說服于林云志,讓林云志相信宮中真的出現了亂子。
云宮南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這個粗人,這個滿面胡須的人,不免有些擔憂,可是,既然自己選擇了這條鋌而走險的路,就一定要.相信眼前的禁軍統領,能夠完成自己交給他的使命.。
禁軍統領此時也顯得十分的緊張,可是卻還是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么事不宜遲,我去給你到天牢中找一件囚犯穿的衣服,并且撕得破爛點,你穿在身.上也不要.這樣在意了,所以說王爺是千金貴體,可是如今非常時期,應當非常對待,還請王爺不要.介意。”
云宮南大手一揮,擺了擺手,說道:“大統領這話可就是有些瞧不起本王了,本王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哪里還會在意,自己是不是什么尊貴的王爺,唯一只是想大楚的江山,不要.受到賊人的侵害!
云宮南和眼前的禁軍統領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十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