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話說完,云宮南不禁暗暗得意,皇后果真就和自己預料的是一模一樣,事情進.展到了這一地步,最關鍵的地方也就來了,那就是要.搞.定林云志。
比起皇后一副后宮婦人的小家子氣,云宮南知道,林云志要.難以捉摸的多,很多時候,云宮南也不知道,林云志整天到底都在盤算著些什么。
但是,裝在他腦子里的那些東西,肯定沒有好事。
禁軍統領不禁是在心里贊嘆著,云宮南還真是料事如神,平時還以為,云宮南只會在外帶兵打仗,回到京城不過是一個整天滿腦子風.花雪月,滿心都惦記著皇帝字畫的風.流王爺,可是,不到最關鍵的時刻,還真就顯現不出來云宮南的智慧。
即使是朝堂爭斗的那一套,他也信手捏來。
更何況像林玉.蓉這樣不長腦子的皇后,云宮南還是很有信心的,接下.來這個不長腦子皇后的哥哥,才是真真正正的難對付。
禁軍統領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微臣就請命.代勞了,綠香姑娘興許是今日.身.體不爽,還請皇后娘娘不要.怪罪她,微臣告退了。”
皇后張了張嘴,剛想要.阻攔什么,可是想了想,卻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禁軍統領三步兩步走出了皇后的宮中。
雖說是一帆風.順,可是總感覺那木頭房子里的氣氛啊,還是冷到了極點,即使是云宮南已經搞.定了皇后,可是禁軍統領這個只知道沙場鐵血的人,待在那樣的地方還是難免會覺得壓抑,有些喘不上氣來。
不過出了皇后的皇宮,一切就好多了。
一路上禁軍統領快馬加鞭,在京城中,沒有人的馬路上疾馳,暢快極了。
馬背顛簸,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禁軍統領不停的在腦海里重復回想著,云宮南是怎么囑咐自己的。
眼看著就到了氣派的宰相府,不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所居住的府邸,也是這樣的氣派。
大氣蓬勃的府邸,全木質結構,金絲楠木的支撐柱,堪比皇宮一樣大氣蓬勃,這樣的闊氣中還不喪失威嚴赫赫的感覺。
門口立了四只巨大的石獅子,個個比人還要.高上一尺。
這古代石獅子的拜訪,可是有很大的講究的,若是隨便的就在自己家門口擺出這個樣子,可是要.殺頭的,那是以下.犯上,大不敬。
可是林云志這座宰相府,是皇帝親自命.人建造的,大氣蓬勃,那叫一個氣派,為的就是彰顯出林云志的地位。
禁軍統領站在這比自己還要.高出去很多的石獅子面前,又想到了自己那座簡單樸實的禁軍統領府,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禁連連咂舌,還真是朝廷宰相,地位高就是不一樣啊。
這是我們的這位禁軍大統領沒有看見林云志私自建造的那座私宅是有多么的豪華,若是看見了,又難免要.好好的感嘆一番了。
門口的侍衛看見了禁軍統領,三步兩步跑下.臺階,作揖鞠躬,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奴才見過大統領。”
這林云志平日.里囂張跋扈,可是宰相府的傭人,還是很懂規矩的嘛。
禁軍統領不禁在心中感嘆著。
禁軍統領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今日.前來,是有事情需要.和林大宰相商談,麻煩你通報一聲。”
那名小侍衛有些難堪,似乎很難辦的樣子,低著頭,眼珠子滴流滴流的轉著,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禁軍統領看出了這名小侍衛似乎很不方便的樣子,不禁挑起了眉毛。
“怎么了?我只是叫你進.去通報一聲,至于林大宰相究竟有沒有時間借鑒我,那都是林大宰相的決定了,你只是個傳話的,林大宰相即便是不愿意見我,心里面有怒火,也不會波及到你的身.上吧?”
禁軍統領心生疑惑,這怎么,和預想的不大一樣啊,本以為小侍衛進.去通報,林云志起碼會說是見,還是不見。
無論這兩個是哪個結果,林云志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眼前小侍衛的反應,卻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回大統領的話,并不是奴才害怕林大宰相會發.怒,只是,大人今日.并沒在府上。”
這么大的一個京城,如今是亂成了一鍋粥,就連百姓都在家里面閉門不出,怎么這林云志還能不在府上?
這可是禁軍統領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是,這既然是沒再府上,那,這么大的一個活人,去哪了呢?
既然禁軍統領都已經千里迢迢的來到了宰相府,總不能什么都不知道,空手而歸吧?
如此想來,只能從眼前這個支支吾吾,看起來還算老實本分的小侍衛下.手了,希望能問出點什么。
禁軍統領繼續追問道:“你可知道,如今的京城,是多么的寂寥?”
“奴才奴才不知道。”
哼哼,好一個不知道,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凈。
不過這個小侍衛這樣慌張的反應,倒是讓禁軍統領很是滿意,才只是詢問幾個問題,這個小侍衛就緊張成這個樣子,如今更是滿頭大汗,豆大的汗珠掛在額頭上,清晰可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個小侍衛越是緊張,就肯定是藏了點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禁軍統領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既然來都來了,總是要.問出點什么的。
“不知道?你整日.里在門口站崗,保衛宰相府的治安,宰相府也沒有建立在偏僻的地方,曾經宰相府的門前,是一條多么喧鬧的集市啊,如今冷清成了這個樣子,你和我說不知道?那么,是不是你沒有好好的,認真的在這里站崗,而是整日.偷懶了啊?”
禁軍統領板著臉,本來就是個武人,滿臉的胡子,長了一副兇相,讓人看了,就有幾分害怕,如今又是刻意的吹胡子瞪眼睛,眼前的這個小侍衛看著就是年輕的小伙子,當差也沒有幾天,又是在非常時期,正如禁軍統領所說,心里有鬼,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