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多么能打,能夠以一打十宮里面訓練有素的事唄,也不是安然的對手,這樣的事實,皇后心里清楚,太后親眼見識過。
只是,皇帝卻并不知曉此事,在皇帝的面前,當然也是柔柔弱弱的一件女子罷了,哪會什么武功。
這也不怪安然的隱瞞,之前在皇帝的面前,安然一直都收斂著,加上功力,沒有完全的恢復,也不敢輕易的動手,在太后的宮中大打出手,也是在皇帝出征之后,皇帝并不在場。
安然注意到了皇帝心中的疑惑,于是走上前去拱了拱手,跪在皇帝面前,說道:“皇上,請恕臣妾的隱瞞,臣妾的父親是一名武師,皇上只知道臣妾父母早亡,卻不知臣妾的父親,是京城一帶有名的武師,臣妾只有性格就比較好放,跟隨著父親,學習了幾招,不足為奇。”
皇帝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在宮中安插的侍衛,都是層層篩選上來的武功高手,安放在皇后身.邊的事為由,克扣帶著刀,想必若真是動起手來,必定刀劍出鞘,而安然身.穿著不方便行動的袍子,又是赤手空拳。
安然的腿傷又是剛剛康復,在雪地中,行動多有不便,怎么可能一件柔若的女子,打得過數十名精心篩選上來,全副武裝的侍衛呢?
這樣以來,安然的存在都是也質疑了,這皇宮中的戒備,真的說得上是森嚴嗎?
“安然,你別怪朕不相信,若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只是學了幾招,就輕輕松松的打得過皇后身.邊的所有侍衛,那朕可要想一想這后宮中的侍衛,是不是有一批大換血了。”
皇帝這話一出,不僅是皇后,綠香,跪在地上的李美人,連站在一旁的安然,都有些驚訝了。
這位皇帝對于皇后的事情倒是真不上心,綠香剛剛說了安然的武功,高強皇帝的注意力就又一次轉移到了安然的身.上,對于皇后身.邊的宮人挨了打,皇后受了委屈,一概不想聽,只想知道安然身.上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強。
皇帝似乎也是注意到了自己,在意的點,并不是重點,于是清了清嗓子,回過頭去看著綠香說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安常在一屆弱女子,能打過皇后身.邊,那么多的帶刀侍衛嗎?以正看來你這奴婢,是要潑臟水到安常在的身.上。”
皇后聽了這話,大驚失色,安然在心中偷笑,這皇帝的偏袒也太明顯了些。
皇后著急了,站起身.來,虛弱的身.子,慘白的臉色,跪到了皇帝面前,說道:“皇上,綠香所言句句屬實,若是皇上不相信,大可去妾身.宮中,看看那些挨打的侍衛,是否還趴在皇上休息?若是皇上還是不相信,大可再召數十名侍衛來,與安常在對打。”
皇帝聽了這話,卻擺了擺手,搖搖頭說道:“那怎么能行?安常在腿上的傷才剛剛好,更何況再過兩日,安常在就要行冊封禮,晉升為雅嬪,若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受了傷,朕也沒法向太皇太后交代。”
安然聽了這話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心中卻是掩飾不住的小歡喜,這位皇帝為了保護自己,可真是不惜被他人議論在皇后與李美人的面前,這樣的包庇與偏袒自己,真的好嗎?
皇后此時氣得臉色發青,渾身.都在顫抖,安然見狀,也不是解決事情的好辦法,近日必定要把這件事情說開了,把皇后叼男李美人的罪行全都說出來,才是對自己真正的有利,一味的像皇帝這樣逃避的事實,偏袒自己,保護自己,雖說自己不會受傷,但卻不能達到真正想要的,讓皇后徹底倒臺的目的。
于是安然再次拱起手,一副武將的姿態,此時跪在皇帝面前的安然,并不是所謂的安全帶,而是特工安然,一身.英氣,琳琳威風逼人,渾身.上下的坦蕩之氣,不僅讓周圍的宮人,都避退三分。
“皇上,既然皇上不相信皇后娘娘,就執意說臣妾能夠徒手打過十幾名侍衛,那臣妾便在皇皇上的面前,招來幾名訓練優良的侍衛,與臣妾過上幾招即可。”
皇帝將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十分的自信,如此跪在自己面前的,卻真的不像是后宮中柔柔弱弱的小女子,而像是統領一方的女元帥。
皇帝無奈的撇撇嘴,想著今日之事,想要徹查到底,就必定要還原真相,另一方面也是心中的好奇心作祟,后宮早有傳言,若安然是出了名的能打,連太皇太后也這樣對自己說過,要自己小心。
安然的武功水平,就像是自殺君主的刺客一樣,招招致命,一招制敵。
這么長時間以來,皇帝都只是道聽途說,卻沒有真正的見識過安然的武功,究竟有沒有說的那么邪乎。
今日既然話說到了這兒,那倒不如讓安然真的和幾十名侍衛,過上幾招。
于是,皇帝開口吩咐道:“李德貴,你去皇后宮中,給朕招來十五名身.強力壯的侍衛,教他們全副武裝,像是平時保護皇后那樣即可。”
李德貴也想大飽眼福,在這后宮之中,多半是女人之間的口舌之戰,真是這樣,真刀真槍的動起武力來,還真是少見。
皇帝站起身.,走到安然的面前,雙手夾在安然的腋下,將安然舉了起來。
“既然馬上就要比武了,你膝蓋又有傷,干嘛總是跪在這冰涼的地上呢,趕緊站起來,活動活動關節,當心,一會兒受傷。”
一旁的李美人看著安然與皇帝如此的恩愛,皇帝每一句話又是那樣的片坦然,心中暗下決心,等到安然與這些侍衛比完武,必定要清口,將昨日的真相說出,控告皇后的狠毒。
皇后的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安然的臉頰,紅彤彤的,像極了一名害羞的少女。
沒過多一會兒,整齊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十五名侍衛,站在了蘭亭殿的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