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知錯了,請娘娘恕罪,今后定不會再亂嚼舌根了。”
聽了這話,柳兒意識到剛剛在路上,自己隨口說的那幾句出氣的話,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在這后宮之中,口舌是非所生出來的事端實在太多了,李月秀又不得寵,因此柳兒雖說心里不明白,卻也不能給自己家娘娘平添麻煩。
柳兒說著抽了自己兩個嘴巴,一個頭磕在地上,沒有抬起來。
李月秀伸出手,抬著柳兒的下巴,讓柳兒抬起眼睛看著自己。
“更何況,那是安姐姐。對于我們來說,俺姐姐不同于后宮中任何一位姐姐,任何一位妃嬪,畢竟,我們是靠著安娘娘,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不然你以為若不是安姐姐不時的在皇帝面前提拔著本宮,只憑借本宮這副嗓子,怎么會引得皇上的注意呢?”
李月秀心里明白,自己能在皇帝的身.邊有一席之位,很大一部分都是要歸功于安然,不然就憑自己這卑微的出身.,只有一副歌喉,像個歌妓一樣,在這后宮之中,怎么可能得到皇帝的寵幸。
可與寵幸隨之而來的便是后宮中人的嫉妒,就像是皇后今日在雪地里叼男李月秀一樣,正是前幾日,皇帝破天荒的沒有去先飛那里,也沒有到安然那里,而是連著好幾天都到了李月秀的宮中,這樣的奇事,在后宮中引來了軒然大波。
即使是在宮里安排的皇后,也不例外,因此在皇后剛剛解除了禁足,懷胎已有八月之時,第一時間想著來叼難李月秀。
既然都不干,然后還不能拿下安然身.邊的好姐妹嗎?這就是皇后的想法。
這事卻沒想到,皇后沒有料到的是,安然與李月秀之間,已經超出了后宮之中相互利用的關系,因為李月秀對于安然而言,并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
她們兩個在后宮之中,是少見的真情實意。
皇后想不到的是,安然愿意為了李月秀,冒這么大的險。
有人聽了這話,雖說還是達不到李月秀心中的格局,不理解李月秀的想法,但是既然自己家的娘娘已經發話了,那么柳兒自然是不能再拖李月秀的后腿,是不會再亂嚼舌根,惹是生非的了。
與此同時,安然也坐著皇帝的轎輦,來到了養居殿的門口。
外面的風雪已經停了許久,工人們努力的打掃著,尤其是皇帝出入的陽,具店,這一片的路,厚厚的積雪已經被打掃干凈,露出冰凍的石板。
從地底下伸出來陣陣涼意,皇帝率先走下了轎輦,回過頭看著安然虛弱的身.子,想著安然,腿上的傷,剛剛康復,于是走上前去,握住了安然的手,一把將安然抱在懷里。
“皇上......”
男人慌了神,驚慌失措的摟住了皇帝的脖子,將頭埋在皇上的懷里。
周圍侍候的奴才,宮人紛紛低下頭去,回避著,不敢觀看。
皇帝沒有顧及周圍人的感受,而是抱著安然,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養居殿的后殿,進入了臥房里。
一路徑直走到床上,將安然扔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而人的身.體跟著一邊,心里也不由得跟著一顫。
很快,安然便緩過神來,坐在床邊,恭謹的看著皇帝,雙手不知該放在哪里,指尖不停的摩挲著,顯得十分的緊張。
我給你送上前去,雙手撐著床板上,鼻尖對著安然的鼻尖,這樣近的距離,安然不由得不受控制的向后躲了一下,皇帝笑了笑,捏了捏安然的臉蛋。
“怎么是太長時間了嗎?難道這些規矩,都已經忘了?難道還需要朕,重新教一下你嗎?”
皇帝故作一副惱怒的樣子,板著臉,調戲著安然,雖說語氣嚴肅,可眼角的笑意還是出賣了皇帝此時心里的喜悅。
安然把頭別了過去,此時當著皇帝的面耍起了小女子的性子,說道:“皇上,這是好生會打趣人呢,臣妾怎么敢了,若是忘了,皇上一聲令下,臣妾不就人頭落地了嗎?”
安然這樣說著,站起身.來,將皇上推到了床上,皇帝坐在床邊,手撐著床板上,等待著安然接下來的動作,而人恭恭敬敬的跪在了皇帝面前,抬起皇帝的腳,服侍這皇上更衣。
很快,皇帝的外套就被安然處去,也去掉了鞋子,皇帝一個翻身.躺在床上,當然,這要著手,自己的衣衫卻被皇帝按住了,粗糙的手,按在安然細膩的小手上。
皇帝湊上前去,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道:“平日里都是你們這些個嬪妃在照顧朕,沒有任何夫妻之實,夫妻的感情都煙消云散,淡的很,今日竟然是美人在側,自然也要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安然被皇帝的話弄得一蒙心頭跟著遺產,還沒等安然反應過來,皇帝一個翻身.,將安然壓倒在了床上,自己著手開始,慢慢的解開安然的衣衫。
安然的呼吸,不由得跟著粗重了些。
“皇上,這樣不怕傳出去,宮里的姐妹們議論嗎?”
皇帝聽了這話,輕蔑的笑了笑,手上一使勁,撕開了安然的中衣。
“且不說這后宮之中并無可能有第三者知道,就算是有第三個人知道了,這天下都是朕的天下,后宮也是朕的后宮,朕看看究竟是誰,還在背后亂嚼舌根,都議論到朕的頭上!
皇帝說完,服下臉頰,埋在了安然的鎖骨之間,一陣粗重的呼吸和嬌,喘聲不絕于耳,在外守候的李德貴聽見里面的聲音,臉頰跟著一紅,面帶著笑意,走到了一旁。
一陣纏綿,皇帝與安然同床共枕,并排躺在床上,皇帝回過身.來,將安然攬在懷里,安然整個皇帝的胳膊上,就好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此時安然并不是后宮中佳麗三千其中之一,皇帝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這個時候,身.邊的皇帝也是屬于安然的墨玥。
安然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覺美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