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皇帝卻沒想到,這皇后狼子野心,野心勃勃的想要坐上太后之位,一切阻攔皇后的人,皇后會不擇手段,聯(lián)合的林云志,將他除掉,包括安然。
皇帝被前朝和后宮的一系列煩心事,擾得心神不寧,整夜整夜的無法安睡,如今邊境的大陸還沒有平復(fù),這后宮又出這樣的糟心的事情,不知道現(xiàn)在安然還是否安好。
“明日正午,快馬加鞭,火速前往邊境,給朕把狼淵國國的那些倭寇,全數(shù)剿滅!”
但是生活還要繼續(xù),皇帝還要繼續(xù)當(dāng),事情也就要一件一件慢慢的處理。
如今,中原的大軍已經(jīng)緊逼邊境,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擺平前朝的邊境之亂,才能回過頭來清理好后宮婦人,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糟心事。
“是!”
那名士兵得了命令,低下頭行了個禮,然后快步的退出了皇上的營帳內(nèi),生怕皇帝把怒火,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次日一早,狼淵國的營帳內(nèi),云宮南迷迷糊糊的醒來,昨夜喝得酩酊大醉,不知被灌了多少的酒,早上醒來還覺得腦仁生疼。
云宮南撐了個懶腰,緩解下酸痛的筋骨,緊接著,撩開了簾子,走到了營帳外面,營帳門口,兩名士兵全副武裝,不知是看著云宮南,怕云宮南夜里逃跑,還是元帥重視自己,給安排的帳前護(hù)衛(wèi)。
昨日夜里的交談中,云宮南總覺得,這位元帥,聯(lián)合著這群參將一起,在隱瞞著什么,好像是刻意,隱瞞了點(diǎn)什么,不讓云宮南知曉,也不讓皇帝知曉似的。
“王爺,你醒了?”
站在門口的侍衛(wèi),見云宮南走出了營帳,趕忙跟了上去。
云宮南沖著這兩名侍衛(wèi)笑了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詢問道:“你們這,可有能簡單清洗的地方?”
都說,一國的使者,代表的是整個國家的形象,雖說云宮南,現(xiàn)在像是被軟禁在狼淵國境內(nèi)一般,但是代表的依然是中原的形象,是皇帝的形象,決不能給自己的國家丟臉。
“有的,元帥的木屋后面,就是一口水井,我們能源股的將士,不用熱水清洗,只用冷水,若是王爺不適應(yīng),可以遣人為王爺燒些熱水來。”
云宮南擺擺手,說道:“那倒是不必了,一見男子哪有如此的嬌貴,還勞煩這位兄弟,帶本王去那口水井,簡單清洗便可。”
那名士兵聽完側(cè)過了身子,伸出手,指向了水井的方向,說道:“王爺請吧。”
云宮南點(diǎn)點(diǎn)頭,跟了上去,一路上卻并沒有看見清晨前來書寫的士兵,云,宮南抬起頭看看天空,這時差還尚早,應(yīng)該是軍營里,士兵起床洗漱的時間,只是走了半晌,卻不見一個人影。
云宮南不禁有些納悶,這周圍的營帳,若全都是士兵的盈利的話,少說也有十余萬人,駐扎在這樣的地方,只有一口井,按理說應(yīng)該人滿為患,來來往往,擁擠不堪才對。
只是,眼看已經(jīng)到了水井的邊上,這一路走來卻不曾見過梳洗的士兵。
“小兄弟,狼淵國的士兵,平日里,都幾點(diǎn)起床梳洗啊?”
云宮南不免好奇的詢問道。
“平日里都是三更天就起床,洗漱后去習(xí)武,操練陣法了。”
云宮南聽完,大吃一驚,若是在冬日里,三更天,天還沒有完全透亮,這狼淵國的士兵,就已經(jīng)起床洗漱,開始了一天的練習(xí),怪不得狼淵國的士兵,如此的驍勇善戰(zhàn),體態(tài)健壯。
云宮南,走到水井邊,搖起一碗清水來,簡單的梳洗著,將臉上的污垢清洗干凈。
冰冰涼涼的水,洗得手指都有些發(fā)麻,秋風(fēng)蕭瑟,一陣風(fēng)拂過,云宮南,只覺得臉上,猶如成千上萬根小針,扎的生疼。
這時候走上前來,一名侍衛(wèi),云宮南認(rèn)得,那是元帥身邊的護(hù)衛(wèi)。
“王爺,我們元帥久等了,請吧。”
云宮南想著,今日,都是要保持清醒,好好的看看,這名元帥心里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
很快,一行人便繞到了木屋的正門,那名侍衛(wèi)推開了門,云宮南走了進(jìn)去,護(hù)面而來的熱氣,讓云宮南本來針刺般疼痛的臉,稍微緩和了些。
“云宮南見過元帥。”
云宮南拱了拱手,卻從未低頭,也不曾寒腰,鏗鏘有力的說著。
那名元帥笑了笑,說道:“王爺昨日休息的可還好嗎?”
“狼淵國的國民,果真熱情好客,本王休息的很好,只是,宿醉一夜,難免有些頭痛。”
云宮南自顧自的搬了把椅子,收到了元帥的面前,回答道。
“王爺既是代表貴國,出使我國,那,本帥倒有幾個問題,想請教王爺。”
元帥今日的態(tài)度,讓云宮南有些摸不清頭腦,明明昨天還是那樣的高傲蠻橫,今日怎么突然溫和了下來。
“元帥請問,本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若是不知曉的事情,本王自然也不會胡說。”
云夢蘭的雙手撐在膝蓋上,挺直了脊背,回答道。
“本帥想問王爺,王爺覺得,我國是為何要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
這元帥倒是直白不廢話,從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想必想說的廢話,在昨日夜里,趁著酒勁都已經(jīng)說完了。
云宮南沉思了片刻,開口回答道:“人帥并未主動挑起戰(zhàn)爭,只是拍了百萬大軍,壓在國境線上,使邊境的居民不得安生罷了!至于人生為何,要進(jìn)攻中原,這,恐怕要問問元帥了,本王,不敢輕易揣測。”
“昨日王爺說,中原,不懼怕戰(zhàn)爭,但也不會主動挑起戰(zhàn)爭,本帥覺得,王爺這話說的極妙,發(fā)動戰(zhàn)爭,會導(dǎo)致一國的虧空,士兵大量的死亡,婦女和兒童,老人守在家中,這是虧損股本的事情,狼淵國,也不想挑起這樣殘酷戰(zhàn)爭。”
那邊元帥抬起頭,看了看云宮南的臉色,平淡如水,于是便繼續(xù)說下去。
“只是,本國的國王十分擔(dān)心,中原是否男子野心,惦念著我狼淵國,派出大軍壓境,其實(shí),是防于未然罷了。”
那名元帥說到這兒,拿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