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們這樣對太醫是不是有點兒”
跟隨安然走出去之后,百合擔憂的看了看屋里。
“放心。經過剛才這下,太醫一定會好好為阿朱診治。”
看著百合的目光,安然微微一笑。
人心的**,可是無限大,當然,每個人都愛惜自己的小命,先給個巴掌,再給顆甜棗,相信他也得乖乖聽話。
畢竟威脅的話也都說了,心理學自己也不是白研究的。
看著躺在床上的阿朱,太醫糾結了半天還是上前把脈,原則,什么不重要,小命重要,對,小命才是最重要。
“你可知送阿朱回來的是哪個宮的人。”
轉頭,看了看百合,安然總感覺這件事沒有那么容易,阿朱罰跪的地方在皇后宮里,一般來說沒有人敢在皇后宮里幫助犯錯的人,說不定這件事就是個預謀。
“奴婢不知,方才奴婢出門就看到阿朱躺在門口,一個黑影匆匆離去奴婢沒看真切。”
聽著百合的話當然沒有開口雖說這件事看起來天衣無縫,但是心里總有那么些隱隱不安。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事
聽著百合的話,安然沒有開口,雖說這件事看起來天衣無縫,但是心里總有那么些隱隱不安,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事吧。
“娘娘,卑職已經全面檢查過了,她只是輕微中暑,卑職等會兒開幾副藥,喝完就沒事了。”
太醫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依舊恭敬的對待安然,不過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他眼神里面的不甘心。
“有勞太醫了,這是娘娘的賞賜。”
看到安然的眼色,百合從衣袖掏出來一個鼓鼓的錢袋遞到了太醫手中。
“娘娘,這怎可”
雖說太醫說著推辭的話,到他的眼神卻早已出賣了他的心,畢竟那么多的銀兩,頂的上自己一個月俸祿了。
“這是太醫應得的東西,但是我,還要感謝太醫的出手相救。”
看出來太醫眼神里面的渴望,安然將錢袋塞到了太醫手里,語氣柔和的說道。
“卑職謝過娘娘賞賜。”
拿過錢,太醫退了下去,安然留在原地冷笑,貪心,便是一個人最大的弱點,不怕他貪,害怕的是他一點都不貪。
“走吧,進去看看阿朱。”
對著百合說了句,安然便率先走了進去,看了眼阿朱之后才放心,又特意囑咐御膳房做了一點阿朱喜歡的吃食,這才離開。
無聊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也已經到了夜幕西垂。
摸了摸肚子,安然便吩咐廚房準備晚膳,還不忘記讓百合專門將飯菜送到百合那里。
“朕聽說,你處置了你的丫鬟,不知所為何事。”
正當安然看著滿桌美食打算下手的時候,門口卻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深呼吸了口氣,安然站了起來。
“臣妾不知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皇上恕罪。”
半蹲著身體,安然微微福神,嘴角含笑看著墨玥,金步搖的流蘇由于安然的動作發出叮叮的聲音。
“這次怎么這么乖巧了?”
安然的動作讓墨玥稍微愣住了下,隨即眼神閃過一絲絲玩味。
別說,見慣了安然小野貓的樣子,陡然之間變成了溫順的大綿羊,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皇上乃一國之主,臣妾自當恪守本分,身為妃子,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當以禮相待,不知皇上可否用膳,臣妾是否有那個榮幸,邀請皇上共同用膳。”
依舊保持自己福身的姿態,語氣更加柔和。
“好了,你還是恢復你原來的樣子,這樣朕看著別扭。”
站在安然面前,墨玥伸出手捏住安然的下巴,強迫性的和自己對視。
溫順的綿羊后宮那么多,小野貓馴服起來才有意思。
“你來干什么。”
啪,打開了墨玥得手,安然站起來重新坐回椅子上面,拿著筷子自顧自吃飯,一邊含糊不清的問了句墨玥。
安然陡然轉變的樣子,讓墨玥哭笑不得,這本就是自己的皇宮,結果還被人嫌棄,不過這也全是她雅貴人的作風。
看了安然半響,墨玥認命的坐了下來,一枚棋子而已,自己何必計較太多。
“你干什么,我可沒有讓你和我一起吃飯。”
抬頭,斜眼看著墨玥,安然很不客氣的說道。
“娘娘。”
百合看著墨玥已經變黑的臉,忍不住小聲提醒安然,畢竟再怎么說,現在坐在那里的也是一國之君,掌控著生死大權。
“我本來就沒有讓你坐下。”
翻了兩個白眼,安然毫不客氣的繼續指責。
“這是朕的家,朕愿意去哪里吃飯就去哪里吃飯。”
墨玥臉上帶有了一些怒色,一枚棋子而已,真當自己是什么貨色,連自己的身份地位也都看不清了嗎?
“陛下息怒,奴婢這就去為皇上添置碗筷。”
百合看到了墨玥的不對勁,恭敬的退了下去,不一會就帶來了一副新碗筷放到桌上。
看著百合的舉動,安然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一些什么,不過卻最終一句話也都沒有說。
墨玥說的沒錯,這里是皇宮,是他生長的地方,也是他的家,人家在自己家里面當然可以隨意,而自己,才是那個所謂的外人罷了。
這樣想著,安然便拿著碗自顧自吃飯,也不在理會墨玥。
啪
墨玥猛的揮手,將碗摔在的地上。
“皇上,是飯菜不合你的口味么?”
看著所有丫鬟奴才因為墨玥的發火都跪了下去,安然站了起來,淡淡的問了句。
“回宮。”
用著一種復雜的眼神,墨玥看了安然半響,轉身便怒氣沖沖的離開。
“他神經病啊。”
看著莫名其妙的墨玥,安然喃喃自語,不過自己肚子餓了,也懶得理會其他,坐了下去,繼續吃飯。
“王公公,你說他雅貴人有什么好,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朕的極限。”
一邊走,墨玥一邊心火難平,隨口對自己身邊的王公公發泄。
“這奴才不敢揣摩皇上圣意,皇上既然容忍雅貴人,那么雅貴人自然有她的獨到之處,奴才怎會知曉。”
王公公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