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單位也是同樣的道理,施工單位最好也由你們?nèi)フ遥赡銈兂雒娼o他們打招呼,保密這一塊只能由你們來把關(guān)了!比~凌天繼續(xù)說著。
余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問著:“還有沒有什么其它需要我們解決的問題?”
“暫時沒有,剩下的事情我們自己都能夠解決,暫時沒有其它的問題。”葉凌天搖頭道。
葉凌天又與余老就這些問題商量一些,主要是聽從余老也就是軍方的一些具體要求和底線。葉凌天在晚上十點(diǎn)多鐘由余老派的車送回了酒店,車還是那輛車,一輛很平常的車,不會因?yàn)檫@輛車而被人聯(lián)想到什么。
葉凌天提著自己的公文包回了酒店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剛放下包,準(zhǔn)備給李雨欣打個電話把余老對自己今天說的這些內(nèi)容告訴李雨欣一下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
一聽到敲門聲葉凌天就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打開門,果然不出所料,站在門外的是方依依。
“你怎么還在這?”葉凌天有些發(fā)火地問著。
“我怎么不能在這?我在這等你呀?”方依依笑著問著。
“方依依,你到底有完沒完?”
“怎么了?生氣了?不要生氣,其實(shí)我就住在這,我反正要自己著酒店住,吃了飯我也懶得走了,就在這個酒店住下了,很巧,給我安排的房間就在你隔壁,剛剛也是聽到了你的開門聲知道你回來了所以準(zhǔn)備過來找你聊聊天。你怎么這么大的火氣?我似乎沒什么地方打擾你吧?”方依依一臉委屈地說著。
葉凌天對于方依依的話不置可否,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diǎn)多了,還有什么好聊天的?明天再說吧,好嗎?”
“不好,我睡不著。葉凌天,你不至于吧,我就是找你聊聊天你至于這樣距我千里之外嗎?怎么?你怕我進(jìn)去吃了你?”
“我很累,我想洗澡睡覺休息了,我說了,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好不好?”葉凌天溫怒著。
“那好吧,晚安。”方依依伸出頭在葉凌天房間里面看著。
“你在看什么?”葉凌天奇怪地問著。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帶女人回來,不然你怎么這么怕我進(jìn)去?”
葉凌天一聽有些無語,把門全部打開,說道:“你看吧,看看有沒有女人!
方依依一聽,立即笑了,然后就走了進(jìn)去。一見到方依依進(jìn)去,葉凌天就意識到自己似乎上當(dāng)了,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方依依一進(jìn)去,左右看了看,隨后就直接睡在了葉凌天的床上。
“行了,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葉凌天問道。
“你放心,我會走的,不會賴在這不走的。你以為我想呆在你這啊,萬一你真要對我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上哪說理去。”方依依白了葉凌天一眼。
“那你就趕緊回自己房間去吧。”
“如果不是我一個人無聊,你以為我想過來你這?你把門關(guān)一下吧!狈揭酪乐噶酥搁T說著。
“不關(guān),關(guān)了真要出了什么事說不清楚。”
“那你覺得這么敞開門你就說的清楚了?我可告訴你,我不可不敢保證外面沒有狗仔隊在蹲點(diǎn)我,等下狗仔隊跑到門邊拍幾張照你可就真的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我反正是無所謂的!狈揭酪酪桓睙o賴的摸樣。
葉凌天左右看了看,仔細(xì)想了下,最后還是去關(guān)了門,這樣開著門似乎更加的不妥。
“給我來一根吧!狈揭酪乐噶酥溉~凌天點(diǎn)著的煙道。
葉凌天看了看,又從煙盒里面拿出一根丟給了方依依,然后把打火機(jī)也丟了過去,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說道:“說吧,你想聊什么?我陪你聊,聊完你好去睡覺。”
“我想跟你談件正事。”方依依忽然認(rèn)真了說著。
“你說,我聽著。”葉凌天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道。
“你那邊與黃德祥談的如何了?”方依依問著。
“這個不適合談吧?”
“有什么不適合談的?這是商業(yè)機(jī)密嗎?現(xiàn)在除了你們還有誰會對黃氏傳媒感興趣嗎?我想是沒有人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黃德祥沒有回應(yīng),我們派過去談判的人天天在酒店里面休息,等著黃德祥自己去找,不過到目前為止,黃德祥與黃氏傳媒的人還沒有人過去!
“黃德祥是百分之百的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的,他沒有其它的選擇,他不僅僅是急需要你的這筆錢去挽救他在英國的項目,更多的是他急需錢來還債。給你透露個消息,三個月后如果他還沒有籌集這筆錢,他的下場將會是一無所有,而且會有牢獄之災(zāi),香港的法律與大陸有些不同,有些方面很寬松人性化,但是有些方面卻也很嚴(yán)苛,就算他黃德祥有天大的膽子也絕不敢去鋌而走險的。所以,別說一百五十個億了,就算是一百三十個億一百二十個億,黃德祥最后也只能答應(yīng)。怎么樣,我這個消息是不是能值二十個億?你打算怎么報答我?”方依依看著葉凌天笑著。
“是嗎,如果你早半個月告訴我這個消息或許有用,但是現(xiàn)在沒用。我已經(jīng)給黃氏傳媒開出了一百五十個億的價格,那么就是一百五十個億,我葉凌天說出去的話一向算數(shù)。而且,對于我來說,一百五十個億已經(jīng)包含了黃德祥打我主意付出的代價了,再低就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了,我不是個喜歡干這種事的人,所以你跟我說的沒什么作用。而且,你所知道的我也不見得不知道,對不對?但是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謝謝你的提醒。只是讓我很奇怪的是你這么泄露黃德祥的底線給我,真的合適嗎?你就不怕黃德祥找你麻煩?”葉凌天笑著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