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可是,晏玲瓏黛眉凝起。
蕭無極粲然一笑,撫了撫她的頭,笑說:“我有時真是看不懂你,更猜不透你到底想要什么。
今天你看到了我的一切,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想,我早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大齊的君王。
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我很迷茫。在別人看來我叱詫疆場應該是野心勃勃的,但那些對我來說是男兒應該有的血性與保家為國的忠誠,我樂見于和平盛世,更渴望恬靜清幽的生活,特別厭棄爾虞我詐的權利斗爭。
這里所有的將士有一半是前朝太子的忠心部將,他們希望我為親生父親報仇,可我對從小對我疼愛有佳的父王有些不忍,在我認為只要能讓百姓過上豐衣足食的生活,誰來做這個王又有什么關系,如果我發動政變反到會打破所有人平靜的生活,這是我不想看到的。
可后來,你的出現讓我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你是天命鳳女,是注定要成為王后的人,想與你在一起那必得成為王者。
我既然走進了爭權奪利的戰場,那我誓必要給我的家人及忠心跟隨我的將士們一個交待,我會打贏這場仗,然后等我安頓好一切,我便與你去鬼谷隱居,可好?”
晏玲瓏暗笑,等他打贏這場仗,他哪里還能脫得開身,她看向蕭無極,說:“你帶我來這里,不光是為了將我介紹給你的將士們吧,你打算如何做?”
“我的瓏兒就是這么聰明,這一陣邊關連連傳回兵敗的消息,父王已下令讓我調整軍隊準備出戰柔然。”蕭無極笑說。
“我知道,之前你也曾說過,邊關再連敗績你就要出征了。”晏玲瓏說。
“然后我一走,就是蕭鸞與聶王絕地反擊的時候,我若不做好準備我的母妃和你,還有與我相關的一切,都會被蕭鸞消滅掉,等我打了勝仗回來,我便成了孤家寡人,也將很快被蕭鸞鏟除。
所以,我今天帶你到這里來,將我的一切與你和盤托出,在我出征之后,你來守護我們的一切。”蕭無極說。
“你出征正需要精兵強將,你把這里的將士都帶上戰場吧,對你打贏這場仗有更大的把握。至于凌貴妃,你即便不說,我也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她的。”晏玲瓏說。
“謝謝我的瓏兒,但對我來說你與母妃的安危更重要,這一次我只帶走烈日皓月與七十二魅魔,其余的都留下來歸你調遣。”蕭無極說。
“你知道我手中有墨家,還有……”晏玲瓏本想說出寧遠候已歸順于她,沉吟了片刻,她還是隱藏了這最后一張底牌。
蕭無極笑說:“蕭鸞手中的勢利你應該了解,加上秦綰綰后培植的私兵雖然才一萬多人,還有就是他做為太子可調動御林軍,若是真打起來我還怕這三萬人不夠呢。
不過我想,以你的聰明應該不會讓血流成河的政變之爭發生,應該會將傷害降到最低。
說起邊關,柔然從十年前被我大敗,國力空虛一直不敢再進犯我大齊,這一次他們來勢洶洶可見做足了準備,對于這場仗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必會堅守大齊的陣地不讓寸許。
前方與后方的戰爭,我必須保你能絕對的勝利,才能讓我更安心的應戰。”
晏玲瓏依進他的懷里,說:“好,我會與他們安然無恙,等著你凱旋歸來。”
他們回到地上竹苑,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蕭無極擁著晏玲瓏安然入眠,晏玲瓏聽著外面纏綿細雨,豪無困意。
……
又是一年一度的百花節,王宮中要舉行百花盛宴,自是少不了太子妃的出席,被囚禁東宮的秦綰綰終于被放了出來。
秦綰綰挽著太子蕭鸞出席了盛宴,在外人眼中,蕭鸞對她寵愛之極,但只有她看到蕭鸞眼中似無底深淵寒眸中的冰冷。
百花宴無非就是宮中嬪妃聚到一起互相攀比的聚會,秦綰綰看著被眾嬪妃恭維逢迎的凌貴妃,再看向一臉淡漠眸中卻隱藏著怒火的聶王后,她聯想到的是自己。
她還沒有成為王后,就被那個舞姬奪了寵。想扶植自己的勢利想蕭鸞離不開她的扶持,卻不想反到沒了鬼鳳令。
現在她很著急想知道自己封地那邊的消息,可是,這一陣她被關起來,除了宮中幾個侍候她的宮婢她再也見不到任何人。
也不知蕭鸞查那筆黃金查得如何了,但見這一陣蕭鸞沒有找上她,她心中有一份竊喜,看來蕭鸞沒有查出她動用金庫中黃金的事。
好不容易矮到宴席結束,她與蕭鸞離開永樂大殿,蕭鸞便推開她的手冷冷的說:“你自己回宮去吧。”
“是,太子殿下。”秦綰綰翩翩一禮,抬眸看著蕭鸞長揚而去。
她一回到東宮,便急急招了白威前來。
白威落于庭院中,小心謹慎的看了看周遭,快步走向秦綰綰的寢殿。
“主上。”
白威停步與一扇窗前,輕聲喚著。
正在房間里著急等待的秦綰綰聽到聲音,立刻走去窗邊推開窗子,欣喜的說:“白威,你可來了,快進來。”
蕭鸞雖然解了她的禁,卻警告她再不行管鬼衛的事,白威是她在鬼衛中培養的親信,若是被蕭鸞知道她還與鬼衛有聯系,必會責罰于她,所以,她行事必須極小心。
白威跳進房間,向秦綰綰一禮,說:“屬下參見主上。”
“你不必多禮,唉,說起來我已不再持有鬼鳳令,可說已不是你的主上了,你不要現過樣叫了。”秦綰綰嘆息著說,美眸卻充滿探究的看著白威的神情。
“對白威來說,您永遠都是屬下的主上,白威與乾字隊鬼衛永遠以主上您馬首是瞻。”白威說。
“你能有如此忠心,我真是欣慰之極啊。”秦綰綰說。
“是主上對在下有知遇之恩,在下必誓死效忠。”白威說。
“有你們這群忠心的部將,我秦綰綰何其幸也。對了,快與我說說封地那邊的情況?我被太子拘禁起來,封地那這可有受牽連?”秦綰綰問。
“回主上,太子封鎖了王城與您封地的消息,那邊的情況屬下不得而知,恐怕現在已被太子掌控。”白威說。
“被太子掌控起來,卻沒有降罪于我,應該不是很糟糕……。”
“屬下雖然對封地的事不知,卻是知道那個舞姬一些事情。”白威笑說。
“哦?說來聽聽?”秦綰綰說。
“屬下發現,鬼醫王毅每天都去給舞妃去看病,兩人舉止頗為曖昧。”白威說。
“你說,云瑤與王毅關系不一般?”秦綰綰問。
“是的,王毅總是上午過去給舞姬看病,一呆就是一上午,對舞姬無微不至的照顧與愛慕情緒讓人一目了然,直到到太子去之前離開。”白威說。
“哼,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不知太子見到會是怎樣的表現。”秦綰綰笑說。
夜幕下的東宮中,靜寂奢華的庭院中,立式的香爐中燃著的檀香裊裊輕煙隨微風飄渺游蕩,秦綰綰一襲輕薄的冰絲錦羅裙站于香爐前,又手合十閉眸虔誠對月禱告著。
蕭鸞回到寢殿中便看到院中拜月禱告的秦綰綰,她柔軟輕薄的羅裙半隱半現著秦綰綰迷人的身材,他體內竄起一股股亢奮與躁動。從他見到云瑤已有幾月了,他也足有幾月沒碰過女人,這般香艷的景致不禁讓他心蕩神搖。
他緩緩走向秦綰綰,沉聲的說:“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睡?”
聞聲,秦綰綰驚訝的睜開雙眼,遽然又欣喜之極的笑著撲向蕭鸞,說:“太子殿下,您回來了,您是不是聽到了綰綰的懺悔與心聲。”
“你在說什么?”蕭鸞說著,感覺著懷中香軟的身軀,他終抬手攬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輕輕的摩挲著。
月色暗淡,秦綰綰還是看到蕭鸞眼中的情欲,以及他撫與她腰間越發不好使的手,她嬌媚一笑,更緊的抱住他,用自己的身子磨蹭著他的身體,嬌滴滴的說:“太子殿下,綰綰自知之前做錯了,讓太子您失望,綰綰天天在此對月懺悔自責,期盼著太子殿下能不再生綰綰的氣。太子您真的出現了,看來,月仙看到了綰綰的虔誠,可憐綰綰將您送來綰綰身邊了。”
“知錯便是好的。”蕭鸞說著,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她嬌嫩的紅唇眼中的情欲更濃。
“太子殿下,您別再生綰綰的氣了,綰綰此后一定乖乖的,再不惹您生氣了。”秦綰綰嬌聲說著,大膽的捧著他的臉頰,試探的吻上他的唇。
她看似試探的吻,卻好似逗弄他一般,若即若離的,欲望在狂肆的蕭鸞一把扳住她的后腦,兇猛的肆虐著她嬌嫩的紅唇。
“嗯,嗯,嗯……”
秦綰綰被他啃咬得生疼,她嬌弱的嚶嚀聲更激起蕭鸞強烈的欲火,他抱起她走到庭院的石桌上,將她下來粗魯的翻轉過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死死按在桌上,似發瘋的野獸般兇猛的肆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