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這時忽然感覺有人拍她的肩頭,轉頭一看,是白柯滿臉激動的指著臺上,低聲道:“小狐貍,快看,是胡長老,我的天,是我們涂山氏的驕傲,現在他在青城派做長老。”
青娘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卻聽見一個老者聲音在耳邊響起,轉頭看,說話者正是那個道士打扮,笑瞇瞇的胡長老,想來茅山做東但是青城派的胡長老卻是主持人。
胡長老笑瞇瞇一副長者樣子,開始說他對場中諸位所抱的極大希望,然后說比試過程中各種可能發生的事情,讓大家小心。 接著他掃視了一下底下的人群,大手一揮,“比賽開始!”
說完,胡長老就哈哈大笑起來,大笑聲中,胡長老灰衣袍袖一揮,化為一道灰色長虹向著頭上青色光幕激射而去,眨眼間就見云頭之中擺了一張桌子,上面有時令水果等。
這時,一個道士裝扮的道人出來,自我介紹說茅山的石道士,講解了本次擂臺賽的比賽規制和獎勵詳情,便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本次五大派的比武大會采用擂臺賽,打亂宗門派別的比賽方式,由報名參賽的所有道士或是修士抽簽決定去哪個擂臺比試,再次抽簽比試,勝者守擂,敗者退出,直到本擂臺比試全部完成為止。
第一輪的抽簽,二者都是凝氣后期的修士,第一輪抽簽剛剛結束,就有十幾個凝氣修士魚貫著乘飛劍飛掠過,十幾位修士剛在擂臺下站定,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抽到了簽,另一個,卻是峨眉山一個凝氣中期的俗家打扮的中年修士。
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已經登上擂臺,而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也已經準備好了,胡長老的聲音遠遠從天上傳來,比試開始。
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一施禮,不卑不亢的說道:“道友請了,在下茅山的一個王能,還請道友多多指教。”
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微笑還禮,客套幾句,開始比試。
兩人分別掐訣施法,飛起護身靈器。
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用的是兩片動物的鱗片,激發之后,一片鱗片化為三尺余高的青色盾牌,在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邊自動環繞不停,另一片鱗片則化為一套盔甲,穿在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上。
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用的卻是一把寶劍,激發之后,寶劍變得三尺多長,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飛身上了寶劍,一掐決,寶劍自動在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邊旋轉不已。
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手指微動,那手中便一陣激烈抖動,忽然一張張符咒從手中飛出,頃刻間如蜜蜂采蜜一般的就扒上在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前的那片護體鱗片上面。
不料那些符咒剛一觸及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的護體鱗片,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的身上的鎧甲就射出白色強光,強光一照到符咒之上,那些符咒就如同鴿子遇上蒼鷹一般,頃刻間就掉了下去。
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見狀,雖然比試尚未定果,臉上仍忍不住浮出笑意。
一直斂聲屏氣關注比試的青娘見狀,不由一拉白柯的衣袖,右手指了一下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她以為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鐵定要贏。
白柯卻眉頭一皺,那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看起來頗為沉穩老練,看見符咒被逼退,臉上無半點焦急神情,反而好像松了一口氣。
就在青娘一眨眼電光火石功夫,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忽然十指疾動,那些掉在地上的符咒又如蜜蜂般飛上,身子下面的寶劍更是暴漲到五丈有余,須臾之間,那茅山的一個姓王的道士口里面念念有詞,那些符咒無風自燃,變成一條繩索纏繞在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子前面的護體鱗片之上,還有幾條細繩子猛然后揚,將峨眉山的那名中年修士身子也纏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