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開車到了目的地之后,拉著我的手直接進了包廂,但是在包廂里面,我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個人,鄭巧巧。
鄭巧巧看到了我之后似乎是愣住了站了起來,剛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確看見了傅容臉上的傷,臉色頓時大變,上前來扶住傅容在位置上面坐下之后,連聲問著。
“這是怎么回事呀?你剛剛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傷著了?誰打了你啊!誰那么不要臉?要是被我知道的話,我要告的他傾家蕩產,還疼不疼啊?要不要我讓服務員拿個醫藥箱過來給你弄一下,哎呀,不行的話就去醫院吧?”
鄭巧巧一邊說著,一邊讓傅容坐下,還非常小心翼翼地觸碰了她臉上的傷口,臉上滿滿的都是心疼。而我剛剛拉著傅容的手則是被迫分開,我看著懸在空中的手,心里面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鄭巧巧為什么會這么的著急?
可是到底還是沒有多想,只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后,坐在了傅容的身邊,看著他嘴角上的傷口,心里面越發的愧疚了起來,剛剛我只顧著自己的心情,卻完全忘記了他為了我還挨了一拳呢。
“阿容,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呀?到底是誰打的你啊?真是可惡的很,哎呦,都已經破皮了,嘴角一定很疼啊!你忍著點,我讓服務員拿創可貼和酒精過來,先給你稍微的處理一下。”
鄭巧巧一邊說著,一邊出去叫了服務員,我看著傅容,臉上也滿滿都是擔心的握住了他的手,“都怪我不好,我居然沒有注意到你”
傅容輕輕的一笑之后,反握著我的手說:“沒有啊,反正是我心甘情愿的,再說了,一個丈夫不能夠保護自己的妻子的話,那么他還算是男人嗎?”
傅容一邊說著一邊捏了一下我的鼻頭,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說:“本來是打算今天過來吃一頓好的,現在我的嘴角這么疼,肯定是吃不了這些好的了,你可要好好想個辦法補償我,不然的話我可不干。”
看到傅容還有心思和我調笑,我就知道他并不是特別嚴重了,嘆了一口氣之后,擦干凈了他嘴角的一些血絲,看著明顯紅腫起來的那半邊臉,心里面雖然說還非常的心疼,可是也知道他這個時候不愿意小題大做,依偎在了他的懷里。
“我知道的啊,你對我最好了,我之后一個月都給你做好吃的補償你好不好?”
傅容再一次輕輕地笑了一聲,我在他的懷里面清晰的感覺到了他胸膛的震動,稱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環上了他的腰,不知道為什么,我最近是越來越依賴他了,他在我身邊的感覺總是讓我能夠覺得分外的安心。
“阿容,我找服務員要了一些酒精之類的,雖然說啊抱歉。”
鄭巧巧這個時候手中拿著一些藥物就直接走了進來,可是看到了我們兩個人在房間里面這個樣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