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都說兩個孩子之間不可能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的,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兩個孩子之間的年齡也對不上”傅父非常疲憊的說。
“而且你要想,是在臭小子五歲的時候我們才搬到這邊來的,按照年齡推算,那個時候云丫頭已經(jīng)是兩歲的小姑娘了,怎么可能是兄妹呢?你為什么遇到這樣子的事情就會變得這么急躁,不肯用你的腦子去想一想?”傅父對著傅母說著,眼神當中,滿滿的都是失望。
傅母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第一次眼神當中都是愧疚,看著我想要說著些什么,可是到底還是扭過頭,卻并沒有說出來,我知道她大概是想要對我道歉,可是作為長輩的權(quán)威,還在那里擺著,有一點拉不下臉面來。
傅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們,“當年徐家大小姐是懷著孕離開了京城的,你媽媽當年懷著的那個孩子在哪里?”
聽到傅母這么問我,我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果然他們都沒有忽略這一個話題。傅父在旁邊神色非常難看,又點燃了另外一根香煙,我有一些求助的看向了傅容,這個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當年那個孩子就應(yīng)該是哥哥吧,可是此刻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說出來。
“當年那個孩子就是云裳現(xiàn)在的哥哥!备等萁邮盏搅宋业那缶鹊难凵裰,嘆了一口氣,摸了一下我的頭發(fā)代替我說。
“阿姨當年離開了京城,來到了這里之后,懷著孩子沒有辦法,只能是嫁給了云裳的父親,可是到底因為懷的不是那個人渣的孩子,那個人渣對阿姨非打即罵,在那個孩子生下來之后,對于阿姨的厭惡程度也就越發(fā)的深了,在云裳出生之后,這樣子的情況才稍微的好了一些,可是那個人渣對于大哥還是心懷不滿。”
聽著傅容的描述,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父親在家里面的那一些年,對于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非打即罵打罵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有時候甚至是會把我和媽媽兩個人趕出來。
s市的冬天雖然不算太冷,可是也是有零下幾度的,我永遠記得我和媽媽兩個人穿著單薄的毛衣,就被那個人渣給趕出來,如果不是隔壁的奶奶心腸好的話,有可能我們就在那年的冬天被凍死了。
傅容說到這里的時候也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著自己的語言!澳莻人渣一直就喜歡賭博,輸了很多很多的錢,一開始阿姨,從京城里面帶出來的錢還能夠支撐一些,可是后來居然連阿姨的嫁衣都拿去賣了,得了一大筆的錢,最后越發(fā)的變本加厲,到后來甚至是把大哥賣給了人販子,拿了那筆錢去還賭債!
光是聽著這一番話的訴說,我的心里就已經(jīng)全部被揪在了一起,像是一個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拽了我的心一把,那么的疼,我沒有辦法想象經(jīng)歷了這么一些事情的媽媽,是如何支撐下來的,可是光是聽著我就已經(jīng)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