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開口叫住了他,“是你們總監(jiān)讓你送過來的嗎?”
幾經(jīng)艱難的問出了這一句,仿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被放了下來,我松了一口氣,可是在下一刻看到雷君凡并不怎么好的臉色,我的心又提了起來。
雷君凡看著我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似乎是有一些難以啟齒。
“怎么了?”
雷君凡看著我,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云小姐,雖然我不知道您和總監(jiān)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總監(jiān),最近狀態(tài)確實是不太好。”
雷君凡說的說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著自己的語言。
“這些東西確實是總監(jiān)讓我送過來的,叮囑您一定要按時吃,畢竟肚子里的孩子委屈不得。”
雷君凡最后還說什么我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了,腦海里面只有他剛剛說的,肚子里面的孩子委屈不得。
就像是一根刺卡在了喉嚨里,上不去也下不,來隱隱作痛。
孩子委屈不得,那么我呢?是不是如果我沒有這個孩子的話,他可能今天都不會讓雷君凡走這一趟?
我的鼻頭有一些發(fā)酸,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李星諾在旁邊看到我這個樣子,連忙坐在了我的旁邊,安慰著我。
“沒事的,沒事的,說不定總監(jiān)最近工作有點忙,等他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
我搖頭,眼淚不斷的滑落,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傅容這次,是真的惱了我了。
雷君凡什么時候走的,我已經(jīng)不知道了,李星諾一直在旁邊安慰著我。
我傷心的不行,在李星諾的懷里哭著,李星諾也不知道應(yīng)該安慰我一些什么,只是一下一下的拍著我的背。
良久,我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擦了擦眼淚,看著李星諾關(guān)懷的笑臉,有一些不好意思。
“星諾”
我還沒說完,李星諾就掐了掐我的臉,笑著調(diào)侃,“好了好了,不哭了就行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去到了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餐,這兩天李星諾會在這邊陪著我。
匆匆吃過了晚飯之后,我和李星諾洗洗睡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讓我疲憊不堪。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李星諾已經(jīng)離開了,給我留了一張紙條,說是她已經(jīng)去上班了。
我嘆了一口氣,自己隨便做了一點吃的之后,坐在了陽臺的秋千上面曬太陽。
秋千慢慢悠悠的搖晃著,我的心情有些不平靜,一直在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父親那天受了這么重的傷,他到底會去哪里呢,而且那天警察還和我說,父親和那群人有可能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呢
我咬住了下唇,父親那一天明明傷的那么重,如果他們真的是一伙的話,那一群人下手太重了吧?還有
那一百萬是不是父親也會和他們一起分贓?
越想越心煩意亂,甚至是感覺到小腹有一陣隱隱作痛,我連忙止住了自己的思想,不敢再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