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睡覺要磨牙,打呼,我當然不樂意和你睡了。”
鄭巧巧瞪我一眼,上來就要撓著我的癢癢。“你說誰睡覺磨牙打呼呢?我都沒有說你,你現在還嫌棄我了,看我的撓癢癢**!”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撓癢癢了,看到她這個樣子,我連忙往床上躲去,卻不想她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身上胡亂的撓著癢癢,我幾乎都要笑岔氣了。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嫌棄你了,快別鬧了,哎呀,癢死我了,哈哈哈,不行你不要撓那里,哈”
鄭巧巧一直撓著我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我笑得肚子都要疼了,好在她還是有一些分寸的,也沒有太過分,我和她重新坐在床上喘著粗氣,看著彼此。
忽然兩人莞爾一笑,這樣子的感覺真好,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什么都沒有變。
躺在了床上之后,鄭巧巧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
“傅容現在也和你同居了,你對他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不要告訴我還像之前一樣不明不白的。”鄭巧巧睡在我的旁邊,一邊把玩著我的玩偶,一邊說著。
鄭巧巧這么一問,我突然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了。我和傅容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嗎?好像我們兩個人從來沒有說過要確定關系之類的話,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住在了我家,然后就一直這么住了下去。
鄭巧巧半天沒有聽見我說話,突然看著我,非常認真的說著,“你們兩個人不會還沒有確立關系吧,那他現在就住在你這里,你不覺得有一些不太好嗎?”
我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著,“其實現在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對了,你知道嗎,前一段時間我父親又出現了。”
鄭巧巧聽到我這么說之后,皺了皺眉頭,看著我,“你說你父親又出現了,他不是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嗎?為什么最近會突然出現?”
我嘆了一口氣,“他出現還能干什么?無非就是找我要錢,而且這一次他又欠下了巨額賭債,想讓我給他還錢。上一次,他拿了我的銀行卡就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在我說出了這一句話之后,鄭巧巧的眼神似乎是變了。等我我再仔細看的時候,卻又發現她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我心中暗笑自己這一段時間還真的是疑神疑鬼了。
“這一件事,傅容知道嗎?”
“我就是不敢讓他知道,我現在非常不確定自己對他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他會怎么看我呢?”
我一想到這兒就覺得頭疼的厲害,有這么一個父親,第一次我感覺到厭惡。
而且上一次他從我這里拿走銀行卡的時候,我說過銀行卡的密碼就是我的生日,但是他卻絲毫都不記得。他找我要錢的時候卻是那么的理直氣壯,平日里對我一點都不關心,這樣的父親,我要來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