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感覺傅容在我心中的形象開始坍塌,進了一個四合院,我才知道原來他口中的老大夫原來竟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
“這是你說的老大夫?”
在門口,我小聲的質問著身旁的男人,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的世俗眼光已經扭曲到了這般地步。
“張叔!”傅容回頭瞅了我一眼,然后回頭淡定的說道。
張叔?面前的男人穿著一個灰色的高領毛衣,下身是長腿運動褲,慢慢都是居家大男人風,這樣的的男人被叫成叔會不會太顯老?
“你小子怎么來啦,快做!”被稱作張叔的人見到我們來了急忙迎了過來,但是當看到傅容扶著手上的傷的時候,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轉而快速走了過來,“你這是怎么弄的?快過來坐,我給你看看。”
在張叔的幫助下,傅容這次沒有耍賴,很乖的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卻覺得他是也怕自己丟臉。
“這位是?”張叔終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可是還沒等我回答,就看到他一巴掌拍在傅容手上的手臂上,“你小子行啊,終于知道英雄救美了不是!”
我看到傅容刷的疼白了臉色,我的心不禁也揪了起來,這個男人怎么說也是為了我受的傷,如今看到他遭受的“悲慘”待遇,是在是于心不忍。
“張叔,您輕點,他他手臂好像是脫臼了。”
可是能是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太過夸張,我看到張叔原本看著我們臉上曖昧的表情更深了,還時不時的點一下頭。我被他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卻猛地聽到他問我們:“你們接吻了么?”
我動作一頓,在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傅容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可是臉頰卻泛上了莫名的紅暈。
“咔嚓!”只聽見一聲脆響,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叔就已經拍拍手,擦過我的身邊。
“好了。”
傅容此時的眼睛煞白煞白的,他看向張叔的眼神好像要噴出火來,我急忙跑到他的左手邊,輕輕抬起他的左手臂,傅容的臉上卻不再有痛苦的神色。
“你動一下試試!”
傅容卻猛地回頭瞪向我,“你說什么?”
“我說,你動一下”我后知后覺的才發現這句話的語氣不對,好像是我在命令般。臉騰地紅了起來,小聲的囁喏道,“動一下我想看看你好了沒有。”
這次傅容聽話的動了動手臂,我就知道他已經好了,吊著的心終于放了下去,余光不經意的就瞥見了正坐在對面椅子上喝茶的張叔,正滿臉效益的看著我們。
“看來,我今年終于可以喝到你小子的喜酒了。”
張叔的話讓我無地自容,同時也再一次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靜了下去,氣氛從來沒有過的尷尬,我不知道張叔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過了許久,我才聽見他故意轉移話題說道:“你胳膊肘上的擦傷不要沾水,我給你拿瓶藥你回去涂上,差不多一個星期就好了。”
傅容點頭接過,就在我扶著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叔的聲音再次在身后響了起來:“記住,我說的沾水,主要是洗澡的時候不要沾水!”
曖昧的分子持續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