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我犯賤,但是我想我還沒有犯賤到一個男人如今挑明了這樣對我,我還要跟他繼續(xù)生活下去?!
電話那邊還在沒完沒了,我甚至能聽到她媽在一旁扇風(fēng)點火,深吸了一口氣,我冷靜的說道:“文成棟,如果你明天有時間,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了吧。”
電話那邊原本嘈雜的電話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緊接著,那邊爆發(fā)出了更加驚人的咆哮聲:“你做夢!”
“為什么?”我像所有電影里面的瑪麗蘇,明知道是一條不歸路,卻仍然不撞南墻不回頭,“我想,你對我早就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那為什么還要拽著彼此不放過呢?如果你是為了升遷保護(hù)自己的名聲,我也可以接受我們先離婚但是可以不公開。”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如果那個男人要是再不答應(yīng)就真的不可理喻了。
果不其然,電話那邊沉默了下去,我攥緊拳頭鼓勵自己繼續(xù)說下去:“我可以凈身出戶,這三年的婚姻,就當(dāng)做我給你們文家的補(bǔ)償。”
“呵,補(bǔ)償”電話那邊傳來文成棟的笑聲,“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呼吸一窒,用力捏緊手上的手機(jī),想到自己之前看的一部電視劇,我鼓起勇氣諷刺道:“文成棟,算我求你了,你別讓自己活的那么下賤,如果你真的不同意,那我們就真的只能看法官如何判了!”
后面的話我說的飛快,也不知道對面的男人聽沒聽清楚,我就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為什么文成棟比我還要放不開,想到那天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的心就不禁一陣陣的抽痛,明明他已經(jīng)有了別人,我也里子面子都給全了,他為什么還不知足!
突然,門口傳來響動,在只有我一個人的房間里面顯得格外的清晰。我的身上還只裹著浴巾,根本沒有可以替換的衣服,拿起房間一旁的花瓶,我攥緊胸前的浴巾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是小偷么?這個郊外的別墅,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門后除了剛剛的響動,還有接連的聲音很微弱地腳步聲,我一步步小心靠近,將耳朵貼到門板上細(xì)細(xì)傾聽。
可是這時,門外卻沒了動靜,我咬緊牙,舉起花瓶猛地拉開門,可是,走廊里空蕩蕩的卻沒有一個人影。
難道是我聽錯了?還是這個房子有什么詭異的事情?
想到這里,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要到走廊上去看看,可是,突然腳下有東西絆住了我,低頭看去,是一個盒子。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我急忙跑到走廊護(hù)欄趴著向下看,一抹挺拔的身影走了出去。
傅容?這么晚了他來干什么?那我剛剛跟文成棟的談話他是不是也聽到了?那他現(xiàn)在是怎樣想我的呢?為什么不打個招呼就離開?
一連串的問號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可是我卻無法解答,走回房間門口,我彎腰撿起了那個精美的盒子,打開一看,不禁讓我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