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停車場出來,我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現在的我雖然算是有衣服避體,但怎么也算是真空上陣。
就算我現在再不愿意回那個家,也由不得我,我知道現在鄭巧巧一定已經找我找瘋了,一晚上不見,我有沒有帶手機,只盼望著那丫頭沒有報警才好!
我跟出租車司機借了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鄭巧巧:“喂!”
我:“巧巧,是我。”
電話那邊沉默一秒,緊接著爆發出驚人的吼叫聲:“死云裳,你還記得給老娘打電話?”
我知道是鄭巧巧擔心我,所以著急了,于是趕忙解釋道:“巧巧,昨天我”
“你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昨晚我都看到了!小樣,下手挺快啊,還跟我面前裝,昨晚怎么樣啊,是不是大戰八百回合?快跟我說說,睡帥哥跟你老公有啥不一樣的滋味!”
聽著電話那邊賤賤的聲音,我的腦子有點懵,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巧巧,你亂說什么呢。”
“哎呦呦”鄭巧巧的賤聲是從低到高劃上去的,刺的我不得不將手機拿遠,“還跟我倆在這裝呢,昨晚就差整個酒吧的人都看到了,你被一個帥氣的男人抱上了樓上的包間,眼神迷離的都要滴出水來了!”
我終于知道鄭巧巧說的是哪回事兒了,昨天晚上我雖然上腦,但是一些細節還是記得的,比如說那個那男人抱著我離開衛生間,他將我扔到床上,我拽著他的衣領——索吻!
想到那個吻,我的臉騰地燒紅,“好了,打電話給你就是想要告訴你我沒事,我先掛啦!”
“喂——”
不等對面的狼嚎完,我就故作瀟灑的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還給了前面的司機,可是臉上的紅暈卻像是火燒云般。
原來,昨晚那么多人看到了。
“小姐,到了。”
不知不覺,車就已經開到了文成棟家的門口,我讓司機在樓下等我,我上去拿錢。
剛打開門,一個花瓶就碎在了我的腳邊,我驚叫著向門后退去,不敢想象那個陶瓷的花瓶此刻要是在我的頭上炸開了花,肯定我就血濺當場了。
“你還知道回來?不要臉的賤貨,我們家成棟出去找了你一個晚上,你倒是好,不但徹夜不歸,竟然還在樓下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簡直是不知廉恥!”
文成棟他媽越罵越過分,我本來就經歷了糟糕的一個晚上,早上又撞見那樣的事,他媽還敢跟我說他出去找了我一個晚上?
越想越氣的我,渾身經不住的打哆嗦,口不擇言的說道:“出去找了我一個晚上?我是看他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了一個晚上吧,憑什么他文成棟可以再外面拈花惹草,看到低下那個看出租車的了么?”
看著此時文成棟他媽張淑芬臉上震驚的表情,加上額頭上纏的一圈又一圈的紗布,我就感覺說不出來的可笑。
雙手抱臂,眉頭輕挑,學著酒吧里風塵女子的樣子說道:“我就算是給他生兒子,也不會讓你兒子碰一下,因為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