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秦正楠和裴安只陪了柳林和聶雪靈一夜,便要各自去忙自己的任務了。
裴安需要盡快解決杰西卡的事情,現在的杰西卡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如果不把這個隱患除去,裴安就不能安心的幫助秦正楠處理玄雷派的事情。
裴安再一次聯系了老上司***:
“喂,老領導,不知道杰西卡的事情您處理的怎么樣了?”
***現在也很頭疼,他本來想去把杰西卡帶回來,好好跟她談談。沒想到杰西卡現在變得越發狡猾了,就好像長了狗鼻子一樣,***剛一到,杰西卡就跑了。
***疲憊的回答道:
“我并沒有找到她,我到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但是我的人收到最新消息,又有一大批雇傭兵抵達濱海了。”
“好的,老領導給您添麻煩了。這件事情我和肖戰會看著辦的,若是有需要,我希望您能給予我們支援。”
“你放心,這幫雇傭兵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若是敢犯事,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支援你們的。”
有了老領導的這番話,裴安就放心了。
他要的就是老領導的支援,雇傭兵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又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應對起來十分危險,但若是有野戰部隊的人來支援,那就另當別論了。
杰西卡此時正在跟自己的手下躲在一個廢棄的廠房里商議對付裴安的對策。在喧鬧的市中心交手根本就不行,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將裴安引出來。
珍妮突然說道:“杰西卡,我好像看到了聶氏集團最近在招聘公關部的工作人員,不如我去應聘,然后找機會將裴安引出來。”
杰西卡覺得珍妮的建議是可以采取的,其他的雇傭兵也沒有什么好的建議,于是大家一致同意先讓珍妮去試試。
珍妮也是一個身手不錯,有手段狠辣的女人,所以杰西卡并不擔心珍妮的安危。
聶氏集團的招聘會上來了一個美麗的外國人,在一中招聘者當中,無疑是最出眾的。裴安從旁路過,一眼就發現了珍妮。
珍妮自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其實他的背景裴安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了。她與杰西卡一起在聶氏集團的周邊監視裴安好幾天了,裴安豈會發現不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來應聘了。
裴安告訴秘書,直接錄取珍妮,倒是要看看這個女雇傭兵要耍什么手段。
珍妮倒是安安分分的上了幾天班,沒有出什么幺蛾子。可是當裴安要去隔壁的城市會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時,珍妮想盡一切辦法爭取到了這個陪同的機會。
裴安接到珍妮陪同前往的消息,露出來了一個陰森的笑容。魚兒要上鉤了么,想不到這么容易,還以為會是個聰明的。
其實裴安和肖戰商量了一番之后,覺得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于是他們想到了這個引蛇出洞的辦法,沒想到珍妮真的上鉤了。
肖戰帶著他的人預先埋伏在了裴安必經的隱蔽小路上,只有這條路最適合伏擊。
裴安和肖戰早早的就安排了既定路線,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就只等著杰西卡他們自投羅網了。當然也沒有忘記通知老上司***。
杰西卡接到了珍妮的消息以后,果然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她將所有手下都召集到一起,準備找開一個戰前作戰會。
這一次偷渡過來的都是對杰西卡忠心耿耿的人,一共有十五個人,個個都是國際通緝的雇傭兵。
杰西卡畢竟也曾在野戰部隊待過一段時間,一些作戰部署對她而言不是難事。她知人善用,將每一個人都布置到了適合他們的位置。
將所有的安排都布置妥當以后,杰西卡將史密斯的照片拿了出來,一眾忠心耿耿的雇傭兵對著史密斯的照片,端起一杯滿滿的伏特加倒在了地上。
這是他們對史密斯的敬重,也是他們給史密斯報仇的決心。
裴安跟珍妮乘坐一臺車,一起前往指定的目的地,珍妮在路上偷偷的開啟了自己的手機定位,杰西卡在手機上就能看到珍妮傳來的位置。
手機屏幕上的小紅點一直在一閃一閃的朝著杰西卡的位置靠近。
杰西卡開心極了,她覺得自己這一次一定能夠干掉裴安,從而順利的坐上雇傭兵首領的寶座。
答應過錢森留活口什么的,杰西卡早就拋在了腦后了,跟錢森那種人根本不用將什么信用。反正錢已經到賬了,就算直接把裴安做掉了,難道錢森還敢找自己尋仇不成。
杰西卡纖細的手指夾著一根女士香煙,她靠在一個樹上,一口一口的吸著。周邊是一群隱蔽的雇傭兵,他們分擔在四處、只等著裴安的車子路過,便要給予裴安致命的一擊。
殊不知,就在距離他們五十米遠的外圍,有一群同樣受過專業訓練的,身披迷彩服、代表正義一方的也在默默的守著他們。
裴安坐在車里,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節奏,他瞇著眼睛,好似假寐一般。珍妮透過后視鏡看了看裴安的樣子。
以為裴安睡著了,暗自慶幸著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偷偷的用手機給杰西卡發了一個行動暗號。
杰西卡的手機“嘟嘟”響了兩聲以后,她看著手機屏幕陰森森的笑了笑,對著身后的狙擊手做了一個手勢。
一個外國人,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朝著遠處緩緩駛來的汽車輪胎瞄準,這個狙擊手是國際有名的神槍手,他出手基本都是指哪打哪,可謂槍無虛發。
手指輕輕的抬起,對準目標猛的扣動扳機,裴安動了動耳朵,猛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拉住珍妮,對著司機喊了一聲“剎車”。
裴安的聲音剛落,一聲槍響便驚飛了周邊的鳥兒。車子應聲而停,人員都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珍妮對裴安的突然出手驚訝到了,怎么會有如此敏銳的人?出手利落,動作很辣。
珍妮被裴安牽制著,因為裴安是在前排坐,她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此時就猶如一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