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便順著錢森的蛛絲馬跡查到了接頭的地點。
就在錢森跟木槿會面的時候,肖楠帶著冰魄和風澈也到了他們會面的咖啡廳,來勢洶洶的,跟要砸場子似的。
錢森抱著雙臂,被往后依靠打算看看熱鬧,他們自己人與自己人之間的內(nèi)斗,想必會很有意思呢。
其實錢森和木槿也是剛到,二人甚至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一番,肖楠便帶人到了。
木槿今日穿的倒是很正式,西裝革履的,但是依舊掩蓋不了他的一副娘娘腔左派。
“錢少,想來我們會面要改日了,今天請容木某處理一下私事吧。”
木槿拿出隨身攜帶的白色帕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著并不存在的汗水。
“好說、好說。我們可以隨時約時間,反正我也是閑人一個。”
錢森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木槿瞇了瞇眸子,看了看對面這個狂妄自大的錢家太子爺,心里有點不爽了。心想“想看熱鬧是么?呵呵,到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坐住。”
果然,不一會,錢森帶來的人便一個有一個的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錢森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心里正納悶呢,便見到了木槿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是你搞的鬼?”錢森咬著后槽牙,陰森森的問道。
木槿捏著他的招牌蘭花指,直笑不語。
“說,你是什么時候做的?
木槿又拿出他那雪白的帕子擦了擦臉,錢森身邊倒下的人便一個一個的醒了過來,他們爬起身皆是一臉茫然,顯然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就倒下了。
木槿的動作,顯然已經(jīng)告訴了錢森,這一切就是自己做的,你能怎樣?
錢森也算是見識到了木槿的手段,再想看熱鬧也不敢多留了。狠狠的說了一句“算你狠。“便憤然身來,帶人離開了。
見此處沒有外人了,木槿張開嘴巴說道:“肖楠,你還是這么沉不住氣啊。”
肖楠見到來人是木槿,心里便明白了一二。其實自己不過是武厚發(fā)培養(yǎng)出來為他賣命的兒子。在武厚發(fā)心底里最終是的始終是哪個殘廢武昌。
肖楠與木槿也算是有幾分矯情,他緩緩的坐到了木槿對面,頹廢的問道:“所以說,我現(xiàn)在是被廢棄了么?”
“畢竟你還有命在,難道還不夠么?”
“這么多年了,他真的就對我沒有意思感情么?我自問,我為玄雷派做的也不少了。”
肖楠說著說著便有點情緒激動了,他是真的為自己打起了抱不平。
“肖楠,是你自己想要的太多了,既然能夠脫身,便開啟新的生活吧,畢竟你還有命在,命沒了便什么都沒了。”
木槿雖然一心為武昌著想,也奉武昌為主,為武昌效命,但是他怎么說也算是與肖楠他們一起長大的,而是也曾一起嬉鬧游戲過,所以他不想了解了肖楠的性命。
“我不甘心,我只想做出一番成就給他看,我想證明我自己。”
“那又能怎么樣呢?你已經(jīng)是一個失敗者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難道你想與武隆一樣么?”
木槿雖然說著冷酷的話,可是這番話卻又是真真切切的為肖楠著想的。
“木槿,你說這條路真的會成功么?長生不老真的存在嗎?”
“肖楠,你說的太多了,或許你是不想要你這條命了?”
“怎么你要殺我?”
“若是他吩咐,我定會照做的,你知道我其實是沒有什么感情的。”
肖楠知道木槿一貫是站在武昌那邊的,他與武昌跟知己沒什么兩樣。今天木槿能與自己說這么多,已經(jīng)是看在兒時的情分上了。
肖楠頹廢的站起身,準備要開來此處。這時,咖啡廳的門被人推開了,能讓耳朵懷孕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想你還是別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肖楠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去,這磁性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怎樣的惡魔,他心思狠辣,手段殘忍,說他冷血無情一點也不為過。
兒時,肖楠也曾渴望過與武昌做朋友,自己一個被領養(yǎng)的孩子,能夠得到照顧已經(jīng)很好了,豈敢奢求更多。
可是肖楠每每接近武昌都被武昌整的很慘,后來他漸漸的不敢去武昌的房間找他玩了。
再后來肖楠長大了,與武昌就越來越生疏了。
不過肖楠敏感的察覺到了武昌內(nèi)心的執(zhí)拗,所以他從來不敢去招惹長大后的武昌。
武昌冷冷的看著肖楠,說道:
“讓你多活了這許多年,已經(jīng)是老天爺對你的關照了。我實在是不愿意你繼續(xù)留在人間,占著義子的名頭。”
武昌的話說完,肖楠頓時警惕了起來,他感覺得到武昌是起了殺心了。
武昌話音剛落,便提起輕功隨著肖楠沖了過去,冰魄畢竟是肖楠的護法,豈能看著肖楠喪命,想也不想份便提劍擋下了招式。
木槿豈能看著冰魄跟自己的主子放肆,一個彈指間,冰魄便吐了一大口血,倒在了地上。沒人看見木槿彈出的是什么東西,冰魄甚至連一個哼聲都沒有,便吐血倒地了。
看著身邊最后的兩個人倒下了一個,肖楠也流露出了幾分難過,那扶起了冰魄說道:“倒是我連累了你們。”
冰魄此時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了,一便吐血一邊說道:“主子,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為了護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冰魄強撐著說完這最后一句話,便永久的閉上了眼睛。
武昌心里沒有對一個下人的死,產(chǎn)生多少波瀾。
他繼續(xù)對肖楠發(fā)起了攻擊,肖楠也認真應對著,就在肖楠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對著風澈大喊道:
“風澈,還不過來幫忙?”
誰知道風澈卻不為所動,武昌發(fā)出了一陣陣的笑聲,他說道:
“風澈是不會幫助你的,他從小就是我的護法,是元老們?yōu)槲遗囵B(yǎng)的,只因我看不慣你們,又想要掌握你們的行蹤,所以我分了兩個護法出去監(jiān)視你和武隆。”
肖楠徹底驚訝了,沒想到武昌小小年紀就由此算計,一個分神,肖楠額頭中了一掌,身體飛出,狠狠落地,從此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