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錢森便被藥物所控制了,他漸漸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燥熱。
終日流連于夜店的錢森,如何能不知道自己這種變化的原因呢。
錢森陰狠的盯著正在賣弄風情的錢夢,心想:“你就這么急于求成么?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希望你能受得住才好!”
其實錢森本來不想這么早就碰韓夢的。
他雖然更喜歡男人,可是也是男女通吃的。
起碼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玩起來實在有些殘忍,所以在沒有把韓夢取回家的時候,錢森不想讓韓夢知道自己的惡習,以免煮熟的鴨子飛走了。
然而,今天韓夢自己送上門來了,還對自己用了如此不堪的藥物,那么姓韓的,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韓夢還不知道錢森的一系列心理變化,只覺得時間差不多到了,生米馬上就要煮成熟飯了。
他看著錢森的眼眸越來越迷離了,便對著錢森拋了個眉眼,表情也甚至嫵媚。
錢森順勢抱起韓夢,就回到了自己就寢的臥室,毫不憐惜的將韓夢仍在了那張奢華的大床上。
緊跟著,屋里便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錢森惡狠狠的折磨著韓夢,眼神狠厲的注視著她說道:“這么迫不及待的給我下藥,你是著急要做錢少奶奶了么?那么我成全你如何?”
話音剛落,他完全沒有了紳士風度,只顧自己發(fā)泄。
韓夢此時已經(jīng)被錢森折磨的奄奄一息了,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從沒想到自己會遭受這樣噩夢般的折磨。
這一刻,她后悔極了,她覺得錢森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與此同時,她也在懊悔自己怎么就做了這個決定,這簡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山口里推。
她要逃離,無論如何她都要擺脫錢森的折磨。
韓夢拼了命的掙脫錢森,妄圖爬下床去尋求一絲生機。
可是錢森如何能給她機會呢?
錢森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她拽了回來。
慘絕人寰的叫聲持續(xù)了半宿,在門口守著的保鏢們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可是他們也只是個拿人錢財?shù)拇蚬ふ撸P(guān)不了那么多。
況且這有不是第一次了,他們聽的多了,雖然也會抱不平,但是似乎心里已經(jīng)麻木了。
最后,錢森累了,藥力也過去了,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而此時的韓夢早就遍體鱗傷,除了一張完好的臉。
她蜷縮在角落,抱著自己的身體默默抽泣。
此刻的她,心里千般悔,萬般恨!
這是錢森的習慣,無論怎么殘暴都不會傷害對方的臉,因為他還要看著對方的臉來取悅自己呢。
韓夢此時想逃走,可是她已經(jīng)一絲力氣都沒有了,連抬手都已經(jīng)做不到了,她就那么等著無神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天棚,沒人知道此時她在想什么。
第二天,錢森神清氣爽的起床后,看到身側(cè)的韓夢,心情大好的對著韓夢的臉頰就親了一口,還惡趣味的問道:
“怎么樣?昨晚應(yīng)該會是你終身難忘的一晚吧?”
韓夢仇恨的盯著錢森,嗓音沙啞的說道:“你就是個惡魔變態(tài)。”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形容很貼切,如果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介意更變態(tài)一點。”
錢森說完,韓夢的身體被嚇得一哆嗦。
韓夢知道自己不能跟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人硬砰硬,于是放低了身段,祈求般的對錢森說道:“錢少,求你聯(lián)系我的父親,讓他帶我回去,好不好?”
錢森心情很好,也很愿意看看韓世杰到底會做到什么地步,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不多時,韓世杰便來到了錢森的住處,此時的韓夢已經(jīng)被錢森安排的女傭清洗干凈,并換上了當季最奢侈名貴的衣服和飾品。
錢森見韓世杰進來,隨口說道:“韓總裁,請坐吧,令千金讓我代為聯(lián)系你,想讓你帶她回家,你們父女有什么話就在這說吧。”
韓世杰巴結(jié)錢森還來不及呢,顯然此時的錢森對韓夢很有興趣,他怎么能放著如此粗的大腿不抱,便討好般的說道:
“小女孩不懂事,惹錢少生氣了,回什么回,錢少既然喜歡,就讓小女多陪陪您。”
錢森此時看著韓世杰如同一條哈巴狗的模樣很是不屑,而韓夢聽了韓世杰的話確實不可思議的盯著他。
“爸爸,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么么?你居然什么都不問,就讓我留下來?”
韓夢對韓世杰充滿了控訴。
韓世杰此時只顧著討好錢森,哪里能顧及到韓夢的想法,于是韓世杰說道:“錢少,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小女一般見識,是她沒有遠見,不知道跟著錢少的好處。”
“噗嗤”錢森忍不住笑了出來,跟著自己的好處嘛,估計就是生不如死了。
韓夢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她對韓世杰說道:“爸爸,求您帶我走吧,我真的不想留下來。”
韓世杰卻充耳不聞,只對著錢森說道:“錢少,我這邊還有一個合作項目,遇到了點麻煩,恐怕還需要您深處援助之手,幫我度過難過啊。”
韓世杰的吃相實在太難看了,錢森很是瞧不上這樣的人,但是對于他的請求,不過是隨手丟一點錢而已,便可以如同打發(fā)叫花子一樣的打發(fā)了。
“這么說韓總裁是想拿自己的女兒換取這次的合作項目了?”
錢森這話出的直白又不留情面。韓世杰聽了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揭穿他賣女求榮嗎,可事實就是如此,自己也沒有辦法反駁。
韓世杰苦哈哈的說道:“錢少說的哪里的話,韓夢能顧跟著錢少是她的福氣,您能給她機會,讓她做錢家的少奶奶,更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韓夢的心已經(jīng)涼透了,她已經(jīng)預(yù)見了自己未來的日子了,這個唯利是圖的父親,自己是指望不上了,她的眼里全是絕望。
錢森叫來秘書,吩咐秘書處理韓世杰的事情,自己便徑自的拉著韓夢回臥室了。
韓夢此時就猶如行尸走肉般被錢森牽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