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飛這邊因為答應(yīng)了神秘人要給二十個實驗品注射,迫于無奈,他只能照辦。
正如他所料,現(xiàn)在的健身房因為失蹤者家屬的鬧騰,會員人數(shù)已經(jīng)大打折扣了,為了交差,古一飛就叫手下將當(dāng)天來健身的人胡亂湊夠了二十人。
這二十人的身體在一天天的產(chǎn)生變化,古一飛的心也一天天的懸起來。萬一這些人也失蹤了可怎么辦?自己這可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給堵死了。
古一飛想到了要跑,他心里實在害怕,于是連夜的收拾東西才準(zhǔn)備離開濱海市,可是神秘人哪里能給他這個機(jī)會?
古一飛還沒有走到機(jī)場便被人劫持了,無奈只能跟著神秘人的手下又回到了健身房。
神秘人此時也正在健身房等著古一飛。此時,神秘人的臉色很不好看,鐵青鐵青的,一看就是非常憤怒。古一飛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神秘人咬牙切齒的吼道:“我讓你給我準(zhǔn)備的人呢?”
古一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按您的要求已經(jīng)給二十個人注射過了。”
神秘人指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怒吼道:“這就是你給我準(zhǔn)備的實驗品?都她媽的死了、死了!”
神秘人瞪著銅鈴般的雙眼,臉色猙獰的對古一飛大喊大叫著。
古一飛環(huán)顧了四周一看,嚇得冷汗順著額頭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
原來這次胡亂注射的二十個人,全都死了,死相恐怖、無一生還。
“你知不知道我的這些針劑值多少錢?就是你這條命都不夠賠。你說你要怎么賠償我?啊?”
神秘人這一次明顯是氣的不輕,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
“饒命啊,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給您準(zhǔn)備試驗品,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古一飛鼻涕一把淚一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晚了,既然不能為我做事,那也就不用存活于世了。”
神秘人的話陰森森的傳了過來。話音一落神秘人的掌心便對著古一飛的天靈感狠狠的拍了下去。
古一飛連喊叫的機(jī)會都沒有,便軟綿綿的到了下去,等著一雙眼,死不瞑目的樣子。
神秘人喃喃的說道:“惡心吧啦的窩囊廢,早就想拍死你,真是個礙眼的機(jī)會。”
神秘人又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的尸體,周身的冷氣嗖嗖往外冒。這一次損失了那么多藥劑,卻一個有用的實驗品都沒有。神秘人感覺自己更想殺人了。
古一飛的龍騰健身房在一夜之間死了那么多人,甚至連老板都死了,自然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但是任憑警方如何查探也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后只能變成懸案,不了了之了。
就這樣,在濱海市盛極一時的龍騰健身房,就這樣隨著古一飛的死隕落了。
聶宗光跟聶雪靈和裴安一起來到了聶家別墅,聶宗光看到自己的女兒和準(zhǔn)女婿回來了,很是歡愉,露出了一副慈祥的笑容。
轉(zhuǎn)過身伸出手,用從未有過的正式握手方式,跟秦正楠打招呼:“神醫(yī),今天我要鄭重的謝謝你,感謝你的數(shù)次相救、感謝你的胸懷大度。”
聶宗光很不對勁,聶雪靈也感覺到了,她害怕極了,顫聲說道:“爸爸,今天神醫(yī)是專門來給您檢查身體的,不如先讓神醫(yī)給你號脈吧。”
聶宗光卻一反常態(tài)地擺擺手,說道:“不用了,爸爸最近感覺很好,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最近感覺上年輕了不少呢。”
這下,聶雪靈是真的意識到聶宗光不對勁了。
聶雪靈哭著對聶宗光說:“爸爸,求求你,就讓神醫(yī)給您看看吧,就算是為了我,好不好?您為了我安心,讓神醫(yī)給您看看吧。”
聶宗光看到女兒哭的跟淚人似的,心里也很是難過,他也很希望能多陪陪自己的女兒,他也想安享晚年、含飴弄孫。可是、偏偏讓他遇到了神秘人那樣的禽獸。
聶雪靈不停的哭,最后終于把聶宗光的心哭軟了,緩緩的將手伸向了秦正楠。
秦正楠利落的上前,伸出手指按向了聶宗光的脈搏。
秦正楠越把脈心越?jīng)觯F(xiàn)在這脈搏比之上一次更為嚴(yán)重了,秦正楠肯定聶宗光不止被神秘人注射過一次藥劑。
現(xiàn)在聶宗光的身體,屬于嚴(yán)重的外強(qiáng)中干,只不過是強(qiáng)行的透支未來的生命,來讓現(xiàn)在的他看上去更為健康而已。
秦正楠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決定不避諱聶雪靈,直接揭穿聶宗光的病情。
“聶董,您是已經(jīng)被注射了藥劑了吧?”
秦正楠一針見血的問道。
聶宗光很淡定的點了點頭。表情很平淡,似乎早已經(jīng)看開了。
秦正楠繼續(xù)問道:“我需要您說實話,您究竟被注射了幾次藥劑?”
聶宗光心知女兒女婿擔(dān)心自己,但是這一切是他們早晚都要面對的,便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大家。
“我被神秘人注射了兩次藥劑了,第一次注射完,我的身體發(fā)生了一系列的變化。”
“后來神秘人再一次來的時候,他看我情緒波動太大,說如果我一直如此就會暴血而亡,于是又給我注射了第二針。他說第二針還可以延緩的。”
聶雪靈聽完,便轉(zhuǎn)身撲到了裴安的懷里嚎啕大哭了起來。裴安也是一臉悲戚。
聶宗光見狀,安慰的說道:“你們不要為我擔(dān)心,我之前的壞事也算沒少做,如今這種結(jié)果,算是我的報應(yīng)了吧。”
“呵,我倒是也想通了,如果我真的死了,他們便不會再有人威脅了。也就再也沒有人去傷害我的女兒了。”
聶雪靈轉(zhuǎn)身對著秦正楠說道:“神醫(yī),求求您,救救我爸爸,我真的不能沒有爸爸呀。”
秦正楠眉頭皺的緊緊的,含蓄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救回聶董,但事無絕對,也不是沒有一線生機(jī)。”
聶雪靈的眼中又重新透露出了希望。
秦正楠繼續(xù)說道:“我會先給聶董事長針灸,再配以藥浴,盡量的先將體內(nèi)的藥物排出一些吧。至于已經(jīng)溶于血液的,只能再另想辦法了。”